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魔鬼本就是冲动的。
一点魔力输入夏宠儿的身体,夏宠儿挣扎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迷蒙的眼神。眼前的男人是谁?是帝辛吗?迷茫的她无意识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清微勾了勾唇,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
掀起她的罗裙,撕裂她的内裤,将她一只大腿搭上肩膀,而后,没有前戏急切地挤入她的身体里--
呃!好涨、好痛……
干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巨大,重重媚肉防卫着抵抗着入侵者,本就窄小的小穴禁不起虐待,没有经过润滑,他的巨大被卡在中途,任他如何用力也不进去半分,憋出了一身汗,在傍晚凉风的吹拂下更为明显。
被咬得很舒服,也很痛苦,他需要磨擦、需要宣泄。
手伸到结合处,在被强行破开的花瓣上抚弄,揉捻,过了一会儿,夏宠儿还是没有缓和私处被撕裂的痛楚,而且体内的凶兽还在不断长大、伸长,让她感觉那东西已经牢牢地在她身体里扎、再也拔不出来,这令她心生恐惧,有种错觉,它已经长在里面了,她这辈子都要夹着它过日子……
好恐怖!她抖了抖身子,而恰恰是这细微的颤动,使得道里的嫩肉抽搐了下,而他趁机用力挺身,直直刺进去,一下子将自己的命根子整个埋入,终于舒服地松了口气。
但是还不够,她这样紧,根本没法动。
擅于床事的男人很快低头吻住艳红的小嘴,探索她口中每一个敏感点,时不时地耳鬓厮磨,让她慢慢放松。而下身也开始缓缓转动臀部,让在她体内旋转,以各个角度摩擦她的内壁,这样折磨人的研磨,使她的小穴很快就分泌出蜜液,并且随着他旋转着而发出滋滋的水声,直到水丰沛,清微的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坏笑。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前戏,下次做就直接进去,我们再慢慢磨出水来……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沙哑感,她被他语气里的邪恶逗得脸红耳赤。
我喜欢你脸红的模样,尤其是高潮的时候,美得让我心醉。他说着,抽出硕大的龙根,将她双腿拉得更开,红嫩嫩的穴口大开在他眼前,比天边的红霞还要艳上几分,此番美景,渲红了他的眼,再也克制不住,他按住她的腰,对准洞口便狠狠插入,顺着滑腻的蜜液一捅到底。
她咬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肩上的小腿一蹬一蹬的,翘了起来。悬空的腿找不到落脚点,她忿忿地踹了几脚空气,被他顶撞得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呼吸,而他每抽一次,紧挨着她的肩膀就会碰到她的嘴巴,连累出无法吞咽的银丝,粘住了他的肩,滑下她的脸颊,落到床上。
清微也注意到了她悬空的小腿,眉头一皱,没有停止分身的抽送,下一刻她忽然发觉脚儿被什么顶住了,费力张开朦胧的眸儿一看,原来不知何时他的后面多了一个枕头,而她原本在空气中乱蹬的腿直抵着枕头,她被他的手按着摇晃得厉害,每次冲出去再拉回来后脚底板都会踩在枕头,但是这样感觉更怪了。
察觉到她分神,清微自我责备着,他是不是不够努力?
于是加快了戳刺的速度,带出了许多的水,不大一会儿,丰沛的水被捣成了雪花一样的白沫,她充分意识到他的厉害,几乎受不住这样的疯狂。
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清微贴着她的耳畔呢喃道,享受着下体紧密相连磨合而擦出的水声,总是刺激着他的欲望神经,变得更加兴奋,当然,如果这小女人肯开口呻吟那就更好了,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她就是不肯开口,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她偏过头去,身体像水草一样在他身下飘荡,却忍不住脸更红了,因为以往和帝辛日以继夜的做爱,将近一年以来几乎没中断过的纵欲日子,她对此已经无比熟悉,甚至有时候身体会主动地有需求,感到空虚,但这也害得她每听到类似的声音就会想到做爱,私处居然就这么湿了。
血红一闪而过,不!一切都结束了,在他挖出自己心脏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夏宠儿脸色苍白,虽然眸子中还是透着迷蒙,但是她开始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