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泄了一次,将小姑娘弄干净了,搂着她睡下。
盛宠梦里喃喃自语叫着“哥哥”不停,怀秋情动不已,打开台灯支着头看她,莫约一刻钟后,她渴了醒来睁开眼,见怀秋痴痴的望着她,揉揉迷蒙的大眼,娇娇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怀秋执着她的小手捏在自己手心轻揉,抱住她附身与她亲嘴接舌,这吻来的及时,恰恰解了盛宠的渴,“哥哥……”
怀秋提起她的睡裙,探入她双腿间,食指勾勾挑挑在那腿缝间撩拨,小姑娘嘤嘤娇吟,格外舒爽。“小虫虫觉得美吗?”
“舒服极了。”
怀秋用指头在那窄b中抽送不止,不时轻轻揉弄,盛宠这时翻了个身,身子下滑,嫩滑的小手探进哥哥的裤子,抓过那尚未硬起的粗棒,套弄不止,怀秋弓着身子,轻吟浅喘,不急发泄,只享受这一瞬的情意和美。
“宠儿,你爱哥哥吗?”
“爱。”
“怎么爱?”
她想了想,“哥哥说什么虫虫都听,长大以后嫁给哥哥,生一堆小宝宝。”
怀秋十分讶异,他以往只说等她长大了要娶她当媳妇,可她却有想替他生个娃娃。盛宠见他十分激动,难免好奇,抬起春意四溢的眼,问道:“哥哥不愿意和虫虫生宝宝吗?”
怀秋也不逗弄她下面那小x了,一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心爱非常。“愿意,哥哥怎么不愿意。”
“哥哥想生几个,虫虫都给你生。”小姑娘只要别人不拒绝她总是十分高兴。她是个挑剔鬼,可也相当容易满足。
怀秋心中还十分激荡,“等虫虫长大了,哥哥就让你生孩子,成不?”
“长大了才能生吗?”
怀秋点点头。
她吃东西很挑,她爹虽然远在边疆,可她的起居都要了最好的人来照看,平素吃的鸡鸭鱼肉,都是土生土长,小姑娘自己也生了一条好舌头,有一回盛世爱买回家一直绿皮西瓜,她只咬了一口就不要吃了,说这西瓜必定是死藤上摘下的,皮皮吃了一口,只觉得那甜味是有那么点怪,恰恰悦农也买了西瓜回来,小家伙就跑去吃她妈妈买的,又递了一块给盛世爱,盛世爱将两只瓜轮番吃,果然辨出了滋味。
“悦农你女儿了不得啊,除了我家怀秋,我看你今后要把她嫁给谁。”世爱取笑弟媳。
悦农文雅的笑笑,“上回放你去乡下玩,在瓜地里跟人学了不少吧?”
盛宠点点头,她就是个公主样的女娃娃,乡下的孩子虽野,却也不敢欺负她,怀秋和皮皮都在呢。
“要是念书也用这份心,该多好。”
全家人都知道盛宠的试卷都是皮皮写的,怀秋也不避讳,从来不嫌她笨,悦农虽然担心她连大学都考不上,却也拿她没辙,只放任这几个孩子胡闹去了,反正老师那儿也不会说什么。
怀秋对她那条舌头也是称奇的,会舔是一方面,会辨是另一方面。她在田间地头乱跑的时候,他支了椅子在树荫下看书,见她一声不吭的自己和田埂上的蚂蚁玩,却不知道她另外也学到了点东西。
啊,小家伙总是叫他欣喜呢。
话说回来,似乎也正因为她那条舌头不一般,因而她的发育和同龄女生比起来算是晚的,皮皮已经开始淘气弹前排女生的文胸了,盛宠却没见有什么动静,月信也迟迟不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还带着孩子气。
怀秋想了很久要不要现在先破了她身子,可她实在是……
你瞧瞧她都问了他什么问题。
“长大了才能生吗?”
听听,她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而已。
“嗯,长大了哥哥才准你生孩子。”
“那是几岁的时候?”
怀秋心里也没准,但还是随口答了她一个,“大概要23吧。”
“23岁??”她垂下眼睫毛开始搬手指头算那时候怀秋几岁了,加了5等于28.这年纪还不算老,她又开心起来,“那虫虫让哥哥在28岁时当爸爸。”
“真的?”
“真的!”
怀秋故意为难她:“那万一要是你爹爹不让你嫁给哥哥怎么办?”
