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说听了王成的话,故作生气地说:“不跟你说了。你尽是歪理学说,我说不过你!我说是尿,你就当真以为是尿?其实,我说的是我们团结齐力的话,小鬼子就不会这么嚣张!”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不是逗你么?看你生气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爱的,难怪飞镖王喜欢你。”王成笑着说。
王丽见王成逗自己,觉得他也很可爱的。王丽想,像王成这样的男人,应该很有女人缘的。但是,他死死地缠着韩冰,为什么韩冰对他并不感兴趣呢?韩冰是装的,还是韩冰表里如一,内心里也像一块冰?
“王成,我们都是王姓,也算是一家人了。我比你大,你应该喊我姐姐。你跟姐姐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韩冰?”
“我很喜欢韩冰,你能帮我么?”王成看着王丽,心里说,你也很不错的,但是,我心里还真是只把你当成姐了,没有那种感觉,你要是能帮我跟韩冰好,你就真是我的姐了。
“你跟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呀!”
“我的确是爱上韩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说她冷冰冰的,但是,我怎么就渴望着抱着一块冰睡觉呢?”王成这人,说正话的时候,也跟开玩笑一样。
王丽看着王成,笑着说:“瞧你,说正话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正经的样子。韩冰是一个冷面人,我想,她也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你真喜欢她,我想,你还得改变你自己。你不能老是玩世不恭的样子。”
“王丽,不,姐姐,你知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我这个人,不开玩笑,还真说不出话来。你让我一本正经地说话吧,我把打了草稿的话都会忘记。你让信口说,我才能滔滔不绝。”
“得了!我这是帮你。爱听不听。你不想得到韩冰,你就继续油嘴滑舌吧!”王丽说。
“好,我听你的。我试着一本正经地跟韩冰说话。看管用不。”王成说。
“你这样就对了。韩冰喜欢正经人,你就得装正经,明白么?”
“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正经人了?我人很正经的,就是说话爱开玩笑。我怎么就不正经了?”王成这次认真了。
“瞧你,还真的认真了。好,你很正经,是一个正经人。现在,我跟你说正经事了。天这么晚了,我们两人今天晚上进不进牛头镇?”
“当然进牛头镇了。难不成我们两人在荒郊野岭过夜?我可不是野鬼,你也不是女鬼吧!”王成说。
“正经点!我说的是我们在镇外借宿,还是进城里去住宿旅馆?”王丽说。
“当然是去住旅馆了。不过,不能浪费,这是陈队长的为人原则,我们两人,只能住一个房间。当然,你放心,我是把你当成姐的,不会想歪的。即使,我跟韩冰住在一个房间,我也不会动粗的。”王成笑着说。
“你敢么?韩冰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敢跟她动粗,你的命`根子都保不住。嘻嘻。”
“这么说,跟你动粗没有事了?你不是韩冰,脾气也好,人也温柔,是不是?”王成又笑。
“哼!你找死!你敢动姐的心思,不是命`根子的事儿了。我要你小命都不保!”王丽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
“哇?!想不到呀,你们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得了,我不动心思。我们怎么进城?不能从大门进去吧!”王成说。
“进镇子里还能难道我们黑豹特战队的人么?”王丽说。
“也是。”王成应答一声,心里想,要是韩冰跟自己一起,住在一个房间,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王丽跟王成一边说着,一边走。这时候,青藤野子已经到了牛头镇的大门,他使劲地敲门。
“谁呀!这个时候敲门,找死呀!”守门的伪军大声地骂道。
“我!我大日本皇军!我是佐野最好的朋友青藤野子!八嘎!开门!”青藤野子发怒地喊道。
“皇军?真的是皇军么?青藤野子不是回县城了么?”那个骂人的伪军看着另一个伪军问。
“你真是青藤野子么?听说他已经回县城了!你骗人!你是不是抗日分子?”另一个伪军对着门外问。
“八嘎!我真是青藤野子!我们被伏击了!快开门!哎呀!开门!”青藤野子鼓足了力气喊道。
“真是青藤野子,开门吧!”
大门开了,两个伪军看见真是青藤野子,点头哈腰说:“对不起!我们怕把坏人放进来。太君,对不起。”
“好了。关门吧!”青藤野子捂着嘴巴,又“哎呀”一声。
“太君,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伪军看见青藤野子的嘴巴肿的老大,不由好奇地问。
“我摔跤了!碰的!啊呀!”青藤野子说。
“太君,我带着你去看医生,一个女医生,跌打损伤的治疗,很神奇的。”一个伪军说。
“真的?”青藤看着伪军,问。
“真的。这个女子,是祖传绝技。她的爷爷和父亲都是老中医。你们占领这个镇子后,她就不再开诊所了。”伪军说。
“为什么不开诊所了?”青藤野子问。
“因为……”
“说!”
“因为,她的父亲和爷爷都去了外地。据说是去香港了。她一个人在家守着房子,还有一个管家。她也许,忙不过来。不过,她还是在给穷人看病。只是,不挂牌子了。”
“她怎么不跟着父亲和爷爷去香港?”青藤野子很是不解。
“她……她当时不在家,在省城读书。她回来的时候,他的爷爷和父亲也许去省城找她。但是,省城和我们镇子都被你们占领……不,应该是说,都拱手送给你们了。他们错过了。”伪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会让青藤佐野高兴。
“这样呀!女的多大了?人怎么样?”青藤野子问,他可不想冒冒失失地再落到抗日分子的手里。
“女的才十八岁,很文静的女孩,名叫羽琪。其实,她也是离我家不远,我才知道这么清楚的。她的医术真不错,太君,去不?”伪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