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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殿前欢 > 有肉
  “大皇兄,你这什么?海珠啊!这么大的海珠可不多见了。”
  “海珠乃南魏男子求爱之物,大皇兄你送我吧。”
  “既知此物为何意,还要我送你?”
  “哎呀,大皇兄我不是这意思。你与表妹已订婚了,我也……”
  “有意中人了?”
  “嘿嘿…若她…”
  “也罢,若你求得佳人,不枉此珠。”
  萧珩捏紧了手里的珠钗,闭了闭眼。
  他弟弟求的佳人啊。
  萧珩捏着珠钗,怔怔看着杨微,杨微姿容不俗,虽说京都不乏才貌双全之女郎,又有艳绝京都有第一美人之称的柳云婍,但杨微并不差,且她整个人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磊落,同山间清泉清新自然,又如雪山顶峰那抹沐在金色阳光下的雪盖般圣洁,叫人心神向往之。
  若她不是生在杨家,不必等及笈婚事必定。
  现在,杨微十七了。
  萧珩迟疑着,缓缓握上杨微的手,将珠钗放入手心,嘴中轻声呢喃了句:“小姑娘…”
  栖凤阁的院中声音渐低,东宫美姬娇贵,哭闹一番都在自己侍女怀里昏睡过去,更不要说有数人还中了毒。
  但姬妾们所说的下毒之人,却没有半个靠谱的消息。
  萧珩下令,彻查东宫,包括今日宴请的客人。
  羽林军才查没多久,便有人自投罗网。
  不是别人,是柳志。
  柳志对着进来搜查的羽林军,冷笑道:“不必麻烦,今日就是我下的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柳云婍花容失色,眼泪扑簌簌得往下掉,泣道:“阿兄你胡说什么?与你有何关啊!将军不要听阿兄胡言,千万别告诉太子殿下,将军,云婍求求你,今日大恩柳家来日必报。”
  羽林军将屋子围个水泄不通,为首之人正色道:“晚了。”
  话音落,萧珩到。
  萧珩入屋,柳云婍便扑倒于萧珩面前,哭道:“殿下,我阿兄全是胡言,望殿下大人大量别与阿兄计较。”
  萧珩笑扶起柳云婍,分外温和:“女郎莫哭,无论你阿兄胡言还是真语,本宫都会叫女郎平平安安归家。”
  转而向柳志道:“柳志,今日看在你妹妹份上,本宫允你自辩。”
  柳志推开哭得不能自已还要劝说自己的柳云婍,对萧珩慷慨激昂,道:“萧珩!你伪善!在我阿妹面前便是这副情深意重的模样,暗地里呢?哼!我阿妹被欺辱至此你难道不是你暗中纵容?今日我便要为我阿妹雪耻!你还有你的女人们,都该死!”
  “放肆!本宫向来礼待婍儿,你下毒害人竟还敢如此诡辩,罪加一等,来人。”
  “礼待?!你的礼待就是叫你良娣堵截我阿妹,毁我阿妹名声吗?!若我阿妹…”柳志眼底一片汹涌,却透着无比坚毅,“亏的阿妹福大,府兵及时赶到,否则……”
  “慢着。”
  萧珩挥退羽林军,转向柳云婍道:“赵良娣堵截你?当真有此事?”
  柳志从羽林军禁锢中挣脱,厌恶般甩了下袖,分外不屑:“何必假惺惺?我柳志废人一个,可拼了性命也绝不会叫自己妹妹受辱!”
  萧珩又追问道:“本宫绝不知此事,但凡本宫知道必定严惩赵氏!不叫婍儿受此委屈。”
  柳志显然不信,冷哼一声。
  柳云婍向萧珩道:“殿下,阿兄说这些都是义气话,今日我同阿兄同坐,他若是下毒,我怎么会不看见呢?殿下明鉴啊!”
  柳云婍又向柳志道:“阿兄,切莫再说气话,此事殿下必不知情的,且你已答应我不再追究,你与殿下说实话吧,阿兄,云婍求你了!”
  柳志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柳云婍,十分心疼的替妹妹擦泪,又瞧瞧萧珩,似在犹豫,终还是稳了声音道:“毒不是我下的,但确是我经手。”
  “阿兄!”