小姑娘这方面还算灵,忙说:“爹爹不答应虫虫就哭,天天哭,夜夜哭,哭得他不能吃饭不能睡觉,烦死他!~”
怀秋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舅舅被眼泪水淹没的画面,不由笑出了声儿,“这主意好,以后咱们就这么办。”
小姑娘得意的搂着他的腰,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迷迷糊糊睡着。
怀秋调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到时候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睡,免得惹来麻烦事。回来见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过去,他笑了笑,掀开被子上了床,关了灯抱着她安心睡下。
等到了四点半,闹铃才响了一声,怀秋便敏捷的拍了开关按掉,盛宠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没有醒。他顿时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起来,放回她自己的房间。
外面天刚亮,他将窗帘拉的死紧,确保半点光也透不进来,才亲亲她小脸,无声的带上房门出去。
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石英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他是那种一旦醒过来就很难再睡着的人,所以必须吃点东西,弄饱肚子才能继续回去睡。
只是他刚打开冰箱取出面包和鸡蛋,就听见下人房传出一阵怪异的动静。
他将冰箱门关上,放下东西走了过去,那门没有关好,一缕橙黄的光从里头透出来,怀秋往门口那么一站,只见帮佣的胡小姐玉足高翘,白腿夹在悦锋肩上,屁股搁在床沿,悦锋站在地上,两腿大张,用那孽物在胡小姐下身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那小姐欢吟不止,恩恩啊啊宝贝老公的乱叫。
怀秋皱眉,他头几回来悦家就觉得这位胡小姐有几分不对劲,她和她那位在悦家做了大半辈子家务的姑母比起来拿不出一点像样的,怀秋叮嘱她盛宠不吃大蒜,但会吃蒜泥,所以菜上桌子的时候拿一叠蒜泥搁在她面前就好了,可到了开饭时,怀秋见盛宠面前什么也没放,心里十分不悦。
但这毕竟是悦家,他不好责备什么,回头在后花园里见那小姐正在浇水,一边还哼着歌,全无心事的模样,怀秋并不觉得此人天真,她那眉眼中就透着几分淫意,眼角邪魅,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等她来收他们兄妹的衣物去洗,怀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声称自己和盛宠的衣物都有专人打理,不需借外人的手。
他当时料定她是个脏货,没想到她的主顾竟是悦锋。
难怪她不把谁搁在眼里,从来只见她依在厨房门边上吃瓜子,她那姑妈在里头忙死了也不见她去帮过什么。
怀秋看悦锋那耸动不止的屁股,他虽是盛宠外公,也年过六十,没想到大清早的兴致竟这么高,盛宠的外婆也是个厉害人物,能把个暗娼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家子上下竟也能相安无事,真是厉害。
怀秋想起自己那了不得的舅舅,任凭他如何混世魔王,回到了家媳妇让他跪他就跪了,怀秋还诧异悦农好本事,克住了他那淘气舅舅,原来这是生女肖母,悦家太太有这样的心胸,悦农自然也不差。
好在盛宠从小都由他带着亲自调|教,要不然搁在这两位女士手里,还指不定长成什么样。
怀秋不再看屋内男女苟合,大清早的只觉扫兴极了,看来这次带盛宠回来,得提早回去了。
皮皮接到哥哥的电话时还在梦里,一看时钟,五点还没到,顿时火冒三丈:“你媳妇又怎么了?”
怀秋也没生气,淡淡的说:“回头让你爷爷往悦家来个电话,就说你家里吃饭,盛宠得去。”
皮皮见他一本正经,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便问:“我知道了哥,不过,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着急走?”
怀秋撇撇嘴,不悦道:“没什么,照办就是了。”
挂了电话,怀秋有点睡不着,虽说男人朝三暮四可以理解,但这作风带回家中就不对了,悦锋虽有失检点,可悦太太也不见能好到哪里去。胡小姐这暗娼,未必不是在她默许下住进来的。
看了眼钟点,还很早。
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不舒服极了,迫切想甩开这里的乌烟瘴气。
然而怀秋的算盘打的再好,也有被逼换条路走的时候,怀甚回来了,并且让他听了医学院的功课,下个月就进他后辈的编队进行训练。
怀甚意欲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出色的飞行员。
怀秋只想了三秒,就答应了。
“儿子,你想好了?”世爱又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心肝骨肉,他固然再好,也是她的肉做的,尽管自己的公公、丈夫都开过飞机,甚至战斗机,可是儿子到底还是不一样,这么好的孩子,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怀秋料想这一天迟早会来,因而已经想好了周全的对策,他是绝对不会违背怀甚的意愿的,别说男人都有一个戎马倥偬的梦,就是他自己也为这个决定而跃跃欲试着。
他想让他的小媳妇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也想叫未来的岳父大人,在他站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女儿结婚的请求时,只能说“好”。
盛家老爷子对怀秋的这个决定也表示支持,就怀秋这十几年的表现而言,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怀秋能干出一番大事。虽然,当医生也不错,但是一想到自己外孙有可能驾驶着战斗机翱翔在蓝天上,老爷子就觉得让他当医生是一种屈才。
既然老爷子都同意了,其他人就默了声。
众人讶异的是,哭的人竟然是皮皮,而盛宠去拍手称庆一个劲欢呼“秋哥哥最厉害啦”“秋哥哥要开飞机啦”。
怀秋心里暗骂小姑娘不长心,面上却只有无奈。
也因为这个决定,他再也不能顾忌她年纪太小,不得不提早要了她。
好在离走还有一个多月,他医学院的同学知道他要退学后,女孩子们集体为他开了个欢送会,一直哭到后半夜采歇。从学校回来,怀秋第一件要干的事儿就是带着弟弟妹妹去爬山。
老爷子叫厨房做了一堆野餐食物,派司机将他们仨送到山脚下,盛宠脚力很差,除了游泳,怀秋几乎不让她做任何剧烈运动。
所以说是登山,其实大部分时间小姑娘都在秋哥哥背上呆着,而皮皮本来心情就极不好,见盛宠拿没心没肺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爬到三分之一,在一个拐弯处,他愤愤的将野餐篮子丢在台阶上,黑着脸骂盛宠:“我说你就不能下来自己走一分钟吗?就一分钟!”
