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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炮灰逆袭之女配来了 > 第1520节
  “兴许是哪里受伤了吧,你别说,我也没见过红狐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死活的走到千灵面前,嘴角噙着一丝贼笑刚扑下身子,只听千灵低吼一声跳起来,吓的两人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还是大意了,你往左,我往右,咱们两面夹击它!”
  一名家丁咬牙指挥着另一个,两人配合默契的分走两边,只听三声落下,他们张开膀子便再度朝千灵扑过去。
  可千灵哪能让他们如愿,抱着逗趣的心思眯眼一笑。
  她扫腿便是一记疾风,而后尾巴一甩,生生将两人甩出几米远,落地时头重重磕到石头上,竟双双晕了过去。
  柳玉飞见状,瞪大眼睛恨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本少爷真是白养你们了,我来!”
  哼,你来?那我就让你摔的比他们更惨。
  千灵心下暗笑,默默后退两步准备来一个后劲缓冲。
  柳玉飞哪里能看出她这是进攻的姿势,只当她往后退是怕了自己,面上顿时得意起来,咧唇一笑就大喝着朝千灵扑过去。
  哪曾想他刚迈出一步,那小红狐竟以迅雷之势向自己跑来,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它是如何出的腿,胸口只觉有一块千斤顶砸下来,接着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啊!!!”
  永祀打开门的一瞬间恰巧看见千灵一脚踢飞了柳玉飞,双眉一凛,顿时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就知道不能放她一个人待在这里,果然还是给他惹事了。
  “这……哎呀,少爷!”
  身后的家丁见状,吓的不由大叫一声。
  永祀知道他定然也看见了千灵出手,神色一顿,转过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记住,你什么也没有看见。”
  第1135章:狐狸报恩(十四)
  神情慌乱的家丁突然之间平静下来,仿若木偶一般点头道:“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永祀见状,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朝千灵走过去。
  千灵整个人还停留在一脚踢飞了柳玉飞的小得意之中,等她回过神时,只觉身子一轻,玄色已经将她抱了起来,那面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无奈。
  千灵目色一顿,立马皱起一张小脸,狸目中的神色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末了还拿脑袋蹭了蹭玄色的胸口。
  一道悸动的暖流从永祀心尖缓缓划过,他怔了一瞬,而后垂头看向千灵,温凉的眸子一时间柔情万种。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打人是不对的,下不为例。”
  明明是教导似的口吻,语气之中却夹杂着满满的宠溺。
  千灵愣了一下,想着兴许是自己和玄色相处太久了,他也无心真的责怪自己,如此也就淡然了,连连点着头作保证。
  心里却在想刚刚那一脚真是便宜柳玉飞了,要是她刚刚化成人形,一定打得他满地叫奶奶,这狐狸身还是影响她发挥了。
  永祀看着她兀自懊恼似的小眼神,哪会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右手尾指轻轻一抬,只见一缕轻烟虚无缥缈的从指尖飞出,径直朝空中一道黑影飞了过去,而后稳稳抱着她往兰若寺走。
  待离开数步之后,只听“砰”的一声重响,柳玉飞肥硕的身子径直砸到相府的荷花池中,一时间溅起游鱼无数。
  “少爷!来人呐,快跳下去救少爷!”
  千灵侧耳听着围墙内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凛凛神,不由心想她这一脚踢得还真是够重的,可别真把人给踢死了。
  而永祀心里却在想,废了柳玉飞的身子勉强留住他一条命,到底还是便宜他了。
  他们走后不久,丞相府门前突然出现一张陌生面孔,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道士服,手上还拿了一个紫葫芦,望着那颗榕树兀自愣神。
  “这里好重的妖气。”
  永祀抱着千灵回到兰若寺时已是晌午时分,柳飘雪的房间因为无人打扫,所以被上了锁尘封了,法缘大师又重新让人为她安排了一处别院。
  湘儿醒过来之后便贴身伺候着,以往小姐发脾气的时候她整个人怕的要死,可这会儿瞧着自家小姐神色呆滞的坐在床上不言不语,心里又不免浮起一抹怜惜。
  千灵伏在桌子上乖乖吃着玄色喂给她的青菜,殊不知在他们走后,丞相府已是一片兵荒马乱。
  柳宋海站在床边焦灼的踱着步子走来走去,见宫中御医收回银针,连忙站定了身子。
  “沈太医,我儿怎么样,可还有救?”
  沈太医的医术在整座皇城是最高明的,在请他过来之前,府上已经请过五位大夫前来看过,给出的结论一致是终身瘫痪。
  若沈太医诊断的结果同他们一样,那他的嫡子就当真没救了。
  看着柳宋海紧张而又暗含希冀的神色,沈太医默叹一气,摇头道:“相爷,恕本官无能为力,柳公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保住一命,已经是三生有幸,至于此生还能不能下床,就看天意了。”
  柳宋海身子一抖,摇着头大吼道:“不可能,我儿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这个庸医,给本相滚出去,滚!”
  “相爷,您别激动,保重身子要紧……”
  “都给本相滚!”
  柳宋海正在气头上,哪还听的去劝,扬手拉过沈太医便将他推了出去,连带着屋内服侍的人也一并被赶走了。
  柳宋海踉跄着身子走到床边坐下,柳玉飞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若非胸口还起伏着,怕是真同死了没什么区别。
  “飞儿,你妹妹已经废了,如今你怎么也……”
  柳宋海垂眸看着柳玉飞,灰色鬓角顷刻间染上几缕白丝,倏尔,他又冷冽起目色,恨声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