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被撑开的疼痛,好像身体里有伤口,这会儿又裂开了,深处了血来,可是,她想要。想要他狂烈的在她体内驰骋,想要他凶横的填补她的空虚,她愿意被索取,他对她做得一切她都愿意!
怀秋吻吻她的额头,受不住她小嘴轻咬自己的龟头,拔出肉棒,却又重重地挺入。
她顿时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狭窄的肉壁被缓缓撑开,愈合,撑开,又愈合,不留一丝缝隙地裹挟着那根粗硕的肉棒。
它又大又烫人,“啊……哥哥……慢一点儿……”
怀秋噙着笑,不置可否。
五分钟后,浴室里上演了这样一幕。
双人浴缸中盛着一汪绿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团泡沫,水汽裹着浴液的香氛氤氲了整个房间,浴缸中的少女跌坐在男子腰腹间,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浑身粉红油亮,犹如童话里的水妖,咏唱着勾引年轻男子堕落的奏章——
“嗯——啊——啊啊——唔——”
她摆腰扭臀,只为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吞地更深更紧,渐渐吃力的双腿,滑腻无比的水液,让她总是找不到着力点满足自己,她摇摆地缓慢而浪荡,一双白鸽似的乳房,仿佛要飞出来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
她发泄着体力,他欣赏着美景,彼此不妨碍,不干涉,共享水乳交融的盛宴。
黎
盛宠(h,含乱伦)074整根吞入(5069字)
074整根吞入(5069字)
直待她像白塔一样轰然倒塌,他才转变了姿势,从她小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单腿跪在浴缸中,抱着她的头颅,将坚硕的硬长塞入她奄奄的小嘴,那是她的玩具,她的食物,她的棒棒糖,就算睡着了,她也可以将之整根吞入。
他感受到了咽喉的包裹,那逼仄的食管努力的吞咽他,他插入又撤出,被她细细的齿刮擦着肉茎勃发欲泄,然而那美好总让他贪恋,想要多享受一刻,哪怕一秒。
终于射出白浆时,他整根没入,径直就那样射入她的食管,退出时带过她的喉口,她本能的呕吐,但精液还未涌上舌苔,随即又被她给咽了下去。
他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这小东西,就算神志不清明,也是一台绝无仅有的性交机器,你看,她将男子的精液当成食物那样吞咽!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钟,二人都打算继续睡,怀秋搂着她吹头发,在一片暖暖的嗡嗡声里,堕入对未来的遐思中。
他的梦想,令他一想起来就心疼的梦想啊——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包裹着厚厚的浴巾躺在泳池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感到肺疼地快要炸掉一样,鼻腔里一阵一阵的火辣辣,眼泪毫无章法的流出。
“你醒了?”陌生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
荣杰风风火火的上了车,黄谦一把揪过他的脖子,“她认出你来没有?”
荣杰摇摇头,“完全不记得我了。”
黄谦瞄了眼边上湿哒哒的皮皮,“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了?喊了一年的嫂子,不至于吧?”他摸摸自己下吧,觉得自己这张帅脸足以迷倒任何姑娘。
荣杰有些沮丧,“谁叫咱们没边上这位风流倜傥呢?”
皮皮握了握方向盘,无视后脑勺射来的嫉妒的视线,“送她回去了吗?”
“哦。”荣杰点点头,紧接着又叹息一声。
他们几个如今都上大学了,皮皮争气,还真他妈考进了清华,大概是书念多了,眼镜也戴了起来,看上去又冷硬又斯文,北大的女学生经常跑过来看他。
说来也古怪,当年大家都不知道他和样式蓝发生了什么,一个突然退了学,一个从此悬梁刺股,荣杰和黄谦是一对儿贱骨头,旁敲侧击好几回,皮皮就是不说。
如今样式回来了,二人竟然又像闹别扭似的,他还非得去水里折腾她,这不,把人给弄晕了,自己又避而不见,非得让兄弟善后。
“我说皮皮,我看姑娘身材是比小时候还好,怎么感觉她离了你反而更水灵了?”荣杰摸摸鼻子,眼前是“嫂子”那白馥馥的两团肉……
皮皮哼笑一声,可不是吗,离了他,她出落地更好了。
斗气间,黑色悍马鸿鸣一声,狂妄地驶入车道。
回到家,头发也干透了,但莫名的,仍然还想洗个澡,重温那个水中长吻。
如果他真的发发狠心,说不定,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窒息算了,免得眼疼肉疼心也疼,生不如死。
正这么想着,镜片突然模糊了。
他撑在镜子上,看见两片圆圆的小镜片一片白蒙蒙,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哭了。
他命令自己不许掉眼泪,可眼眶还是红了。
哽咽声,像是山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流出的发红的锈水那样,滴滴答答,潺潺不止。
他恨啊,说好了要变成厉害的不得了的人,让她瞧瞧的。
“皮皮,你在家吗?”
盛宠从外头回来,一边脱外套,耳朵已经听见浴室的水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她迅速的回想了一遍,离怀秋回来的日子还差一个礼拜,不可能是怀秋啊……
她蹙着眉头走到浴室,门没关。
轻轻一推,敞开一条缝隙,她往里头一瞥,看见了皮皮竹条似的身子露在磨砂玻璃外头。峻黑精实的身子,一条胳膊撑在墙上,七寸大花洒哗哗地往他头上浇水,他垂着头背对着门口。他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