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季做梦也沒想到,自己竟把一个大土豪当成“偷车贼”给抓了。
可,事已至此,自己再后悔也沒有用了,只好把错抓大土豪的责任全都推到了看大门老头的身上。
“嘿嘿,王土豪,啊不是,王兄弟,真沒想到,这车是您的,都怪看大门那个老王头,是他诬赖好人,错把你当成‘偷车贼’告诉我,让我抓的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怪兄弟我了。
我來之前,以后为你报了仇。”
“哦,为我报了仇。”
本來王铁锤从坐在副驾驶上,就一直在眯着眼睛打盹,当听到侯季这小子竟然说为自己报了仇,他这才张开眼睛,好奇的问了句。
“嗯哪,我去取车的时候,那个看大门的老王头想要阻拦,被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他妈的,竟敢把王哥当成‘偷车贼’,那不是找死吗,所以,我干脆就沒客气,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这回王哥你是不是消气了。”
为了拍马屁,侯季这一会的功夫,对王铁锤的称呼就换了两三个,他极尽所能的表演着阿谀奉承之功。
王铁锤一听,本來还想对他“心慈手软”一点,听他这么一说,这个几把犊子玩意,竟然连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都不放过。
他妈,为了向自己讨功,都他妈忍心向一个糟老头下此狠手。
这鸟还他妈是人吗。
老子他妈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丫的,咱就不配那“千面绝君”一绰号。
“侯季,咱们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心里有了主意,王铁锤便是故意漫不经心的问了侯季一句。
侯季一听,喜出望外。
感情自己使用的移花接木计管用了,便是急忙眉开眼笑的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着又在心不在焉打盹的王铁锤,急忙说道。
“咱们市好玩的地方那可多的是,比如天朝夜.总.会,二十八魔浴,dj歌厅,这些地方都是咱们市最火的消遣娱乐的好地方……”
天朝夜.总.会是H市最有名的不夜城,里面的最惹人的并不是什么酒水,夜场,而是那些如花似玉的黑木耳们,最让那些男人们动心。
二十八魔浴,则是H市最大,最著名的洗.浴.中.心,这里面全都是年龄二十八岁的所谓女按.摩师,不用多解释,相信大家都懂的。
跟以上两个地方比起來,大概顶数dj歌厅,还算“正大光明”了。
毕竟这里的招牌是蹦迪,而不是按.摩,和上.床。
可,经常來此地的人,都知道,这蹦完迪以后的节目,那才真正是“精彩绝伦”的说。
尼玛,一般小体格的男人,还真难过那些如狼似豹小.姐们的关。
这几个地方,王铁锤虽然不怎么光顾,可,他却对此一点都不陌生。
尼玛,只要有小.姐的地方,哪个不是喝人血,吃人肉的。
在H市商界混的,就沒有不知道这三个地方的。
王铁锤沒想到,侯季这小子他妈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银.棍啊。
好哇,既然如此,老子就他妈的替天行道一回。
“沒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繁荣的爱好哈。”
王铁锤阴笑着,话锋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嘿嘿,是个男人,都免不了有这爱好,王哥,你不会说你那个不……不行吧。”
这刚见面沒多久,侯季这小子就充分展示了自己熟里滚的特长,不但沒有发现王铁锤的异常反应,竟然还故意瞅着王铁锤的裤裆处,跟王铁锤开起了下流的玩笑。
“呵呵,要不你试试。”王铁锤眯缝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不,不,不……王哥,您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试那玩意。”
这话不假,侯季还不想让自己的菊花爆的满裤裆都是屎,他现在把王铁锤当成了gay。
“下來。”
不知不觉中,侯季就在王铁锤的指挥下,把车开到了,远离市区,山脚下的一个僻静处。
冷冷的一声“下來。”,便是把刚停下车的侯季,吓得一哆嗦。
侯季急忙钻出车來,他都不知道王铁锤是什么时候从副驾驶座上钻出去,然后站在驾驶座这一边來的。
下了车的侯季,发现他王哥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心里便是立刻打起了小鼓。
“王哥,你……你不是……王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成‘偷车贼’抓了……”
看着王铁锤笑得很灿烂的笑容,和那冷的深不见底的眼神,侯季知道坏菜了。
尼玛,这是恶魔发飙的先兆啊。
便是一边往旁边退着,一边摆着双手,向王铁锤求饶着。
不过,他嘴上像念赎罪词似的不停的叨叨着,眼睛却沒闲着,一直在偷瞄着周围的环境,时刻准备伺机逃跑。
就在王铁锤迈着懒散的步伐,马上就逼到侯季跟前的时候,侯季突然一转身,就朝身后边那条山间小路跑了进去。
王铁锤撇了撇嘴,笑了。
侯季因为逃命,便是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树林子里。
身为被大山包围的H市人,这爬山的速度可是相当快的,不说跑的比兔子还快,最起码如履平地是不成问題的。
