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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悔走进了视野中,随即,又一个身着华贵的男人越过言悔,迈到了叶莺的身旁,然后手一绕,揽上了那盈盈的腰肢,何其亲昵。
  而后,叶莺脸红了。
  对着另外一个男人,露出了那般的娇羞之态。
  很美。
  还是那么美。
  却再也不属于他了。
  是啊,不是他的了,就算再多说一句,两句,三四句,又有什么意义呢。叶莺身旁的那个男人,便是同她拜了天地,定了此生的良人吧,他亦是可以哄着她,疼着她。
  原来,自己也并非不可替代。
  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俩人,王万华的脚下有些不着力。
  莺儿幸福就好。
  幸福就好。
  ……
  他缓缓地蹲了下去,双手颤抖着捧上脸,肩膀耸动着,一点点的湿意穿过了指缝,啪嗒啪嗒地坠落在地,碎得彻底。
  不好。
  一点儿也不好。
  为什么带给莺儿幸福的那个人。
  不是自己呢。
  【作者题外话】:翻到了以前挖的一个坑
  还挺甜的
  有兴趣的宝宝可以去翻一翻
  在云起写的,天将降美男于斯女
  只有九章哟~
  ☆、第124章 你,照顾我
  最后的最后。
  千织还是没能看下去某人哭得撕心裂肺,偏又分外压抑着的窝囊劲儿。她将人拽回小院后,后者进了屋,嘭的一声,砸了门。
  与外隔绝。
  而后便成了我方才进来时,瞧见的景象。
  其实,我这心里也隐隐有所猜测,可等到千织语调平平地说下来,我还是止不住地吐出一口气。何其无奈,紧闭的房内,已是另一遭的天翻地覆,实在让人措手不及。
  说起来,赵小六成亲那日,万华登门也没能见着叶莺,反是被叶溪冷言打发了去。而今日,变故后的头遭相遇,确实太过突然。
  更别说,还让这小子瞧见了那俩人的亲密之态。
  实在刺激。
  “等他疯过了再说吧。”千织倒是不着急,可也未免冷静地过了头吧。
  罢了。
  她说得也对。
  万华的二次爆发,就由着他好好发泄一下吧,不然堵着也难受。
  念叨着千织说过的话。
  我捞起这丫头的手看了看,那牙印落在小指下方的一片嫩肉上,可以瞧清细长格般紧排着的齿痕,围成了一圈,犹如一个章印,颇为显眼。
  咬得还真狠。
  都破了呢。
  臭小子。
  “拿药擦擦吧。”我皱着眉嘀咕,“留疤了可怎么好。”
  千织抽回手,放自个儿眼前扫了扫,轻轻地哼笑,回了我仨字儿:“留着吧。”
  额。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留的。
  ……
  屋内的声响偶或停歇,某处投来的视线亦是分外灼热。我咳了一声,指了指千织身后仍是状况外的莫言,道:“那位,怎么交代?”
  千织回头看了莫言一眼,又扭回来,反问我:“交代什么?”
  明白人装糊涂。
  糊涂人也只有更糊涂了。
  我歪着头,无声地盯着她看,着实是答不出来。说交代你和万华之间的关系吧,可他们似乎还没什么深层次的关系。
  说你被万华咬了吧,莫言岂不是会更加发懵,又或是找万华算个账什么的。
  得。
  既然这丫头不愿意牵扯更多,还是敷衍着说一说吧。
  我走过去,正要对莫言解释一番,她却跟在我身后,先一步向对方开了口,语气是分外的平静:“阿哥,这儿没什么事儿,你忙去吧。”
  莫言看了眼紧闭的屋子,复又望向千织。
  不过应下一字:“好。”
  言罢,又对我打了声招呼,倒是真的离开,接着去忙这府中的事儿了。芃芃也从他的头顶移去了千织的肩上,换了个地儿继续养神。
  居然这么好打发的?
  莫言前脚走,千织后脚也要迈出去,我好奇地问了一声,这丫头说要带芃芃去塘子那儿玩会儿鱼,片刻后便回来。
  理由何其蹩脚。
  不就是想去散散心么。
  我随口道:“别乱跑啊,遇见莺儿可就——”
  “那又如何。”话未尽,她已回头打断我,微顿后,挥了挥手,踏出了院门。
  这回应。
  有点儿帅啊。
  我挠着脖子,在院中寻了位置坐下,旁的也不知道怎么弄,只能探听着屋内某人的动静,默默地等待。
  本以为今日的波折也就这般了。
  人来人去。
  无论是赵小六,还是叶莺,也只算是过客匆匆。
  却不想,万华这小子呀,心绪紊乱之下,身体脆弱得犹如一张薄纸,如此任其发泄着,竟是起了高烧,差点没烫死在地上。
  还好言大夫送了人出府便来了小院,救治还挺及时。
  可即便是言大夫坐镇,那高烧仍是久久不见退下,千织候在床边儿,心里急得不行,若不是抓着我的手,她怕是能跳起来。
  虽然我也挺担心。
  但两相对比之下,我就显得淡定多了。
  瞧瞧,这人不久前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现下,却是现了裂痕,紧张地像是一个快要失去心爱之物的小鬼头。
  被握着的手越发的紧。
  我朝言大夫那方扫了一眼,从他面上的神色,可以猜出这次的状况委实不太乐观。些许的沉默后,我对千织道:“要不,你再出去溜会儿鸟?”
  或者回自个儿屋歇歇。
  反正别搁这儿干看着,免得越看越心急。
  还什么都做不了。
  千织抿着唇,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奈何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挪也挪不动,直到言悔蹙着眉扭头,一句废话都懒得说,只是让我们俩出去。
  诶?
  将千织叫走就算了。
  我怎么也得出去。
  待几个仆人抬了浴桶进来,放好了水,言大夫拿着配好的药草起了身,瞥见我俩仍是稳如泰山地站在屋里,眼梢轻抬,意思很明确。
  还不出去?
  我顿时知趣地拉着千织出了屋,后者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言大夫是要干嘛,几分尴尬。
  而王万华被脱光了身子,便往那药桶里一扎,热水换了数遭,又有言大夫在旁严谨地施针,这一来竟是足足折腾至半夜。
  门开。
  夜色变得些许滚烫。
  言悔走了出来,面色被里间儿的热气熏得发红,背后的衣衫也湿了一大片,风吹过,浑身便不由地一个冷颤。
  我正要绕过他进去看一看,结果言大夫手一挡把我拦了下来,且无视我疑惑的眼神,没什么精神地对千织交代:“织儿,好好照顾他。”
  嗯?
  既然言大夫都这么说,那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可是他拦着我是作甚。
  千织踏进门口的下一瞬,言大夫已整个人失力地倒在了我的肩上,湿意沾染上来,我也没敢嫌弃地推开这人。
  “干嘛啊你。”我被迫顿在原地,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