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等爷做了大官,你就跟着享福吧。”卫疆对呆愣愣的翠竹说了一句。
翠竹听了脸上一红,又钻进了卫疆的怀里,全身就跟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将自己摊在卫疆身上。
心里想着无论他是谁,自己跟着就好了。
卫疆一兴奋,抱着翠竹直接将她按在了书案上,将她的肥臀一抬,便捞起了他的家伙往里冲,翠竹被他弄的也有些兴奋了,她自来就没有读过书,更是没有碰过书桌,她羡慕了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小姐无数回,可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羡慕了,因为她此时正光着身子坐在书案上,还与卫世子干着这种事,那些多少人引以为傲的东西,正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她得意,她兴奋着。
她一兴奋,就干脆将自己摊到在桌上,双手随着卫疆的一起一伏,自个儿就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那两个圆圆白白的东西带着一点红,彻底的露了出来,被她揉在手里,挤压成了一团,还能看到上面被她自己捏的手指印。
卫疆瞬间感觉到腹部胀痛,眼睛里冒出了精光,骂了一句:“妖精。”之后,动作幅度就越来越大了,弄得翠竹整个身子都在颤,边颤边喘,边喘边叫,一声声的叫着:“爷,你太厉害了。”,“爷,快点儿,你就狠狠的弄奴婢吧,奴婢爱死爷了。”
卫疆被翠竹一声声的浪,折磨到筋疲力尽,几个来回,就一张桌子,两人缠绵的还挪了几个位置,硬生生的将对方弄到一丝力气都不剩。
翠竹的脸上还泛着红光,之前与卫疆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挺好的,可今儿个在那文案上,她全身毫无遮拦的骑在那上面,被卫世子猛个劲儿的撞,全身都发麻了,痒到她整颗心提起来,久久都放不下去,她能感受到今日的卫世子也与往日不同,估计也同自己一样,兴奋了。
完事了之后,翠竹还在想着,等着下回,她再与世子趴在文案上来一回。
两人刚才情到深处,难以自制,那番动静也惊了外面的人,秦雨露见卫疆几日都没有出来吃过一餐饭,再怎么与他置气,还是有些担心他出了事,这才在晚饭过后,自己又让厨子做了几样菜端到了书房来找他,可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一浪接着一浪高的呼声,顿时脸色苍白,身子都在颤抖,转过身就将手里的托盘直接扔在了□□桶里,捂着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泣。
他能有什么事?还能发生什么事?他精神劲儿可足着呢,没听到那贱人一声一声的叫着,像是要被他弄死了一样。
多快活啊。
秦雨露回去之后,又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一个遍,再一次的惊动到了侯夫人,侯夫人派素素过来瞧了她,说:“有事没事的,不要动不动就生气,那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有的她后悔的。”
秦雨露一听那话,等素素一走,顿时就撒泼连带着侯夫人一起骂,骂侯府没有一个是明事理的,个个都是狼心狗肺,哪里还有什么规矩,整个就破败不堪。
骂完了,骂累了,秦雨露才歇下。
第二日醒来,秦雨露感觉到床上多了一个人,睁开眼一看,看到是卫疆之后,捂着脸就哭,边哭边说:“你去陪那个贱人吧,世子眼里哪里还有我......”