  柳云婍惊得泪珠子又掉,“阿兄为何如此糊涂?!”
  柳志却道:“是你糊涂!光看他一幅好皮囊,你可知道他这东宫是要吃人的!”
  柳志指着萧珩,颇有怒其不争之意。
  萧珩眸光闪过一丝冷意,戏陪这对兄妹演到这儿,总算鱼要上钩了。
  只听柳志继续说道,“阿妹无事,我也不愿再追究,可东宫下百花宴请帖后,有一人寻我说可替我阿妹报仇,只需要百花宴那日替他送个东西。”
  “送的何物?”
  “一个匣子。”
  “给谁送,又送给谁?”
  “自然是你东宫的人,”柳志又冷哼,十分勉为其难道,“名字不知道,样貌还记得一些。”
  根据柳志的描述,羽林军提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赵良娣的侍女,一个是王奉仪的侍女,柳志见过便点头,道:“便是此二人。”
  萧珩问也不问,当即下令仗杀。
  柳云婍这回不光是惊,是恐了。
  “殿下,不问询吗?”
  “本宫信得过女郎,自然信得过柳兄。”
  盛夏六月,柳云婍忽觉后背手心阵阵冷汗,这东宫果真是吃人的。
  柳云婍又勉力笑笑道:“可…王奉仪还中毒不醒……”
  萧珩道:“苦肉计罢了,她与赵良娣素来不和,两人平日争宠便算了,今日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还牵累女郎,万死难辞其咎。且她下毒必然有解药,待羽林军搜出解药,更是她下毒的铁证,哪里还需问询。”
  柳云婍低头攥紧了手心,应了个是,柳志不语,却同柳云婍一般,微微发颤一背冷汗。
  羽林军自然没有去搜王嘉然的屋。
  这是东宫,萧珩是太子,他宫中有什么他清楚得很。
  绝不会因为旁人几句话轻信的,更何况还是柳家兄妹的话。
  杨微中毒,他是乱了,青未翠桐还在,叫人下毒是他大意,可查清在哪儿下毒不是难事。
  翠桐查清宴上东宫姬妾座前的案上都被下毒了,几乎都下在酒中,得知这个消息,萧珩的心便放下了,杨微不喝酒,此事京都皆知,那么这毒不是冲着杨微去的。
  只要不是冲着杨微去的,哪怕是冲着他来的,萧珩也没在怕的。
  这毒也确实冲着萧珩去的,他座前案上的毒最重,且不光酒中,但凡能下的都下了个遍。
  萧珩向来雅量,这等宴席一定会饮酒,但今日杨微在,且杨微非但自己不喝,还十分不喜酒气,萧珩本想杨微呆不了多久,待送她走,再回来一醉方休。
  这下毒人没想到,萧珩自己都没想到。
  应付完柳家兄妹,萧珩又回栖凤阁,吩咐将那两名下令仗杀的侍女带下去再查,务必查出今日下毒人,丽娘带着柳志给她、吩咐务必在王嘉然屋中藏好的解药来了。
  是了,柳云婍以为丽娘是她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其实正相反。
  得了解药,萧珩仍是不放心,先让林御医验,验证后又叫赵良娣先服,赵良娣脉象稳了,才让王嘉然给杨微喂下。
  萧珩守在外屋,直到林御医诊脉确定此乃解药,待六个时辰后再服过一次,毒便可全解,提心吊胆了大半夜的萧珩这才放心,向美人榻上靠了靠,闭眼松了口气。
  待萧珩再睁眼,他已回自己床塌,身侧躺着杨微。
  杨微没睡,正睁着眼睛看萧珩,见萧珩悠悠转醒,眼睛眨眼不眨瞧着萧珩,楚楚可怜道:“我渴。”
  萧珩脑中混乱,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榻,心里却清晰的想大约杨微被下毒又吃了解药这才口渴的。
  萧珩应了杨微,借着嵌在榻四周的四颗夜明珠散发出的光亮,下榻给杨微取水。
  “慢一点儿。”
  杨微是真渴极了,咕咚咕咚喝完一杯,仍眼巴巴看着萧珩。
  瞧着那如画眉眼,萧珩便笑,又取水,连壶也一道取了来。
