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和肖星飞到的时候已经十分热闹。
私密性极好的顶层会所,笔墨不能形容的堂皇,古典中透漏张扬。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每个人都端着最好的姿态说着最得体的寒暄,暗地里却又暗暗较劲,指望着被在座的哪个资本看上,博得前路纷呈。
人生嘈杂再加上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纪清延下意识喊了声嫂子。
姜孜脸一热,貌不经意瞟了眼不远处那个男人。
应该是喝了不少,懒洋洋倚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正举着酒杯与旁人交谈。
“看什么呢?”秦子蒙见姜孜出神,凑过来,顺着她眼神望过去。
姜孜皱眉:“没什么。”
肖星飞正和岚山令剧组的前辈们聊天,不知聊到什么,和众人一起走向沉度。
隐约听着是多谢他对剧组的照顾,这种情况下姜孜不上前不合适,只能定定心神走过去。
轮到她时,她抬腕客气道:“多谢沉总。”脸上皆是笑意。
房间里灯光暧昧,映在她左手的手链上,那条手链她戴了两年。沉度还记得送给她的那天,她穿着绿底的真丝睡袍,波浪卷发散在肩头,细眉挑得又高又利,眼里是说不尽的风情。
垂眸举杯,刚要说声客气,正和宁璇聊天的王思佳便走上前,女主人姿态。
“沉总今天喝了不少,大家诚意到了就行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好在沉度并未理会,还是受了礼敬。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虽然态度冷淡,却也给了面子。
毕竟少有宁城几位少东都到齐的机会,接近尾声时大部分人都喝了不少,连沉度也像有些醉了。
再几轮过后姜孜越发招架不住,开始晕眩。
秦子蒙见状想搀着她站起来,表示要送她回去。
还没来得及拒绝,眼前就闪过熟悉的衣角。
沉度提前离席,自然就离散场不远了,王思佳也很快跟了出去。
九层的走廊灯光昏暗,头顶感应灯随着高跟鞋的声响接连亮起。
呼吸声,心跳声,惴惴不安。
姜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在洗手间补妆时听说沉度和王思佳一起来了九楼客房就开始心慌。
狗男人可别真的酒后乱性。
而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似乎已经清晰捕捉到猎物的脚步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青筋突起的手臂伸出,姜孜的身影一被拖进房间,那扇门就砰的关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靠粗重的呼吸声辨别。
他们急切确认彼此存在,除了两具赤裸的躯体,其余地方都陷入黑暗。
沉度红了眼,从后面撕扯衣物,扒下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顶住腿将坚硬塞进去,把姜孜抵在墙上狠狠后入。
“啊哈 ——”
“啊啊啊 啊啊 ”
随即吟声阵阵,频率甚至赶不上顶撞,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像在享受绝顶的欢愉。
抽出空隙用领带将双手反绑,捏住下巴侧头舌吻。
挣扎的狠了,手掌勒住脖子往后拖拽,后背凹成扭曲的形状,浑圆的屁股高翘。
姜孜说不出话,口水不受控制往下流,被揉弄撩拨得津液流满男人的右手。
撞击到呼吸紊乱,靠肢体扭动和黑暗中迷离的眼神告诉他她的爱意。
“沉……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彻底失控,被抓着头发按下去,塞进喉咙,强行射在口中,满口精液还舔弄温存好久。
后来开了灯,他们面对面迭在沙发上。
姜孜胸上的掐痕格外明显,眼圈泛红双唇红肿,发丝凌乱。
滚烫的阴茎再次钉入体内,沉度边操边咬,听到带着哭腔的求饶会情绪稍缓,带着薄茧的手掌继续拍打通红的屁股。
狠的仿佛要撞进她心里,姜孜将腿拼命拢起,紧夹精壮的腰身,高潮来临时小腹失重紧缩,连腿根都会痉挛不停。
洗手间的墙壁上是第叁次,嘴巴被领带封住,双手交迭无法动弹,极快的速度抽插。
后颈叼在他嘴里,另一手满满抓胸,屁股荡漾。
沉度今天就是想听姜孜高潮时漏出的泣音,想听她苦苦支撑时放浪大哭。
他低下头,掏出所有真心也很难从她的嘴里撬出一句温言软语,所以只能在唇齿交缠情动高潮时顶到最深处,在她努力咽下呻吟时狠狠撞击她的弱点。
看她在他床上流下爱的液体,看她被他操到失禁。
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美艳红唇被迫急速呼吸,痉挛时飘入云霄的尖锐呻吟混着他的名字。
后来握住纤细的脚踝拖到床上按在身下,手指陷进柔腻的腿肉里留下指痕。几十次难以招架的耸动后姜孜再次哭泣,因羞耻和窘迫溢满红晕的美艳脸蛋更加真实。
放荡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淌在锁骨上,流过挺立的乳头,光洁颤抖的大腿在空中乱蹬后绷直。
整整一夜,她被含化被强迫被挑逗被冲撞被塞入被填满,被以性的名义惩罚。
最后两人皆是力尽,姜孜甚至已经不能发出声音。
只记得黎明破晓前沉度咬着她的颈侧冲刺,滚烫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然后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地说:“姜孜,再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亲手捏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