可是,这爬山终究不是履平地的说。
跑出了大约有几百米的山路,侯季终于跑不动了,他连呼哧带喘的扑到一颗几搂粗的大树上,整个身子便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瞬间失去了支撑的作用。
“呵呵,脚步还挺快的,跑呀,你咋不跑了。”
这侯季刚贴着大树身往下出溜下去,还沒等喘口气呢,就听见身后传來了一声戏谑的声音。
吓得他“噌”的一下,又站起來了。
“王……王……王哥,我……我……”尼玛,这人是人是鬼啊,咋一点动静都沒有,就跑到自己身后边去了呢。
自己这整天以爬山当锻炼身体的,体坛干将,跑了这一段山路,都他妈累的想要吐血了,看看这位王铁锤土豪金,竟然连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气定神闲的好像从天而降的天神。
所以,侯季吓得像见到了久违的阎王爷,浑身的汗毛孔都立起來了。
“我什么呀,你倒是说话呀。”
王铁锤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小树枝,树枝不粗,也不算长,就那么在手里轻轻拍打着。
可,王铁锤每拍打自己手心一下,侯季就浑身一颤,好像那树枝根本就不是拍打在王铁锤的手心上一样,而是一下一下的,全都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王哥,我错了,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此时的侯季,在看到王铁锤那笑里藏刀的背后,那可以杀人的眸光时,只会说一句他错了,别的,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哼哼,你错了,你错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饶你什么啊,我又沒怎么着你……”
王铁锤一边挥动着手里的小树枝,一边阴阳怪气的问着。
“我……我,我不该把你当成‘偷车……贼’抓起來,然后送到公安局去受苦……”
侯季挖空心思的,想來想去,还就这一个理由可以说得过去,其它的,他实在想不起來自己错在了哪里。
“呵呵,我偷你妹啊。”
被侯季那执着的“理由”给气得,王铁锤一拧脖子的同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给拧了回來,然后抬起胳膊,那根小树枝便是挥舞了出去。
“嗷……王哥……饶了我吧……饶我……”
本來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一根小树枝,抓在王铁锤的手里,却一下子便是发挥了不可阻挡的作用。
几树枝下去,侯季的脸上便是被画出了几道血淋淋的“屎”字,简直就如用血红的毛笔字精心的画上去的一样。
疼得侯季杀猪般的嚎叫起來。
“你他妈嚎丧呢,有那么疼吗。”
见侯季捂着脸,不住声的嚎叫着,王铁锤停止了抽打侯季,用树枝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疼……真的疼啊,王哥。”
侯季捂着脸,想嚎却再也不敢嚎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铁锤,弱弱的回答。
“谁他妈是你哥,王哥也是你这种杂种玩意叫的吗。”
侯季一口一个“王哥”的叫着,终于把王铁锤给叫烦了。
“是,王哥,啊不是,是大哥。”妈呀,自己是不是又叫错了,那根小树枝不会又要挥动起來了吧。
侯季此时被王铁锤给吓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王铁锤好了。
这“王哥”不让叫,便是吓得就改成了“大哥”,可,看到王铁锤那两道剑眉又收紧了一些,心里便是吓得更加胆儿突起來。
就在这时,那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却在自己的裤兜里响了起來。
王铁锤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丝的缓和,他把抓在左手里的小树枝交到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去掏左边裤兜里的手机……掏出來,打开一看,原來是界痕打过來的。
“老鬼,打电话干什么玩意。”
“锤子,刘飒飒出事了,你知道不。”
电话那边传來了界痕焦急的声音。
“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听闻此话,王铁锤立刻跳了起來,喊道。
“刘飒飒出事了,她被人给绑.架啦。”界痕怕王铁锤听不清楚,便是又提高了几个分贝,就连站在大树底下的侯季,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别动,我马上过去。”突然听到刘飒飒被绑.架的消息,王铁锤的心脏瞬间一阵收缩。
他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冲着电话在喊了些什么,只恨自己不能多生两条腿,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去救那个让自己心疼,让自己爱的丫头片子。
“大哥,我可以下山了吗。”
侯季见此,便是想趁乱找个空子钻。
“去你妈的。”
侯季的话还沒问完,王铁锤便是脚起脚落,一脚就把侯季给踹下山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