“好了,小心孩子。”卫疆将她抱住,温柔的说道。
秦雨露心里委屈了一个晚上,此时听不得卫疆温柔的话,原本还肿着的眼睛,顿时又开始落泪了。
卫疆这回难得的哄了她,见她终于不再哭了,就对她说:“以后,我们就要过好日子了。”
秦雨露诧异的看着他,卫疆就让她准备一些银两,最近可能用得着,以后想必花银子的地方会越来越多,如今侯府的世子夫人还没有过门,就只有秦雨露一人能撑起后院,卫疆虽然看不起那些钱,可这会儿也没有办法,侯府的家底摆在这里,拿不出什么钱,等到他升了官,成了安王爷的人,自然就会回报秦家。
秦雨露花在侯府的钱,本就不少,听卫疆一说,虽然有些心痛,但见卫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又听他说已经投靠了安王,想着现在再苦也得想办法帮他,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当下就给了卫疆五十两银子。
“先拿着这些吧,我手头的也不多了,等过几日我与母亲说说,即便世子已经投靠了安王,想必母亲也会支持的,母亲一家没有出过什么文人,将来世子出人头地了,不要忘记了她就好。”
卫疆觉得秦雨露误解了他的意思,他怎会看得起这五十两银子,侯府不缺这些小钱,他要的是很大一笔钱,能支撑起他的安王跟前跑前跑后的费用,什么成绩都没有出来的时候,总不能伸手问人家安王要钱。
他想了一个晚上,但侯府如今没有什么生钱的地方,靠的就是俸禄,那些俸禄哪里经得起花,平时的开支扣除之外,所剩无几,根本就不可能为他凑一笔可观的数目。
后面他实在无法,才想到了秦雨露,秦家的那份家业,应该可以支撑他完成他的仕途。
秦家那边全都是商人出身,秦雨露嫁到了他侯府,如今有自己这个侯府世子姑爷在,秦家先助他爬上去,等到以后他封了大官,秦家也会跟着有面子的。
是以,秦家给他银子花,也是理所当然的。
本想将五十两银子还给秦雨露,对她说自己要的不是这些,后来又听秦雨露说的那番话,想着她应该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那他就等着秦家那边的回话。
这两日,卫疆没有去翠竹那边了,一直呆在秦雨露的院子里,陪着她说话,陪着她散步,偶尔躺在她的大腿上听听她肚子里的孩子,秦雨露心里日积月累的那份难受终于缓和了一些,好像又找回了几分与卫疆初识的甜蜜。
如此,心头就越是决定要回秦家找母亲商量,银子的事有了就好说,只要卫疆能抓住机会往爬上去,将来手里有了实权,不怕回敬不了秦家,秦家还有一位十来岁的公子,正在私塾读书,以后想要考取功名,在朝中谋一职位,都得到处找关系,有世子在,还怕什么?
卫疆在秦雨露的院子里呆了两日,心思却多半在朝堂上的殿试之上,两日过后,终于到了殿试的那一天,卫疆就显得更加的紧张了,连秦雨露也察觉到了,说了他几句,卫疆没有细说,只说:“再过两日,等殿试结果出来,就是我侯府翻身的时候了。”
秦雨露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还是没有多嘴,安安静静的陪着卫疆等,等到了殿试开始,又等殿试结束,终于在殿试结束的第三日,侯府的门口来了一人,说要见卫世子。
卫疆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马车旁边的吴踪,这样的情景他在梦里面梦了几回,如今终于成了现实,卫疆极力的想平复胸口明显加快的心跳,努力暗示自己,再怎么也是重活了一世的人,怎能经不起一点起伏,让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
更何况,他如今才开始,离成功的那一天还早。
吴踪看到卫疆出来了,嘴角都抽动了一下,他看不出卫世子有哪里特别的,但为何他就有那算尽天机的本事?
安王爷在殿试一结束就去宫里打听了,但考卷一旦封印起来,阅卷官查阅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是王爷也不能例外,只得等。
等了两日,他看着阅卷官将结果呈给了皇上,又迫切的想跟上去问皇上,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他这样已经让很多人诧异了,不能再让皇上以为他有别的意图,只能干等。
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这个王爷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就为了卫疆整出来的这几件事,简直就快要把他整疯了。
榜单一出来,安王爷第一个就知道了,在看到状元名字的那一刻,安王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脸色也白了白,使劲儿的捏了脑门心几回,才又低吼了一句:“难不成卫疆那厮当真能窥破天机?”
