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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言 > 清穿四爷娇宠到底 > 哄人不忘算计好处
  “你以为呢?说来你的脾性那么大, 爷都没计较当初你起了推开爷的心思, 你倒好, 自己犯了错还上了气性了!”
  提到这里,胤禛就想到了当初在山顶,这丫头推开他的事情, 顿住脚步没好气的说道。
  “爷是怎么知道的,可是薛姑娘告诉你的?”
  关宝宝吐了吐舌头,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事情。
  胤禛从木兰围场回来的时候, 两人开心, 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费德兴并没有隐瞒胤禛已经知道她为何那样做的打算。
  不过,关宝宝到底是想知道胤禛是怎么知道的,薛申月不像是个多话的人。
  “就你那笨拙的演技,连苏培盛那奴才都没瞒过, 还想瞒过爷?不过是气你那么轻易的放弃,爷才下山的。”
  胤禛自然是不会说苏培盛提醒他,当时他被气得不轻, 根本想不到那些事情。
  不过, 当着关宝宝的面,胤禛自然不会说是别人发现的。
  “爷宽宏大量,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
  胤禛说道这里, 关宝宝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扩大, 到最后嘴角都收不住。
  “允了!”
  胤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关宝宝本就是她的女人。
  以身相许那是还没成婚的小儿女的言语, 关宝宝笑得一脸的甜蜜吐了吐舌头。
  胤禛看她这样, 心里想着苏培盛这奴才回去得好好赏赐一番。
  否则依着自己当时的脾气,他们怕是没有现在的岁月静好。
  是的,走到这个院子里,两人手拉手一起逛逛,说说话,心也贴在一起,不是岁月静好是什么?
  胤禛伸手捏了捏关宝宝笑着的脸,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
  “好久没见你画画了!给爷画一幅画可好?”
  “画什么?”
  关宝宝抬眼问道。
  “之前不是画了一个小相?画一幅大的,爷收着,正好爷闲来无事给你雕了个印章。”
  胤禛说着像是变戏法一般,手里出现了一枚小小的印章,递到了了关宝宝面前。
  “你的手?”
  关宝宝一眼就看到了胤禛受伤很多细小的伤口。
  挣脱开被胤禛拉着的手,一把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瞧见他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是一样。
  再联想到胤禛一脸的疲惫,伤口的样子,那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脸感动的问道:
  “这是昨晚雕的?”
  胤禛点头,把印章地给她看,关宝宝这才拿起印章仔细瞧。
  这块玉是软玉,雕刻起来倒是没有那么费力。
  但是刻字要小,精细,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再软的玉也是有硬度的,刻刀还要锋利,就很容易伤手。
  所以,胤禛两只手上都有伤口。
  “上面雕了什么?”
  关宝宝仔细看了上面的字,有点小一时没看出来,便问道。
  “你不是说自己叫宝宝?这个章以后就给爷一人用,你的画爷给你收藏。”
  胤禛在街上看着那对夫妻,来了灵感。
  关宝宝的金银首饰很多,送首饰很平常,所以就想到了印章。
  她的画工不错,她也喜欢画画,东院里的书房里面,她的手稿都装了满满的一箱了。
  当初征讨葛尔丹,这丫头给他整了一个小相,刻了印章给她,那就让她画大的画像。
  最好全部都是自己,或者是她的画像,然后印上他特意刻的章,那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反正她也说了,以后唤她宝宝,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小名。
  说来胤禛还是有些介意,费德兴口里唤关宝宝为阿宝,太亲昵了!
  “我是不是该谢恩?”
  关宝宝本来感动的一塌糊涂,被这话一说出来一下子冲散开,没好气的说道。
  这送个东西给她,直接就定了她以后画的版权了,过分了啊!
  这庄子离之前的别庄不远,搬东西有下人,侍卫,关宝宝是主子是不需要操心这些东西的。
  胤禛哄好了关宝宝,然后就忙着他的差事去了。
  关宝宝只管忙着招呼人收拾庄子上的东西,既然这庄子以后会常住,自然按照她的喜好来。
  她一边逛一边对着跟在身后的小虎子吩咐。
  这里要做什么,那里要做什么,这里种什么花,那里要栽什么树,或者在里面挖个荷塘,里面种点莲藕,夏日还能赏荷,莲藕,莲蓬还能吃。
  忙忙碌碌的关宝宝都没觉得一直没见到费德兴了,费德兴在山上的东西运下来的时候就秘密运送这些兵器和粮草回京了。
  京城里面,康熙等人已经南巡出巡了,太子和胤褆两个是不能放在一起的。
  所以,此次康熙把太子又带了出去。
  胤褆的福晋已经只能常年拿药吊着了,也不好此时叫胤褆出门。
  但就是这样,胤褆本就愤恨不甘的心对康熙对太子的偏心更介意了。
  此事他才是受害者,他的嫡子没了,福晋只能这样养着了。
  太子不仅没有惩罚,还能一起出去逍遥自在。
  此时的他就如同当初太子刚知道嫡子没了一般疯魔。
  固然太子妃生产明珠瞒着自己有动手脚,虽然事情超出了明珠设计的范围,可那小格格不是还好好的?
