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清沉吟了一会,说道:“若真是三昧真火,那倒也好办了。”
“这话怎么说。”余飞问道,
白逸清回答说:“对付三昧真火,有两个办法,一是以神界真水灭之,再则便是召出赤焰神兽,让赤焰神兽将三昧真火给收了,至于神界真水嘛,玄冰寒气便是神界真水的一种,白龙服了玄冰寒气炼成的仙丹,说不定它便能喷出玄冰寒气來。”
坤元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狐说得有道理,余兄弟,那不妨便将白龙和赤焰神兽召唤出來,让它们试试看。”
余飞听了,赶紧将金白双龙和赤焰神兽都召唤了出來,他对赤焰神兽和白龙交代了一番,赤焰神兽首先冲上前去,他对着那道气柱一声怒吼,便围绕着气柱转起圈來,过了好一会,气柱却沒有发生任何反应,赤焰神兽在一旁摇头晃脑,似乎对气柱并沒有任何办法,看來它根本无法控制气柱中的三昧真火,
见赤焰神兽搞不定,白龙长吟一声,腾空而起,围着气柱绕了一圈,便朝着气柱喷出了一团清灵雾气,雾气刚一靠近气柱,便立刻被蒸发地无影无踪,和之前坤元子和白逸清朝着气柱射出的灵气效果一样,
白龙一怒,又是一声震耳长吟,一团寒意逼人的白色气雾由其口中喷射了出來,余飞定神一看,正是玄冰寒气,果然如白逸清所料,白龙真能喷出玄冰寒气,
余飞心中一喜,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团至寒的玄冰寒气扑向气柱,
然而,就在玄冰寒气逼近气柱的一刹那,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玄冰寒气竟也神奇的消失了,而那气柱,却丝毫沒有受到任何影响,
“什……什么,怎么可能,。”坤元子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玄冰寒气可是天地间的至寒之气,竟也被瞬间蒸发,莫非这火竟比三昧真火还要厉害,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所知的范畴,
白逸清也是惊得说不出话來,过了半晌,她才缓缓地问道:“老道,你真的确认这气柱之中是三昧真火么。”
坤元子现在也沒法判断,他摇了摇头,叹道:“神界仙灵之气博大精深,并非我等能够完全理解掌握,这气柱之中究竟为何物,贫道也不知。”
除了余飞、坤元子和白逸清三人外,其他人更是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虽然他们并沒见识过玄冰寒气和三昧真火究竟有多么厉害,但见白龙和赤焰神兽此等神兽都拿这个气柱毫无办法,便猜得到这个气柱究竟有多么厉害,也难怪女魃被困在气柱之中数千年都不能逃离出來,
丁老三不禁在一旁说道:“咱就别费这个劲啦,要破这个法阵,我估计比向上打个洞都难。”
“丁兄弟说得对,这仙阵实在太过厉害,不是我等能破的,依贫道看,还是另想法子离开此地吧。”坤元子心里本來就对破这个法阵有所保留,何况就目前的情况來看,的确也无法破除,
事到如今,也只能放弃了,余飞正欲将白龙和赤焰神兽召唤回九天玄虚界,赤焰神兽却忽然一声怒吼,一跃而起,朝着那道气柱中的悬棺猛扑过去,
余飞大惊,情急之下,他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赤焰神兽的尾巴,正想将赤焰神兽给拽回來了,却反而被力大无穷的赤焰神兽带着,一同扑向了那道气柱,
众人还沒反应过來怎么回事,余飞和赤焰神兽竟都在靠近气柱的一刹那,凭空消失了,
“我靠。”罗子大喊一声,便朝着气柱奔去,在他心里,余飞便如同是他的亲兄弟,如今竟然就在他眼前消失了,心中自然甚是着急,一时也顾不得危险,幸好被秦风一把给拦了下來,
丁老三喃喃地说道:“余兄弟他莫非已经……”他不忍再说下去,
罗子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淌下來,
白逸清则也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余兄弟已经达到了人气合一的境界,即便这气柱之中是三昧真火,也不至于这么快便被焚为灰烬吧,更何况这可连灰烬都沒有呢。”
坤元子寻思了一阵,皱着眉头说道:“余兄弟未必是被焚灭了,你们想想看,赤焰神兽乃是控火神兽,若这气柱之中真是比三昧真火更厉害的火气,即便它控制不了,但也不至于会被焚灭,而如今却连赤焰神兽也消失了,依贫道看,他们恐怕是被瞬间转移了。”
一听余飞很可能还沒死,罗子擦了一把眼泪,赶忙问道:“瞬间转移,他们会被转移到哪去呢。”
坤元子缓缓地说道:“他们恐怕是进入了虚空之界,能否安然出來,就得看余兄弟的造化了。”
话说余飞,就在他被赤焰神兽拖着飞近那道气柱的一刹那,忽然感觉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射而來,照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脑袋也是一阵晕厥,恍然间,他赶紧将神识入定,又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缓过神來,然而却感觉胸口一阵莫名的难受,仿佛是被谁重重击了一拳一般,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这会儿正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赤焰神兽便趴在他的身旁,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盘,圆盘仿佛是漂浮在浩瀚的太空之中,四周都是一片黑暗,圆盘上刻着一些古老的象形文字,余飞仔细看了看,感觉似乎有点像冥文,莫非这是鬼界,
想到这,余飞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心道:“老子不会是死了吧,。”
他低头,却看到手里还握着那柄龙魂剑,再一摸腰间,昆仑玄玉也还在,不禁舒了一口气,看來自己还活着,不然这些玩意不至于还带在身上,
一旁的赤焰神兽仿佛是睡着了,居然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靠,这家伙还真够悠闲的。”余飞上前拍了拍赤焰神兽,赤焰神兽晃了晃脑袋,一骨碌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也是一脸的迷惘,想必它也沒弄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跑到这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