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最好?
权势?
还是美人?
对男人来说,这两者都是。
而对于边不负来说,这两者他都有,虽然在权势上无法达到顶端,在美人上来说也无法沾染那倾国倾城的绝色,但是就他来说,这皇帝的曰子或许都没有他好过。
可是……
对于边不负来说,这样的曰子他还是不满意的。
他想要得到更多,权势、武功、女人都是如此。在他的心目中,或许无法成为阴癸派之主,但是在他的内心同样对本门的绝学天魔秘有着极大的向往。
武功越强,那么权势便是越强。
而女人……
在他的心中,他真正梦想得到的女人却是那水中花雾中月,他根本无法得到,最终他只能打她女儿的主意。不过,眼下,他更是打起了她的徒弟的主意。
“唉!”
叹了一口气,边不负缓缓起身,伸手将丢落在旁边的衣服穿上,转过头目光落在那床上阴癸派女弟子那赤裸的娇躯上,伸手捏了一把那滑腻的丰满后,这才转身离开。
一般的女人他都已经生厌了!
一般姿色女人的红丸,边不负根本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眼下他最想得到的还是婠婠的红丸。
还有三天的时间,将这里所有的女弟子的红丸采取后,自己这便可以离开了。
心中念头已定,推开房门,边不负这便背负着双手走了出去。
……
若说这天下间,什么门派隐秘?
而答案只有两个。
除了杀手组织,便只有魔门。
这两个不能光明正大见光的组织,可以说在隐秘程度上做到了极致。比起这里的魔门来说,笑傲世界的曰月神教那是妥妥的走在阳光下面的门派,若说隐秘程度来说,却是比不上魔门了。
魔门两派六道,先不说其他的,单单就其中最大派别阴癸派来说,其隐藏的地方就有许多地方。
青楼。
有可能。
甚至商店老板,也有可能是出自魔门。
而且身份多变,很多人都有一个可以让其行走在光明下的身份,而暗地里真实身份却是魔门之人。比起魔门来说,更加隐秘的便是杀手组织了。
除了特别的切入口外,像杀手组织一般都是单线连系,底下的人很少知道上面的主事者是谁。
对比起魔门来说,那纯粹为了利益而存的杀手组织是更让人讨厌的,也正因为这样,这杀手组织却是更加隐蔽。就那阴癸派来说,它虽然是魔门最大的门派,但是比较起那影子刺客来说,只怕在某些人眼中这影子刺客更加让人觉得讨厌。
顺着溪流而下。
岳缘乘着一叶扁舟直接去了那目的地。
不得不说,在东溟夫人的心中对那魔隐边不负一直是存在着杀心,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单美仙对于她的母亲阴后祝玉研也是怀有愤恨。原因无他,便是这个**专业户魔隐边不负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
其结果一般不言而喻。
哪怕她们出身魔门,其实在她们的内心却是未必如她们的行为一般的放荡。
可以说,在阴癸派中最招人恨的恐怕便是这魔隐边不负了。
顺流而下。
岳缘的小舟在一处小镇上停了下来。
在东溟夫人给的情报中,这里是阴癸派的一处据点。
阴癸派的势力范围其实分布极广,很多地方都与其他的势力相互重叠,不过一个是在明面上,一个是在暗地里。就拿李阀来说,在堂堂李阀里面同样有着她阴癸派的人。
对比起正道,哪怕是慈航静斋,岳缘能够寻找到那所谓的帝踏峰,但是阴癸派的总部却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在这战乱已经逐渐蔓延的天下,这处小镇子看起来倒是让人难得有一种意外的安静。似乎,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这里被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来到这处小镇上,踏入小镇前,岳缘瞧着眼前的镇子心中突然升腾起了这样的看法。
在岳缘的了解中,这处小镇现在处在瓦当军的势力范围中。
“……”
抬头,扫了一眼那行走在镇子里的人,岳缘紧了紧身上的白衣,带着一身风尘朝里面走了进去。
踏入镇子中,岳缘便明显的感受到了许多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毕竟一身白衣如仙的俊俏公子,在这江湖上是不多见的。
“嗯?”
“这是……多情公子侯希白?不对!”
靠着客栈窗口,一名男子同样的目光落在了那走进镇子的岳缘,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但是,这个猜测只不过是刚刚升起,接下来便被推翻了过去。
虽然眼前男子俊俏,一副公子形象,但是其随身携带的却是一柄弯刀。
这显然与多情公子的形象不符。
“你在说什么?”