就那么一个讨人厌的玩意儿,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可自己就算是再看不起他,也不能拿林婉清的性命开玩笑,既然卫疆能算出林婉清的事,那么就有办法阻止灾难的发生。
☆、第 60 章
第六十章
安王狂躁了好一阵才冷静下来, 这才派了吴踪去接卫疆, 请他到安王府来一趟。
卫疆从侯府出来, 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待遇,坐在安王爷为他准备的马车之内, 脸上的喜悦和兴奋几度都没有掩饰住, 待他发现自己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时, 又努力的稳住心神,用手抹平了他脸上已经跳出来的兴奋。
到了安王府, 吴踪直接将他带去了安王的书房。
卫疆进去之后, 就看到安王正坐在里面,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眼神里有他安王的痞性,又有王爷的威严, 那一眼瞧过来, 卫疆的心又莫名的咚咚直跳。
吴踪进来之后,就将书房的门关的紧紧的。
从卫疆进府之后, 采儿就端着一盆水一路远远的跟在了身后,直到看见卫疆进了书房,门从里关上了,才低着头匆匆的回到了院子里。
采儿从外面进来, 院子里有两个丫头正在清理屋檐水下的青苔, 这处院子是靖王府最偏的位置,平时太阳照到的时间就不长,加上又连续下了一个月的雨, 院子里便生了不少的青苔,林婉清交代了,要几个丫鬟好生伺候云珠,有她安王妃亲自发话,谁还敢怠慢,虽说心头有疑惑,但个个都不敢再像往日那般去冒犯云珠,采儿进来的时候,那两个丫头也都是目不斜视的自己干自己的事。
采儿到了外院,将手里的水盆一放,就进屋去找云珠,云珠正在捣腾匣子里面的几样手饰,上次林婉清过来之后,也没有等云珠再去找她,第二天就派了三个丫头到她的院子里,而且她库房的那几把锁也都给她撤了。
云珠在云府的时候,虽然也喜欢珠宝钱财,可再喜欢也没有这会儿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个小匣子里的东西也不少,她出嫁,云府都是按照正规的嫁妆给她的,一样都没有少,这些东西,云珠已经来来回回的摸了一个上午了,还是觉得没有看够。
云珠听到外面的动静,见是云珠回来了,就对屋里正在擦拭桌椅的另外一个丫头说道:“你先出去吧,过会儿再进来。”
丫头出去之后,采儿又将门关上了,走到云珠跟前小声说了一句:“卫世子来了。”
云珠一愣,出了一会儿神,对采儿说道:“你可认识侯府里面的丫头?”
采儿呆木的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认识侯府的人。
“你去替我打听一下,侯府那边的情况。”云珠看着匣子里的手饰,说完就选了一样带珠花儿的金簪递给了采儿:“这东西你先拿着,最好去找侯府能接近卫疆的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弄清楚卫世子为何会来找安王爷,又为何会说安王妃有性命危险。”
“奴婢明白。”采儿拿过云珠手里的簪子,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又回头欲言又止的看着云珠,最后思索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听外面的人说,左府的左文思中了状元。”
云珠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口抽了一下,抽的她整个人都是空荡荡的,再缓过来,就是钻心的酸痛,良久她才问了一句采儿:“你是说,三小姐的未婚夫中了状元?”
“是。”
采儿轻轻的回答了一声,之后就暗自叹了一口气,当初小姐明明可以嫁给左公子的,灯会上她见过左公子一面,相貌倜傥,也不比安王爷差,可那时候小姐却偏偏瞧不上人家......
倒是便宜了三小姐了。
“你下去吧。”
云珠这会儿只想一个人透透气。
要说她不后悔,那都是自欺欺人,从嫁进安王府,安王在新婚夜里,摆了她那么一道,连云府的脸面都不顾及,让她再也抬不头之后,她就后悔了。
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活,深院里最怕的就是后悔,一旦后悔了,剩下的日子就只有度日如年的等死。
她那般期盼的,用尽心机的嫁进来,什么都没得逞,她怎能甘心?
