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鸽子飞了下来,很快便被自己的侍卫捉住,不出十秒便见到那侍卫进门。
严司旭接过那个纸条,不过扫了一眼,眼中便带着愤怒的味道,“第七个了!”果然如严司明说的那样,父皇,你太狠了。叛变了四个,现在七个入狱。
呵呵呵,右手握紧那个纸条,握的很紧,他们都在逼他。
随即便走到了桌子旁边,拿出毛笔直接写了几封信。好在苏凌父母的事情被查出来了,也好在当初虽然他人小,却一直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自然有些任何的把柄他捉到了。
至于他的好父皇,他也有证据,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若是用来威胁他是不可能的。
其中里面有一封便是郑丞相的,他也是没有办法的。想必郑丞相应该非常的理解自己才对。
写完之后便交给了自己的侍卫,让他小心的将这几封信送出去。
东宫之中,严司明最近一段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等着看戏。当然严正宽与郑宛如的哪里他经常过去。他也理解现在苏凌为何不经常过来找他。
抬头看着自己的宫殿,婚期将近,现在整个皇宫都红彤彤一片。苏凌父母被毒害一事相信很快便会被刑部查出来的,至于替罪羊,一定是边疆某一位将领。假卢飞,而且在边疆之中便会将他杀了,不然回到朝都,那么郡王府的那些老人一见便知道他是假的。若是死了,总不可能叫郡王府的人来看看吧。
果然三天之后,刑部的人找到的证据直指郡王的徒弟,也是他收养的义子现在才二十八岁的卢飞。
苏凌大清早的便被皇上招进了宫,听着他十分震怒的谩骂无心无意无情不忠的卢飞。苏凌也怨恨的应和了几声,等到他下了旨捉拿他之后才回去。
半路之上被严司明截住,苏凌看着此时的严司明没有说话。
“去东宫!”严司明低声的说道,随即便先行一步,苏凌忙紧随其后。
一路之上,到处都是喜庆的气象,苏凌心中只是冷笑。
只是一踏入东宫的时候,苏凌便愣住了,好冷清。这就是现在的东宫么?感觉与以前完全的变了样子……
严司明转头看着苏凌,“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说的是帮助他摔了郑思思的事情,还是她父母被皇帝害死的事情?
“你父母的事情。”严司明毫不客气的指出来。
“还能怎么办,你不是早就知道么?”苏凌冷声的说道。
“就是知道所以才问你想怎么做。”看着苏凌刚要开口,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我会帮你,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句话让苏凌沉默了下来,半响之后才说道,“如果我要杀了皇帝呢?”
看着苏凌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的微笑,“我不会给你递刀,毕竟他是我的父亲。但是我不会出手阻拦。当然也不会让任何的人伤害你!”
苏凌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她知道了,若是成功他不会阻止,若是失败了,他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利用保护她。他不是狼心狗肺的人,最起码皇帝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又是他的亲生父亲。苏凌忍不住的笑了,“太子殿下,你还挺会哄女孩子的。”
这句话瞬间便让严司明的脸有些红,咳嗽了几声,“我不是哄你,我说的是真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平时最不正经的不就是你么?我不就是学学你啰!”苏凌挑眉,将之前的那种沉重的气氛带得有些欢快了起来。
“你……”严司明真的有些无语。
苏凌转身背对着他,收敛了脸上笑容,变得认真,“你放心,我十分的清楚我自己的能力,我没有办法跟他抗衡,呵呵,说起来还真的挺憋屈的。”
严司明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触碰她,最终,还是拿回来了,“苏凌。”
“行了,就算是如此,也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定然要他死。”苏凌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说完之后便朝着严司明行了一个君臣之礼,“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至于郑思思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做到的。”
“等一下!”见到苏凌要走,严司明忙拦住了她,“我找你过来便也想要商量这件事情。”
苏凌迈出去的脚步瞬间便拿了进来,看着严司明,“你已经有了想法?”其实苏凌也有了想法,是想要在郑思思嫁人的当天动手的。
严司明点头,随即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你想让她嫁给你之后才……”苏凌目光瞪得有些大,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多想显示你对她的喜爱啊!”
严司明嘴角翘起,“郑思思不是一直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她自己有多么的让我喜爱么?竟然如此,自然是要让众人见到我有多么的深情。”
苏凌没有再说了,“旭王那里交给我吧,至于郑思思,实在不行,便直接用暴力。”
看着苏凌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严司明总算是放下了些心,总比她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好些!
从宫中出来之后,苏凌回到家中之后便开始闭门谢客了,任何的事情都不参与。加上她父母亲被毒的案子已经侦破了,而所谓的真凶也死了。
所以整个都城仿佛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众人都在等待,等到这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大婚的消息。
郑思思也觉得这种平静让人有些不安,所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在结婚当天的时候,她相信一定会有大事发生,为此特地的提醒自己的父亲在那一天加强戒备。
却没有想到她每每这样说的时候,他的父亲仿佛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今日忍不住的多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严司旭居然在威胁他。
“父亲放心,他不会将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否则这也就预示着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那怎么可能不知道是皇帝下的密令,想必若是让皇帝知道了,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郑丞相听到自己女儿的这番分析,心中倒是好受了些,“只是女儿,这金鲤令牌已经在苏凌的手上,为何你还不将这件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