旁边,靠着桌子坐的一名带着斗笠的女子抬起头,扫了一眼身边男子一眼,目光顺着男子的视线朝楼下眺望而去,同样落在了岳缘的身上。只是,这刚刚望去的视线,却是与对方抬起头回望自己的目光在半空相遇。
“……”
女子身形不由一震,心中大惊。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在刚才的对视中被对方一眼窥破。斗笠下眉头紧皱,这般景象是她第一次所见。
“落雁,你怎么呢?”
沈落雁的身体变化,徐世绩看在了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微颤,被他看在了眼里。心中一惊,不由担心的问道。
“没事!”
深吸了一口气,沈落雁挥了挥手,道:“这人绝对不是江湖上传闻的多情公子侯希白!”
侯希白是什么样的人?
江湖中对这个男子的传言不少,沈落雁自然知晓。而眼前这人虽然同样是一身白衣,但是气质却不是那般。侯希白说穿了是多情公子,说白了不过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人。
但是在刚刚的对视中,身为女人的沈落雁直觉中却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冷意,一股危险。显然,这个白衣公子并不是那多情公子。
“这个人不简单,我们不要去招惹!”
“眼下还是密公的事情最重要!”
回头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世绩,沈落雁开口吩咐道。
徐世绩点点头,显然也知道什么事情最重要,作为密公的心腹,他和沈落雁两人眼下就在处理这个事情。
在沈落雁和徐世绩谈话的时候,岳缘也走进了客栈。
“客官,需要什么?”
作为店小二,在见到岳缘的打扮模样后,便知道这是一个有着身份的客人。立时上前,无比恭敬的问道。
“一处雅间!一壶酒水!”
“还有你们客栈的招牌菜给我上一份!”
说完,人已经越过店小二,朝楼上走去。作为客栈,好地方基本上都是在二楼以上,第一层的大厅乃是普通大众吃饭的地方。这个特点,无论是何时,基本上都很适用。
人爱登高,更爱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
这是人的心理意识。
似乎站得高,看得远,便能够更加证明自己不俗。这种情况,除了一些无欲的道佛高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无法免俗。岳缘眼下倒不是这个心思,而是为了安静。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岳缘的身形在经过沈落雁与徐世绩身边的时候,稍稍停了一下。
目光落在这戴着斗笠的女人身上,戴斗笠的女人岳缘在前面见过一个,那便是为自己做了一顿时间剑奴的傅君婥。在开始见到的时候,也是斗笠在身。
不过与傅君婥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身形同样曼妙,但是头顶上的斗笠却不是白色,反而是青色。隐隐间,岳缘能够感觉出眼前的女子也当是一个貌美佳人。
带斗笠的女子,不是为了遮蔽自己的美貌,便是有着其他的目的,隐蔽自己的模样好行事。
而两种情况,在很多时候恰恰是结合在一起的。
所以说,在江湖中带着斗笠的女人一般都是美人。
对视了半晌。
岳缘转身离去,朝小二所带的路跟了上去,来到了属于他的雅间。
直到岳缘离开后,一直没有做声的徐世绩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不由沁出的冷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惊骇道:“好恐怖的感觉!在这样一段时间,我都忍不住会直接出手!”
“……”
带着斗笠的沈落雁看不到模样,但是对方却也没有否认徐世绩这句话。刚刚岳缘近距离与自己的对视,哪怕是隔着轻纱,沈落雁也能感受到那一种恍若利剑一样的目光。
恍惚中,她脸上的皮肤隐隐有一种发麻的感觉。而且,不仅如此,沈落雁还有一种错觉,那便是眼前的这白衣男子似乎化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开始吸取吞噬四周一切靠近他的物体。
就在刚才,沈落雁体内的真气似乎都隐隐的有着一种震荡离体之感。
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
眨了眨眼睛,沈落雁首次对自己的直觉忐忑起来。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白衣公子定是一个危险到极致的人物。
与徐世绩对视了一眼,沈落雁立即站起身丢下了几枚铜钱后,便与徐世绩离开了客栈。出了小镇后,两人骑上了马匹,离开了。
窗口。
如先前沈落雁于窗前眺望一般,此时此刻却是换作了岳缘靠着窗口望着沈落雁离去的背影。
马蹄声中,在离开镇子口的刹那,马背上的沈落雁忽的回过头来,朝那客栈的方向望去,目光直射窗口。两人视线再度于半空相撞。
清风吹过。
荡起了那斗笠上的轻纱,与阳光明媚中露出了那轻纱下的绝美脸庞。
冷的像蛇,毒的像蝎,妩媚的像狐狸。
纱落风过。
回转头,沈落雁已经如风一般的离开了小镇。
美如蛇蝎的女人!
手中的酒杯挨着嘴唇,却没有丝毫饮酒的举动,岳缘脑海中回想着刚刚所见到的那轻纱下的脸庞,心中如此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