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圆圆嘴角勾了勾,“还行”将这件事敷衍了过去。
卓然点点头,没太放在心上。
他对袁圆圆的印象还停留在,喜欢女孩子的物什,各种粉色,认真学习的乖乖女孩。
…………
至于卓锦初,当晚是他接小团子和袁圆圆的,堂堂大佬充当了专职司机。
在车上听两女孩说自己去打台球了,当时没说什么,可是眼神愈发黝黑,幽深。
等把袁圆圆送回家了,小团子好奇的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不由得怀疑出声,“哥哥,我们不回家嘛,这不是回家的路。”
“不回家。”
卓锦初邪性的一勾嘴角,小团子透过后视镜看到他那抹笑,心里的小鹿立时撞得疯癫了。
糟糕,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毫无抵抗力。
颜控最大的弱点就是一看到好看的人,就容易眩晕。
尤其是大哥这种过分好看的,总是在恃美行凶。
不知不觉,开到了一处喷泉处,这看得出来是这片别墅区的中心位置,夜晚开着地灯,大片的水花同时喷放,极美。
小团子好奇的张望,“哥哥,这是你新买的房产吗?以前没来过。”
“不,这是你新买的。”卓锦初单手扶着方向盘,淡淡的说道。
“……”小团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以前一言不合送礼物也就算了,现在一言不合送房子。
小团子嘴角抽了抽,“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原来送我的八音盒。要不,多来几个?”
五欧元,又经济又实惠,多好。
买十个,也才五十欧元。
卓锦初看着她的小脑袋,笑了笑,不动声色道,“八音盒也和这里的房子差不多。你还想要几个?我找人定制。”
他是很认真的语气在说。
他开玩笑的时候,小团子还是分得出来的。
“……”小团子彻底醉了,身躯弱小又无助的抖了一下,“还是不用了。”
车子继续往里开,开到其中一幢小别墅,方才停下,别墅门口有自己的小花园,地方不大,但种得很多不知名的花。
小团子看着,并不敢把这些花当什么路边的野花,经过刚才的对话,她战战兢兢,觉得眼前这花很有可能就价值连城。
卓锦初牵着她的手走进去了,这别墅其实面积不大,但别墅群环境特别好,而且内部装潢十分温馨,和大哥平时家里的房间装修风格不同,都装成了暖色调。
卓锦初看着小团子目不转睛,给她倒了杯温水,才笑着问道,“喜欢吗?”
小团子点头如捣蒜,完全掩饰不了了,简直就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还有你更喜欢的。”卓锦初打了个帅气的响指,而后带着小团子上楼,期间两人的手一直是牵着的,小团子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恍若隔世。
好多次了,哪怕手上的触感这么宽大温热,还是觉得挺恍恍惚惚的,她居然得到了自己的偶像,和他共处一室,牵着手奔跑,亲亲,还有……
卓锦初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瞧见小团子发红的耳根,失笑,“你在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给你准备的是一张大床吧?”
“……”小团子面红耳赤,尽管她承认大哥数次发现她不纯洁的内心了,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歪了,她才没有这么幻想呢!
“好了好了。”他又俯下头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廓,这个动作被他做起来又苏又撩人,连带着小团子的心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声音又轻又软,不似平时那么低沉,像在哄小孩子似的。
可小团子眼里还是蕴着一层丝丝缕缕幽怨的水雾,而后转过脑袋,她终于看清了房间里是什么!
居然是好几张台球桌!
“哥哥,你这是……”
卓锦初从身后抱住她,目光黑沉,嗓音有几分不可控的哑。
他真的难以想象她打台球的时候会有多迷人,爱让他变得疯狂,变得狭隘,只想让这么令人疯狂的她被自己撞见。
冷静自持的他此刻像是变成了病娇那一挂的,只想让她属于他,但他还是尚存着一丝理智,“喜欢吗?今天你也陪我打会台球吧?”
“可以是可以。”小团子迟疑了,“但是你知道的……”
她运气太好啦,跟她一起玩,大哥会不会觉得很没意思?
不过,她心里又隐隐燃起一丝兴奋,她真是要扭亏为盈,赢过大哥了吗?
成绩比不上,智商比不上,但多少有一点可以超越大哥的啊?
卓锦初哪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伸出手来,爱怜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谁说得准呢。”
小团子胜负欲燃了起来,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袖子,“那就试试看吧。”
小团子先来,一把ko了,然后轮到大哥了,但见他风姿倜傥的站定,目光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拿着台球杆的身姿微倾,而后绕到了小团子身侧,这么看上去,就像是抱着小团子在打台球一般,“这……”小团子不敢动弹了。
“嘘……”他离她极近,一根手指放在薄唇边,冲她眨了眨眼,小团子又有一种眩晕之感了,啊,这该死的颜控。
就这么蹩脚的打台球姿势,大哥居然一击即中,无往不利。
小团子都不知道大哥竟然打得这么好的,她痴痴愣愣得看着他,“大哥,你有什么不会的?”
“这有什么难的?”卓锦初自信又狂傲,“刚才那个角度是82度,取其中线……”
小团子嘴角牵扯了下,大哥不愧是大哥,任何娱乐都可以跟学术息息相关,看来以后孩子辅导作业,她是半点心思不用操了。
最后两人竟打成了平局,难分胜负,但小团子也很满意了。
大哥等于超级厉害,她和大哥打成平局,所以她也是超级厉害!
但打着打着,画风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唔,别……有点凉……”小团子终于知道大哥为什么不带她回家了,原来是有这样的居心,她眼神不自觉就带了一抹水润,还裹挟着些微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