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他如此,他怎会叫她好过!就是去抢去夺,她都休想在这尼姑庵里过这清闲日子!
她若对那人有爱,那他就亲手毁掉那爱!!
秘书挂了电话回来,见他掀了被子起来,惊得脸色骤变,张嘴劝阻之际,却听他怒喝:“走开!”
在生气这方面,他和他父亲有着十之八九的神韵,样式诚一皱眉,北京城都是三抖,他儿子道行虽浅,却是自带天赋神韵,假以时日,天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会成为怎样的大人物。
见他踉踉跄跄的起来,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推门出去,外头的庭院被月光照得一地青黑,凭借记忆他找到了盛宠的厢房,想也没想一脚踹开了那门。
这修行的屋子住着四人,这一脚可谓惊天动地,除了盛宠,其他三个都被惊醒了。
式薄也未叫她们出去,任她们拉开了点灯瞧清楚了他的脸。他要的人正睡在炕上,被子拢着那小小的身子,睡在她边上的是个十多岁出头的小姑娘,还未落发,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尚未明白境况。
比之年长的那两个见他这样莽撞拜访,大喝着:“你是谁,还不快出去!!”
他怎会理这些人,一下掀开了盛宠的被子,自己上了女人们睡的地头,将盛宠那对襟寝衣一下扯开,逼得她不得不醒。
“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他硬着心肠咬牙回她。
她瞧出来他眼底闪耀欲火,感觉他压在身上的体重,以及那勃起的硬烫之物,心里又羞又恼,又气又恨,这畜生,竟然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对她行这样之事!他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他撕扯着她的衣衫,直至秘书赶至,往灯火通明的屋里睇了一眼,还没瞧清楚呢,随即被喝了一声“出去!”,也不管屋子里还有三个观众,火速将门锁紧,并且阻拦了披着衣物出来的其他修行人来上前询问。
至于屋内,盛宠已经扑腾开来,挣扎间那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两个较为年长的尼姑大概知道了这年青人行事作风,见他面露狰狞意图强逞,虽担忧盛宠受伤,却也不敢上前施救,生怕惹怒了他殃及性命。
倒是边上那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恍惚明白了这男人在做什么,两条小胳膊拉住式薄的,嘴里呜呜啊啊,却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可他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发力一甩,那小小的身子一下被丢开撞在了墙上,当下疼的小姑娘泪花在眼眶打转,捂着撞伤了的肩膀呜呜哭起来。
这厢如火如荼,式薄按着她褪了她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掏出那肿胀的物件,按在那罕见干涩的穴口,深提一口气,狠狠推入。这一招,纵她万般抗拒,也只能陪着跌堕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86寺庙h(510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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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明显一颤,继而挣扎起来。
“不要!!!”她眼泪溅出,尖叫。
“容不得你不要!”他咬牙切齿,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她极具柔软性的双腿可以安全无虞的分开,骨骼的移动带动肌肉群的收缩,那令人窒息的甬道更紧一分。他已经无视了佛祖,无视了伦理,在外人的瞩目下,他依然我行我素,强大的压迫力使得她由精神上也不能反抗他。
炙热的躯体覆盖在她的柔软上,叹息一声。哪怕是惩罚,是谋略,他仍爱她。
可怜她被生生撕裂,交合处随着他快速猛烈的律动溢出鲜血来,如果说她对蓝蓝的那些遭遇产生过怜惜之情,那么此刻她却是能与蓝蓝感同身受了。
她想死,不知蓝蓝是否有过同样的想法。
感觉到她绝望的情绪,他低头咬住她,虽然没使她出血,可唇齿离开时她的左肩留下了深刻的齿痕。
“想死吗?呵,已经湿了呢……”感受到血液融合中那股熟悉的润滑,他英俊的脸上露出轻哂的笑,仿佛在嘲笑她天生淫荡的身体,和她固执的反抗。
“我……恨……你!”她努力不呻吟,她应该恨他的,这个禽兽一边侵犯她,还不忘嘲笑她!
式薄无所谓她的恨意,下一秒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四叉八仰地面对她和周遭那些震惊而又恐惧的目光,他的粗指停留在她的小穴附近画着圈勾去那些血液,缓缓的在她体内滑动。
她的身体猛然一抖,那些恼人的珠子擦在她敏感的内壁,勾魂的快意就在她嘴边将要溢出。
他反复刺激着她,本想让她颜面扫地狠狠强暴她,可每一分每一秒那个决定都在消亡,活生生的在人面前演成了一出活春宫。
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眉头深锁,那被翻弄的快慰在她体内掀起了欢愉的漩涡,无法排解的酥麻汹涌而来,他不断地膨胀撑得她好难受,扭曲的身体在绵延的撞击下不断变形。
她被他填满,侵占,桎梏,一如往昔那样无法抵抗。她不爱此人,她若爱了,便会知道,她的身体就是优势,她可以以此对他做任何威胁,因为他深爱她。
可惜,她不爱,一丁点儿也不爱。
短暂的温存过后,他的手握住了那两团白腻香软的肉,开始激烈地冲撞她,肿胀的肉棒凸起的珠子硕大的蛇头,没一个细节都在折磨她,令她在他眼底艰难吐息,全身紧缩。
狂猛的冲刺仿佛无休止境,下身传来的痛楚在盆腔聚集,她嘴唇死白,冷汗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