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曦愣了愣神,“我正要去开会,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觉得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那你去开会吧!”齐煜顿了几秒钟后,切断了电话。
江若曦看着被挂断了电话,今天的齐煜有些奇怪,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部长,开会时间到了。”助理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
“知道了。”江若曦走出了办公室朝会议室走去。
一走进会议室,发现所有的高管都已经坐在会议室里,只等着她一个人了。
例会还是和往常一样,都各自作着报告,江若曦刚说完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叶紫琳就开口了,“江部长,你新作的那首钢琴曲很不错,公司宣传片刚一上市,就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她的话听上去不是在夸奖,讽刺的意味倒是多了几分。
江若曦不回应,叶紫琳这些天也没少故意刁难,但是她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冷焱的面这么说。
“早上我接到了查尔斯的电话,他说他对我们公司的新上任的宣传部长很好奇,想见一见,焱,你觉得要不要见一见呢?”叶紫琳这番话是摆明了不给江若曦任何拒绝的机会。
查尔斯是什么样的人,见到女人眼睛发直的男人,只要是个女人都想染指的男人。
“我不同意。”冷焱直接冷声拒绝,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若曦去参加什么应酬,不适合她,她也不喜欢。
“焱,为什么不行?查尔斯可是要来和我们合作的,他提出要见见我们宣传片的钢琴师,也是可以的啊!”叶紫琳在会议室里,当着这么多高管的面提出来,无非是想让江若曦明白,公司不是她所想象的这么简单,就算有冷焱偏向着她,她也不能为所欲为。
她在商场上打滚这么多年,她为了要陪在冷焱的身边,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江若曦凭什么跟她比?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冷焱的眸光却看向了江若曦,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
“焱,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站在公司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叶紫琳转头看向了江若曦,“江部长,你说是吗?”
“我会去的。”江若曦抬头,眼眸中是坚定。
冷焱的眸光扫过她,这该死的女人又在逞强了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散会!”冷焱的一句话,让其他高管快速地撤离会议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冷焱的脸阴沉着,江若曦却是一脸的淡然,她起身准备离开。
“紫琳,你先出去。”冷焱开口,深邃的眸光却落在了江若曦的身上。
叶紫琳也没什么异议,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她还担心什么。
“总裁,有事吗?”江若曦见到叶紫琳离去后,才悠悠地开口。
“刚才的事不作数,应酬不需要你去。”冷焱对着她说道,刚刚冷冽的语气柔了几分。
“可我已经当着这么多高管的面同意了,我也没打算反悔。”江若曦就这样站着,中央空调冷气直直地吹往她的身上,一股冷意袭向她,不觉打了个喷嚏。
冷焱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中央空调会比较冷,怕冷就多穿点。”他身上的银色西装外套落在了她的肩上,暖暖的气息蔓延开来。
“不……”江若曦的手还未拉下身上的西装,却被冷焱阻止。
“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冷焱看着她,“去工作吧!下班了在办公室等我。”
江若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在生气,他为什么要生气?他是在气她不听他的话吗?
总裁办公室内,一道冷冽的眸光扫过眼前的叶紫琳,“紫琳,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不许你伤害若曦。”
“我没有伤害她,她作为公司的高管,去参加应酬不应该吗?”叶紫琳知道冷焱会介意,他要保护若曦,她却偏偏要将若曦往死路上逼。
“她去不去,有没有必要去,我来决定。”冷焱冷声说道。
叶紫琳在他的对面坐下,“焱,你曾经有爱过我吗?为了你,我天天陪你应酬,被人轻薄,你有在乎过吗?你有心疼过吗?江若曦自己都答应了,你就这么的为她生气吗?”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在查尔斯面前提起江若曦,她的目的就是江若曦。
“她不适合。”
“她不适合?她凭什么不适合?就因为你爱着她吗?”叶紫琳的心阵阵地揪痛着,他对江若曦越心疼,她就越不甘,冷焱沉默不语。
“你把她留在公司,就是想时时看着她,保护她,对吗?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知道吗?”叶紫琳苦笑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可以无怨无悔地为江若曦付出所有的一切。
“我不需要她知道。”冷焱沉声,“好了,出去吧!这样的事仅此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那你就离开公司。”
他不会再纵容,也不会再由她胡来,若曦容不得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万城娱乐会所,霓虹闪烁,冷焱开着车子停进了车库,他却没有下车,反而转头问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若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若曦握了握放在膝上的小手,手心渗着汗,说不紧张,不害怕那是假的。
“说话。”冷焱有点恼怒,他多么希望她现在说不要去了,他马上二话不说就可以带她离开。
“走吧!”江若曦抿唇,眼眸中泛着坚定。
她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跟着,看着她身上的白底红色小碎花的雪纺裙,腰间一条红色的镶钻腰链,几个大步上前,长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放手!”江若曦只觉得腰间一沉,一股压力袭向她,微微抬头,他便已经将她紧揽在怀里了。
“不想被别的男人乱摸的话,最好听我的。”冷焱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江若曦也没有再挣扎,他说的这话,她信。可是,他也不是别的男人吗?他们不是也没有有关系了吗?他为什么还要这么霸道地搂着她?可她,竟然不讨厌。
两人在伺应生的带领下,穿过了铺着红色地毯的长长的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