这会儿她越是知道左文思有出息了,越是后悔了,她心里的那份不甘就越强,自己被人遗忘在这里,再不做点什么,日子久了,她就会被永远的遗忘。
让她不好过,那就都别过了。
过了两日,采儿就找了一个由头出了府,出去之后一时不知道如何替云珠去打听侯府之事,干脆就去了闹市里的茶楼,自己跟着小姐嫁到安王府之后,消息都是紧闭的,当初只知道云府六小姐云倾人还没有嫁过去,卫疆就抬了一个妾进去,如今怎么样了,她都是一无所知。
侯府毕竟身份地位摆在了那里,即便是再破败,里面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也都会在闹市里刮起一阵风,采儿不用刻意去找人问,只听了几句闲言碎语就摸清了侯府上最近发生的事情。
秦雨露的贴身丫头翠竹竟然也做了卫疆的妾。
采儿有些震惊,但好在她头脑机灵,又问了几句,才知道侯府最近秦雨露与翠竹掐的厉害。
当下采儿就往侯府赶。
赶的太急,也没有注意身边的人,静月今日是来替云浅看绣坊铺子的,张嬷嬷为云浅找了一个掌柜,让静月先来接应,静月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一脸匆忙的彩儿。
静月惊了一跳,想叫她一声,奈何她走的太快,静月见她那副模样,竟然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采儿到了侯府,自称是翠竹的娘家人,特意来探望她,而给翠竹送去的那张帖子,却是暗着打了云倾的名号。
翠竹如今在侯府除了用身子能留住卫疆,其余的要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此时遇到采儿,知道她是云府的人,想到将来云府的那位六小姐嫁过来就是世子夫人,秦雨露再嚣张,也要敬着几分的,当下就对采儿很客气,再加上脑子也不太灵活,采儿在她跟前说了几句秦雨露的不是,她就掏心掏肺的将许多事情都告诉了采儿。
采儿走的时候将那只珠花金簪子留给了翠竹,还说以后会常来看她,等到云府的六小姐嫁过来,一定会让六小姐多照应她。
翠竹心头很是高兴,只当是云府的六小姐现在派了丫头过来,想提前与她拉近关系,到时候嫁进来了,就可以对那位高高在上的秦氏了如指掌,收拾起来也不费力,她哪里知道来的不是六小姐的丫头,而是与六小姐自来水火不容的二小姐丫头。
静月一直在外面等到一个时辰了,才见到采儿出来,又一路跟着她,直到见采儿往安王府的路上走了,才折回了头,赶紧回了靖王府。
一回去,静月就去找云浅,云浅正值高兴的当口,今日好不容易绣完了那个钱袋,而且看起来不像鸭子,也不像乌鸦,看得出是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
“小姐。”
静月进来,云浅一愣,想着她今日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姐,奴婢在集市上碰到了采儿。”静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三言两语就将自己一路跟踪采儿的事情说给了云浅。
“她去了侯府?”
云浅听完,也是惊了一下。
“去了一个时辰,奴婢后面去门口问了那个守门的小厮,听那小厮说她是去找翠竹的。”静月说完,见云浅脸上有些疑惑,又解释道:“翠竹就是秦雨露之前的那个丫头,如今被卫世子抬起来做了妾。”
这两个人,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如何能相识?云浅更加的疑惑。
静月刚回府不久,前院靖王爷的屋里也进来了一人,这人一身黑衣黑靴,面无表情的气势倒与靖王爷相配,一走进屋里,小六眼睛就一亮,笑呵呵地上前招呼:“哟~这不是咱家的沈岩吗?这......肤色倒是黑了不少。”
“谁和你一家了?”被叫沈岩的男子,瞪着小六,呛了他一句。
小六热脸贴了冷屁股,当下表情就露出了尴尬。
“王爷。”
沈岩对靖王行了一个礼。
“坐吧。”
靖王指了一下他身旁的椅子。
沈岩没敢坐,走上前将一个卷宗交给了他,见靖王接过了之后又说:“从大势上来看,土族的兵力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