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确定张文荣身体之中一定有天控者操控,可是为何他没有感觉到一点天控者的气息?奇怪了,难不成还有山寨的天控者不成?不对啊,那他是怎么得知灵魂的冤屈的?
三千小世界何其的多?连苏凌所在的地球都只是一个小世界而已,便可知每个世界的人何其的多,想要感觉到强运者的冤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般的人,不,应该说一般的神都不可能做到。
想来想去,斐然实在是想不通,而且桑知貌似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好在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圆满了,应该为他的主子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苏凌这一睡足足睡了十天的时间。刚刚醒来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气息瞬间暴涨。
“奇怪如果按照升级的时间换算的话,我升级的速度应该非常的慢才是。”根据苏凌所知道的,她升入大乘期所需要的时间最少也要七八个月。
因为苏凌换算了,她在空间之中升入渡劫期的时候,用了半年的时间。
而现在从她失去修为,然后步入蜀山这段时间算起来也不过是四五个月左右。
“这是时间差异!”斐然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了,而且这个是司徒无痕貌似有事情去蜀山掌门那边去了,所以忙飞了过来,“我毕竟不属于你,所以你进入别的世界的时候,尽管可以与任务者融合,可是任务者的时间与你的时间不契合,换句话说,你在那边用了多少的时间消耗的都是你自己的寿命,根据每个世界即不同的空间,最后消耗的时间反射到你现在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那个世界呆了一个月,回来的时间,就已经过了三个月不成?那要是世界是以一与千的比例换算了,我回来的那一刻岂不是成为了皑皑白骨?”这副作用的事情苏凌还没有弄清楚,这空间时间的耗损情况又来了。
“这个苏凌小姐不用担心,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这里的时间其实是最难耗的,因为我需要找到你的时间钟,所以一时之间没有调整好,以后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最起码不会出现消耗你过多时间的问题!”斐然很是认真的说道,“不过从今以后再步入任务,你在那个世界之中呆了多长的时间,那么你的本身的寿命便会消耗多久。”
苏凌听到这里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很公平不是么?说是消耗她的时间,她不也活生生的在过生活么?“这次反射到桑知姐身上的寿命还有多久?”
但是心里十分的庆幸,好在她一个月便解决了这个任务,否则,只剩下这么点寿命的桑知岂不是会死?
“一年!”寿命的积累哪里是这般容易的?
“没有感知到别的任务?”苏凌不能保证她下一个任务完成需要多长的时间,所以她不敢赌。
“有!”斐然早就等着苏凌说这件事情,趁着司徒无痕没在,赶紧多做几个任务,让桑知的性命的到保证才是正事。
“那就去吧!”苏凌起身,身上依旧有些酸痛,伸展了下自己的躯体。至于蜀山在这三个月之中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不想打探了。
“好!”斐然说完之后立马便进入了苏凌的身体之中,很快苏凌便消失在了那软玉的金丝床上。
远在山脚下主殿之中坐在穷玉子身侧的司徒无痕美丽的双眼微眯了下,手中微动,冷漠且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下争论激烈的一群老家伙,半响之后起身。
“司徒师弟?”穷玉子也有些拿不定注意,现在这种情况如何都必须与其他的极大门派联合才行,可是这联合起来必定需要推选出一个领导人,凝聚大家的力量对抗对他们虎视眈眈的魔族、冥界、妖族,而且人类之中也必须设立保护屏障,否则他们这些是修士的根基可就岌岌可危了。
偏偏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五大门派均不退让非要挣得这个领导人的位置,不仅如此,这新崛起的慕容家族也带领着其他的大家族非要参上一脚,着实可恶,可更多的确是无可奈何。
“你们慢慢讨论吧,什么时候讨论出来了结果,麻烦掌门师兄到时候派人过来通知我便可!”说完之后清冷的扬袖而去,留下一个淡漠修长的背影。
其他的人因此平静了下,不过马上又挣得面红耳赤,穷玉子盯着下面那每个人都说的有一番道理的极大峰主长老,甚是头痛。
“柯薄,小师叔祖过来了!”
“既然过来了,那就去问问情况吧!”
柯薄与优已经习惯没事的时候来这山脚之下走动,指望能够碰到所谓的苏凌。
来到蜀山已经三个多月了,因为小师叔祖从来未曾收过徒弟,而这一次居然亲自去迎接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是谁自然是让整个蜀山都沸腾了,修炼枯燥,自然是需要八卦支撑,所以这次进来的人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对象,很简单因为他们好像知道这个小师叔祖收的徒弟一般。
所以对于这个女子的猜测有好几个版本在这个蜀山之中流传了出去。
司徒无痕出来也不过几年的时间,但是只要一出现必定引得一方震动,加上来路也只是听穷玉子说,又不与人有任何的交际,所以神秘的很,仿佛是一个横空出世的人一般。
加上这绝美的相貌,几乎无人能敌,自然而然成为了修仙界的第一美人,是的,美人,不是美男,换句话说,连女子在他的身边都黯然失色。
不过只有靠近他才知道,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真是奇了怪,都是大乘期的修为,仿佛其他人的气势上对比起司徒无痕来说都差了一大截。
优被柯薄一推,身子一闪,瞬间便从旁边的草堆之中出来,一下子挡在了那个修长的身影面前,只是这一瞬间优便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空气排弃挤压,脏腑迸裂了一般。
也不过眨眼的时间,他觉得整个人放松了起来,但是那颗心却带着恐惧。双脚不自觉得打颤,明明他知道这个人就要越过他了,可是他就是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