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眼他主子的神色,想必现在也不太待见她,索性便直接拦住了她。
“铁叔!”楼洛纯目光之中带着惊讶。
“楼小姐,我们家少主从一个月前醒来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所以……”铁叔想了想还是和她解释了下。
楼洛纯目光瞪得极大,语气有些关心却不突兀的说道,“不知道你家少主一个月前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她手上还有他少主给的牌子,她接受了将来便会成为他少主手下的一个长老,现在也算是关乎于她少主的事情,说还是不说。
“铁叔,休息了!”
这冷冷的一句话,瞬间便让铁叔反应了过来,“楼小姐,天色已晚,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楼洛纯没有如同一个缠人的女子一般追缠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进入那苏家为他们准备的独栋的住处。
苏凌打完招呼聊了几句便出来了,一出来就见到那三个人似是分道扬镳的一幕,直接走了出去,“楼同学这是怎么啦?”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便见到墙壁上油灯瞬间都着了,整个走廊如同白天一般通明。
空气的波动,楼洛纯怎么会没有发现苏凌呢?并未转头,而是直接朝着另外一栋走去。
“楼小姐,这里是苏家,希望楼小姐可以安分一点!”苏凌毫不客气的警告的说道,看她样子,怎么,当这里是她来去自如等到地方?她的问话她都不回答?
“这里是苏小姐的家,苏小姐的父亲又是这苏家的一族之长,你这样说我还真是害怕啊!”
语气之中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怨气,满满都是讽刺。
“楼小姐知道害怕便好!”苏凌再一次直接接过她的话,随即冷眸的转身,现在也的确是很晚了,她该去休息了。
楼洛纯却偏偏这个时候直接转身,盯着苏凌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果真是个大小姐,这脾气大的。
路过花园的时候,刚好见到有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在独自的饮酒,外面还有一个魔法光罩,很明显他并不希望别人打扰他。
楼洛纯心中不知道如何想的,等到反映的时候,那手指已经轻轻地触碰了那光罩,瞬间那中年男子便发现了,一转头,那长得粗狂而且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眼中带着一丝的差异,“楼小娃娃,还未去睡啊!”
“见苏叔叔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介意加上我一个如何?”
楼洛纯的这句话,想到今日的事情,苏槐罔还真将她放入了进去。
开始两个人只是喝酒聊些魔法上的事情,许久之后,苏槐罔终于忍不住的感叹今日的事情,“你说世界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楼洛纯拿着酒杯晃悠了下,“苏叔叔多想了,所有的身不由己其实本身便是他们自己创造的!”
苏槐罔听到她的话一愣,“如何说?”
“如果变得强大一点,谁还能够身不由己?”楼洛纯放下酒杯,想到自己戒指中的那块牌子,“苏叔叔,不过今日的事情,我也的确是看着伤心,好几个孩子都在前几日失去了他们的父亲,看上去真正可是可怜。”
苏槐罔低下了头。
“我倒是觉得苏叔叔说的没有错,死物的确是不能和人相比的,只要活着任何的事情都好办,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楼洛纯一点都没有隐瞒她的想法。
而且也的确是这样,她当初被检查出学不了魔法的时候,心中有多么的绝望,没有人能够了解这种痛苦,她一直想要成为强者,可是就算是这个时候她都没有想过要自杀,瞧瞧,她现在活得多好?
只是她没有想过,并不是每个人都与她一样。
这一点其实也是苏槐罔最是不能够忘怀的,听到果然她的想法与他很是相同的时候,就如同找到了之音一般,两个人就这件事情再次的讨论了起来。
不知不觉居然坐到了天亮。
苏凌从房子之中出来去练习魔法的时候,路过花园一眼就见到了那两个人,心中瞬间下沉。
原主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能够保住家族,让家人都活着,第二愿望,便是让楼洛纯死,却不想让她死的太过轻松。毕竟前世原主刚刚大仇得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被她给杀了,这更加的让人痛恨,也让苏凌现在想到就十分的痛苦。
只是现在苏凌还不好冲着她出手,最起码,人家还没有对她产生杀意,就莫名其妙的被她给杀了,凭借着她逆天的运气,自然也可以找人帮忙替她的冤魂伸冤。
可惜,这些小世界之中的人根本就不能看到前世,估计看到了前世,楼洛纯在她刚刚过来的时候便直接将她斩杀了。
不过苏凌还不能这么做,就算是再不喜,也必须忍着。
刚一走进便发现一个魔法罩子,但是苏凌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金丝吊坠居然发光,然后她直接穿过去。
从苏凌触碰魔法罩的时候,苏槐罔便已经发现了。
而楼洛纯一直观察着苏槐罔,加上面对着苏凌那边,所以一眼便见到了,当然也见到了苏凌身上突然发光,这可是不是她的魔法元素啊,也不是任何一种元素,仿佛就是一种光芒,与光元素又不一样,可是能量很强大,她的感知向来灵敏。
不过,为何以前她没有见到过?这是她的新魔法?可是这般厉害的魔法……这苏槐罔的魔法光罩她都没有办法破除,毕竟现在她们还只是魔法师而已,苏槐罔可是大魔法师。
她居然就这样进来了,明显靠的是那光。
当然楼洛纯还不知道这东西的真正用处。
也是一刹那的事情,所以等到苏槐罔转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苏凌已经进来了,而且那魔法光罩明显已经消失了。难道刚刚太过激动,所以他的魔法光罩十分的薄弱?
“三叔!”苏凌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便知道应该是一夜没有睡。
“凌凌,起的挺早的!”苏槐罔被苏凌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仿佛他做了什么偷腥的事情一般,随即有一些硬气,他可是长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