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皇!”宇文泽恒忙行礼的说道。
碰的一声,宇文淘毫不客气的将手拍在桌子之上,眼中带着怒火,“那个女人呢?不是让你将她也带过来么?”
宇文泽恒听到这句话一愣,反射性的转头,那个找他的总管公公并没有说这件事情。
他当然不会说,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通报的太监,而是被苏凌易过容的万青。皇帝自然是派自己的心腹去通知自己的这个混账儿子的,确没有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宇文淘身边的太监总管去的时候,宇文泽恒已经出来了,直接坐上了马车,吩咐进宫,他一个奴才没有看到那个苏初晴,难道还敢质问太子爷不成?
看到自己的儿子这般样子,宇文淘的血压瞬间上升,头晕目眩的,“好,真是朕的好儿子!”一个女人能够让他糊涂如斯?就算是她掌握这天下的经济命脉,他们皇族也不敢要她,否则早晚这宇文家的天下便会改姓苏了。
他不是没有耳闻那个女人的某些作风,一个女人因为生意,女扮男装,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与多少的男人暧昧不清?若不是为了她手中的富贵钱财与人脉,将来对自己的儿子有好处,哪曾想到她居然如此的不安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十五岁左右太监来报,“回皇上,宇文先生说正是那花,之前吃了花瓣熬制的肉的狗已经倒地不起了,奴才仔细闻了,还有一丝的花香味!”
没错,苏凌在离开的时候便将让人拿着苏洵的金牌,带着花进入了皇宫之中,当然只是状告害了他们家侄子的人。之前宇文淘下棋正入神,怎么会管理这些事情?毕竟他查的那些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既然如此那么事情便马上真相大白。所以便打发人先去验证了,想着下完这棋便去处理那个敢利用他的凶手。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他心中对苏洵还是很满意的。因为他们顺带还委屈的诉说了他们王府无高手,所有的王府侍卫都受伤了,连带着他们也差点受伤。
很明显苏王府的人在寻求他的保护,这如何不让皇帝高兴?毕竟这也算是唯一的异姓王爷,他心里不惦记是不可能的。
不过当听到他的心腹太监的话之后,他也知道苏洵将那东西送入皇宫之中,这是有全权让他做主了的意思。最为重要的是,先前,他们根本只字未提宇文泽恒的事情。
这迫害太子的嫌疑自然是要从他们的头上摘除,至于他们集体搬入别院的事情。宇文淘自然是生气的,毕竟他们害的太子的名声有失,可是想一想,若是被太子逼到这个份上他们都无动于衷,这不是心中有鬼,便是懦弱的不配为人了。
对自己这个德才兼备的太子,他是舍不得怒罚他,可是那个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活着。现在好了,他完全可以了解苏洵的心了,也知道为何太子会做出那种事情了,这明显连带着他的命令都不听,简直就是要气煞他。
本来不想罚他,可是这个时候若不是不重罚,先不说没有办法对苏洵交代,对满朝的文武大臣交代,对百姓交代,连他自己心里这一关都过不了。
宇文淘双手撑着那龙桌,目光晦暗不明,看的宇文泽恒心中带着十分紧张的心情。
“父皇!”虽然不知道那太监报告什么事情,但是宇文泽恒反射性的带着不好的预感。
“去,将那个女人押入刑部候审,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由刑部处理。”顿了顿看着跪在地上的宇文泽恒,冷声说道,“告知刑部大人,这个案件不可让太子参与半分,若是发现,革职查办。朕到时候亲自处理!”
头发花白的太监一听忙躬身行礼,“是皇上!”
“父皇,您……您要捉她?”宇文泽恒瞬间慌神了,进入了刑部无论如何都要掉一层皮的,而且皇帝摆明了不让自己参与这件事情,若是他再不听命令,想必他刚刚参与,这马上苏初晴便会人头落地,他这个父皇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
尽管宇文泽恒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慌张的,否则反而会让自己的父亲对苏初晴更加的厌恶,只是他控制不住,刚刚的话他也听到了。那种毒是他从苏初晴哪里得到的,然后让……想到这里,宇文泽恒整个人定了下来,忙磕头,“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苏初晴是清白的,她没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他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她,而且本身他便已经被韩门及各国的人虎视眈眈的到处寻找,所以想必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