  果然,杨微喝了一杯,又要下一杯,前两杯喝下去,渴解了大半,第三杯杨微喝得慢了些,只见她跪坐在榻上,双手捧着白玉杯儿,面微微仰起,露出修长优美的颈。
  萧珩眼前忽然出现撞见王嘉然替杨微擦洗身子时所见之景,杨微的上衣半褪,露了一副精致的锁骨,还有少女凝润如脂的雪肤。
  如今在夜明珠的幽光下,那段雪肤又如美玉,莹润光泽,引人窥探。
  “殿下,喝好了。”
  最后那杯水,杨微没喝完,双手将杯子捧到萧珩面前,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清清亮亮,正看着萧珩。
  萧珩恍然回神,发觉自己竟已坐到杨微跟前,两人近的几乎肌肤相贴,近的闻得到彼此的吐息。
  萧珩心头一热,接过水杯,仰脖喝下,却是不咽,凑前吻住了杨微的唇。
  少女的唇,柔软,温暖,饱满,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萧珩含住杨微的双唇,将水喂了过去,分不清是水还是津液,从两人相吻的唇角溢出,也无人在乎这些,连水杯从上手翻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都无人顾及。
  萧珩吻着杨微,心却更不满起来。
  他想要更多。
  还没想好,双手已然快他一步,萧珩将人搂入怀中,几乎将杨微整个人抱坐在他腿上,左手环着少女不堪一握的腰身,右手自小腿起,由下而上一路摸索,扯开松散的轻纱,剥落贴身的小衣,最终抚上少女柔软细腻的酥胸。
  萧珩的指尖微微颤抖,心中几乎怀中一种崇敬,这一刻,他忍耐太久了。
  杨微身子一颤,整个人在萧珩怀里缩了缩,萧珩却不让躲,将杨微搂得更紧,几乎箍得杨微喘不过气来,十分之霸道。
  很快,心里的崇敬退下,情欲浓烈又汹涌的取而代之,杨微的衣早被萧珩扒得精光,宛如婴儿般光滑,萧珩却不敢太心急,怕吓坏了杨微。
  但光是吻,已远不能满足他。
  萧珩的唇缓缓往下移去,时而啃咬时而舔吻,一路滑过修长玉颈,含住酥胸上的红珠,狠狠吮了一口,手亦向下探去,摸向花穴。
  杨微双腿并拢收紧,扭着腰想躲,却依然来不及。
  萧珩的手一顿,指尖触到一片滑腻。
  “湿了。”
  萧珩含糊不清道,张嘴含住了大半椒乳,舌头在红珠上舔绕打着圈,磨得杨微十分难受。
  大约杨微挣了几下,还哼哼唧唧唤他殿下求饶,但萧珩不太确定,他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一处,亢奋得什么都顾不上。
  但仍是不敢太心急。
  明明已经忍到了极限,萧珩仍是十分耐心,顺着那片滑腻探入一根食指,那甬道紧致非常,将手指往外挤。
  萧珩喉头滚动,有汗从额际滚落。
  太紧了。
  又暖又软,将他的手指包裹的密密实实。
  萧珩屈了食指,缓慢开始顶弄,而后慢慢又挤入另一个手指。
  杨微很不舒服,人却被按在萧珩怀里,腰被顶弄后软的不可思议,双手攀在了萧珩的颈,想搂紧萧珩接力躲开。
  萧珩怎么能让她如愿?
  萧珩就着这姿势,稍稍调整,抽出花穴中的手,摸着大腿内侧顺到膝盖上方,捉着腿往自己腰身上盘去,另一手仍托着杨微的后臀,慢慢朝下身早已硬挺的肉刃移去。
  粗大的肉刃循着滑腻一点点向花穴推进,萧珩搂紧了杨微,怕吓到她,也怕自己一时失控伤到了杨微,忍耐着心里的极度渴望,缓慢却坚定的刺入少女的花心。
  肉刃一点点的进去,心也一点点充实起来。
  那温热柔软的紧致甬道将他紧紧包裹着,这滋味,实在太要命,而这缓慢的进程太过煎熬了。
  “小姑娘,我的小姑娘。”
  萧珩舔弄着杨微的耳,声音哑灼。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