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落英门因为玄心宗的手段,门中圣者出其不意的攻杀夜笑。而在战后,落英门不得不付出相应的代价——落英门解散,融入到天机门之中。
一战之后,整片大陆的五大门派,仅剩下天机门与风雷宗两个。
甚至雷震天,也早就存了将门派交于夜笑的心思。五大门派合而为一,已经是可以遇见的事情。
最后,五门合一,初元大陆上绝大多数的势力。也终于形成了统一。
命途多舛,初元大陆正待欣欣向荣之际。掠夺者黑煞部的到来,却是再一次将初元大陆,陷入到黑暗之中。
无数强者,甚至拥有破碎境存在。让初元大陆根本无力抵挡,而夜笑的师尊雷震天,也死在这场灾难之中。
好在,有雪嫣儿为夜笑留下的后手。关键时刻,夜笑再度进入到华云州的天空之城秘境。并且,与白泽、鹰宗二人相见,并求的二人出手。
有这二人在,黑煞部之危解除。同时,自身力量的弱小,也让夜笑打定心思。跟随白泽二人,前往宇宙空间之中。
夜笑离去之后,初元宗自然成为了整个大陆的核心。虽然,没有夜笑掌控。可是,有着一众威望甚高的圣者维持,初元宗还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发展着。
尤其是,那些黑煞部的强者,被夜笑所掳。并且,掌控其心神,让他们教化初元弟子。这样一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初元大陆上,终于涌现出一个又一个杰出的后辈子弟。
而在所有的年轻一辈中,实力和修为最为强横的,却并非他人。而是夜笑麾下八将之一的凤凝。
夜笑离开之时,凤凝的实力仅为帝君层次。然而,在夜笑离去之后,凤凝的修为却是极速提升。尤其是天地大变,令的初元之上,对元神强者的禁锢开启。更是让凤凝,一举突破到元神层次。
虽然,在凤凝之后,也逐渐有人踏入元神。可是,哪怕是同层次的强者,也根本不是凤凝之敌。就算说,凤凝是初元第一强者,恐怕也未尝不可。
由于夜笑‘闭关不出’!所以,在一众强者的商议之下,凤凝被推举为初元宗唯一的一个副宗主。其地位,几乎只在夜笑以下。
凤凝虽是小辈,可是她的修为战力却是无双。更加重要的是,初元宗所有人都很清楚,凤凝对夜笑的忠诚,几乎超过所有人。因此,她成为副宗主,没有任何人反对。
只不过,恐怕所有人都未曾想过,对于这样一个拥有着整片大陆数一数二权柄的位置,凤凝从未放在过眼中。
整片大陆,哪怕是夜笑的父母,抑或是他的师尊。恐怕都没有一个人,比凤凝更加了解夜笑。随着时间的流逝,夜笑久未出现,甚至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凤凝的心中,也终于隐约感觉到:恐怕,自己的公子,如今已经并不在这片大陆之上。
这个猜测,她从未证实过。可是,她的心中,却愈加笃定。她有些惶恐、又有几分茫然。跟随在夜笑身边,是她最大的愿望。可是,如今的夜笑,却又在何方?
天机山之巅,依旧高耸入云。初元宗雄立与此,整片大陆上,最为顶尖的强者,也驻守其中。原先的天机殿,此时已经改为初元殿。守护其中的,也不再是天机子,而是凤凝这个初元宗副宗主。
初元殿之前,曾是一片空旷之地。不过,此时却是有一个神色俊秀的雕塑,正迎风肃立。这道身影,正是夜笑的雕像。
刷!一个人影陡然间显现在这雕像之前。这个人,身形并不高大,不过,他身上的杀机却是如同实质。一双微微眯着的三角眼,更是不时泛出凌厉的寒光。
他来到雕像的一侧,仰头,向着雕塑那俊朗的面孔看了过去。他身上的杀机与气息逐渐隐没。目光中,也流露出敬畏与遵从的神情。
“何庆,拜见公子!”尽管这只是一个雕像,可是何庆却是如同在夜笑的身前,神色恭谨的行了一礼。
他曾经发誓:他要成为夜笑的一柄刀,夜笑所指,便是他刀锋所向。以前,他太过弱小!可是,一次又一次杀戮,一次又一次险死还生的疯狂战斗,终于让他有了成为那柄刀的希望。
数年时间匆匆而过,当初那个在夜城中,毫不起眼的混混。却是成为了所有人,噤若寒蝉的人物。虽然,何庆如今的修为,仅为初入圣者层次。可是,哪怕是巅峰圣者,抑或是进入到元神层次的人,也会对他畏惧三分。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可以侮辱诽谤任何一个人,甚至就算是侮辱何庆自身,他也并不会太在意。可是,如果有谁敢诋毁夜笑,那就要面对何庆杀机的刀锋。夜笑,是何庆的逆鳞!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说夜笑的不是。
“杀机堂、何庆。求见凤凝大人!”拜完夜笑,何庆方才起身,来到天机殿之前。
在天机殿中静坐的凤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身形微微颤动。随后,她微闭的美目,也随之睁开。
何庆是夜笑最核心的麾下之一,凤凝自然对他极为关注。而且,整个初元宗,比他修为高的人绝不少。可是,他却是整个宗门,最为锋利的一柄尖刀。
“进!”凤凝淡淡的说道,不过身形并未动弹。
刷!话语声刚落,何庆的身形,便已经落在凤凝身前。
“见过副宗主!”何庆微微躬身,以示尊重。随后,他微微顿了顿,便继续说道:“玄海州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不服从者,尽皆杀无赦。”
淡然的话语,却蕴含着无穷的杀机。
凤凝微微颔首,对于自家公子的这柄刀,极为满意。整个天下,如今能够挡得住这把刀的人,也寥寥无几。
“另外,在归途中。我遇到一伤者!他的修为,我无法探测清楚。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却是极度的危险。可是,奇怪的是,他并不是我所知的强者。我觉得事情有异,所以未曾擅自做主,而是将那伤者带了回来。由副宗主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