  太子一直在强调嫡子一事不过是想借由这个机会打压他,让自己福晋遭遇同样的算计,让他没有嫡子这个筹码与他争夺皇位。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多年来征战沙场,兵权在手。
  太子虽然学的是治国之道,却从来没有实践的机会。
  他是长子,如何就不能争上一争了?
  如今两人的矛盾已经摆在明面上了,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以前胤褆顾及兄弟犹豫,没同意明珠的提议,祸不及下一代。
  如今他的孩子没了,太子就不要想好过。
  胤褆并不知道当时太子妃生产失去了嫡子,不知道明珠派去的人用了什么手段。
  这些消息都被康熙和太子压了下去,对外也没有明确表明太子妃不能生育一事。
  这关乎国家大事,自然是压了下来。
  太子妃不能生养也就宫里面少数人知道罢了,大家也不敢乱传出去。
  明珠做了这事本就瞒着胤褆,胤褆也不会特意去打听太子妃的情况,只知道子嗣有碍。
  与自己福晋再不能生育相比,太子妃起码还有希望,这才是胤褆最介意的。
  再有就是惠妃最近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从此次大选的秀女中,挑个身份高的满洲大姓女子纳为侧福晋。
  嫡福晋已经这样了,那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为着嫡子,连侧室都不愿请封。
  他后面的那些皇子中,那个府上没个侧福晋的?
  胤褆对大福晋是有情的,此时自然是不愿在大福晋伤口上撒盐,自然是和惠妃闹得不欢而散!
  住在惠妃宫里的良嫔自然就尴尬了。
  惠妃习惯了对良嫔挑事,如今良嫔身在嫔位,倒没有像以前那般过分了,只在规矩上说事了。
  太后的生辰在十一月,前几年为太皇太后守孝没有办过,这几年朝廷事多,后宫里面自然是不会大办。
  今年圣上都开始南巡了,那么太后十一月的生辰一事就要大办了,圣上出京前也提要给太后过生辰,如今已经来信说完赶回来。
  惠妃就吩咐良嫔为皇太后准备一部经书,太后信佛,抄经对宫妃来说是常事。
  但是抄一部经书当生辰礼物,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首先你的字要拿的出手,再有为太后送礼,就得诚心抄经,每日沐浴如素抄经,这一翻下来,良嫔一个宫妃那里能受的住?
  但是想到胤禩出门办差,还有个不怎么懂规矩的儿媳妇,良嫔只能笑着应下了,心里怎么想的外人不知道。
  胤禩某种程度上是遗传了良嫔的性格,对外温和有礼,至于内里的想法,其他人看不透。
  京城有胤褆,常宁和福全坐镇,费德兴的东西一进京就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很快就有人接收系一列的事情。
  费德兴和上面的人做了交接马不停蹄的回了府丞府。
  他已经接到消息,半个月前他们已经回了府里,因为费德兴的女儿满月了。
  费德赫的女儿和费德兴的女儿日子只相差三天的时间,两个孩子没有分开摆宴,而是调在了一天,高调的大办。
  主要费德兴的女儿身份特殊,自然是要大办的,费德赫和舒舒觉罗氏也都没有意见。
  倒是吴扎库氏心里有了歉意,两个孩子生在一天,一起办没什么。
  可差了几天,要委屈孩子凑在自己孩子那一天就显得委屈了那个孩子了。
  舒舒觉罗氏看着吴扎库氏脸上的歉意,心里为她泛苦。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为她难过。
  费德兴的马停在府丞府大门外的时候,管家开了门看到费德兴开心的大声喊道:
  “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快去让人告诉老夫人和二少夫人,再让人去老爷和大少爷当差的地方报信。”
  管家转头朝着门口的小厮门吩咐道,那神情别提有多开心了。
  “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膳食,烧水,给二少爷接风洗尘!”
  “管家伯伯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热情!”
  费德兴翻身下马,丢开手里的马鞭,几步走到管家面前,一手搭在管家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笑意在英俊的脸上溢出!
  “二少爷伤好了吗?一切还顺利吗?”
  管家顺着费德兴的步子往府里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问道。
  管家作为这个府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人,深得费阿蛮和那拉氏的信任,是自己人。
  管家对府里的几个小主子是看着长大的,知道费德兴受伤了,心里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所以,见到费德兴回来了自然是少不得一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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