盛宠嘴里含着一块巧克力,听皮皮在身后发怒,茫然的回过脸来。
皮皮继续说:“哥,你这是何必,宠着她爱着她,她照旧一个没心没肺样,你就不委屈吗?”
怀秋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将盛宠从背上放下来,这时候有几个登山客下山,经过这三个小帅哥小美女,纷纷放慢了脚步,怀秋拉低了盛宠的遮阳帽,走到皮皮身边,提了裤子将野餐篮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摔坏的,再盖上盖子锁好。
他又提着篮子回到盛宠身边,弯下半个身子,柔声道:“虫虫,上来。”
盛宠看了眼寡着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皮皮,无声的重新爬上了怀秋的背。
她浑身上下都穿着白色的防晒服,只有及腰长发从纱巾里流露出一小节,两条纤细的胳膊缠着怀秋的脖子,小脸贴在怀秋背上,“哥哥,虫虫重麽?”
怀秋柔柔的笑着说:“不重。仙女怎么会有份量呢。”
她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皮皮不服气的追上来。怀秋背着一个人,还提着至少有十多斤的野餐篮,走了大概有三十多个台阶,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对小儿女,心道:这男孩心地可真好,这么爱自己小女友。
皮皮这时候从后头赶至,一下夺回了篮子,怀秋背着盛宠转了个身,只见弟弟憋着气认错:“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
“嗯。”
“那还和你姐姐置气不?”
皮皮摇摇头,“再也不了。”
“那以后我能把她交给你照顾吗?”
“能。”皮皮几乎咬牙切齿地答应。
怀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管皮皮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知道只要皮皮亲口答应过他,就不会反悔。哪怕他心里有气,也会认份的做好他交代的事。
“那哥就先谢谢你了。”怀秋真心那样说。
皮皮没有言语,心里不平静,脸上却没啥情绪,没有声音的背着篮子走前头去了。
既然看不下去,那就干脆眼不见为净。
三人到了半山腰,走上了一条平坦的柏油马路,这座山原是一处定点导弹研究所的所在地,后头有部队驻扎,普通民众对此也有所耳闻,但也没什么人敢私自走这条路。
因为路口就立着牌子:军事重地,闲人止步。
怀秋倒是时常来这儿玩,这里的巡逻兵都与他很熟,盛老爷子虽心疼外孙,但从不让人去路口接送,只有一两回没穿军装带着怀秋和皮皮去观星台看星星。
他们三人看着观星台的塔楼越来越近,后头来了一台巡逻车,军绿色的吉普停在他们跟前,皮肤晒得峻黑的士兵探出头来看了眼怀秋,笑道:“秋官啊,又来看星星了?”
怀秋牵着盛宠的手,一副斯文少年的模样,朝人家笑笑,“带弟弟妹妹来玩两天。”
那人看了眼盛宠,知道小姑娘是老将军的宝贝孙女,招招手道:“是吗?那上来吧,我捎你们一程。”
山上气温有些低,入了夜怀秋就不让盛宠出门了。
招待所建造的安雅舒适,就是杯碗碟上悉数印着方块字,怀秋要了两间房,皮皮去警卫室玩了,给怀秋做了个障眼法。而怀秋洗完澡出来,见盛宠正在换衣服,她也不避讳。
她已经有160公分了,少女的身姿细细长长的,小腰小臀都十分喜人,只有胸部尚未发育。
怀秋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背对他换衣服,忽然她“哎呦”了一声。怀秋紧张的问:“怎么了?”
只见小姑娘苦着眉头,可怜的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里疼疼的……”她这些天还一直想,该不会是哥哥你晚上偷吃我咪咪了吧?
怀秋面对她,似乎也有些紧张,“来给哥哥看看?”
小姑娘拿开捂在胸前的手,敞开双臂被他抱在床上,怀秋摸了摸,里头的小核在他手心滑来滑去,没有什么异状。当初因为她高氵朝后突然失忆,他专门挑了医学院来读,可惜时间不够,他在医院各部门转了一圈,在这方面没有发现什么类似病例。
盛宠被他揉得稍显媚态,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怀秋心想既然不会导致她身体出状况,这事儿就暂且瞒着好了。但就是有些扫兴,如果他给她高潮她第二天却忘记了,那给她高潮又有什么意义?
怀秋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身体,在给她按摩查看的过程中,小姑娘一点也不安分的不断有意无意摩擦他的身体,看出他眼里欲火越烧越旺,她还十分得意,用她那张十足清纯的脸故意说:“啊!哥哥,这里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