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姝没大声叫‘夫君’,可见是成熟多了,已经明白凡事要以大局为重的道理;白栋对她微微点头意似嘉奖,从她手中接过岳宝宝,也不管甲板上还有好多人在,吧唧亲了一口,笑道:“叫叔父。”他与嬴渠梁是换血过命的兄弟,这件事老秦无人不知,做‘叔父’的亲下孩子不怕人挑理儿。
岳宝宝瞪圆了一对乌溜溜地大眼睛望着他,忽然凑过小嘴儿在他面上亲了一下。白栋微微一愣,顿觉心头一片火热,这就是血缘之亲麽?望着自己的骨血,恍然有种生命正在延续的感觉,还是生孩子好啊,等到苦酒和跳蚤满了二十二岁,老子就拿出一年的时间专门造小人儿,不然家里的‘水田’也要变成‘荒地’了......
今天白栋的心情很好,庞葱这个聪明人没给他惹什么麻烦,还主动号召三万武卒谢甲弃兵上了白家的船队;除了赢姝带来的齐国水师,这些船上不是公子顺带来的远洋水手就是在越国久经训练的秦国和越国水军,魏武卒这帮旱鸭子能在陆地上称雄,上了船只能做乖宝宝,会被安安稳稳地送到秦国去。
一战俘获三万武卒,而且还是庞涓亲手训练的精锐,以白栋今时今日的地位都特有成就感。
心情本来就不错,又见到了老情人和岳宝宝,白栋笑得更开心了:“马桥兄,这个女子就是曾经帮过你的女野人麽?请带她过来罢......”
马桥老脸一红,狠狠瞪了公子顺一眼。都不用多问,肯定是这货把自己这点小秘密传书给了白栋......什么人啊这是,还能不能开心地一同航海了?
已经吃饱的野人们并没有被押回甲板下面,这也是马桥暗中授意,看样子白栋是有心抬举‘鹿’,就让这帮无情无义的野蛮家伙看看也好。
鹿看了看马桥,不明白这个她曾经帮助过的人为什么要抓她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厌恶却又十分惧怕,只能跟着马桥来带白栋面前。面前站立的‘公人’居然比她的毛发还要稀少,这让她有些自卑;在她的族人中,越是地位崇高的人毛发就会越少,也越是充满智慧,这些公人和母人难道都比族长还要聪明麽?那可是嘠西嘠西部落最伟大的族长、就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不过还是被这些人杀害了......
而且这个公人的身旁还站了一个母人,皮肤竟然比她更为光滑,也像那些‘坏人们’一样,身上没有兽皮和树叶,却好看得不行;她从出生以来,就从没见过如此动人的母人,真想也穿上她那样的‘外皮’啊,一定会很舒服的。
‘鹿’睁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白栋和赢姝,若是换了别个野人,马桥早就一脚踹过去让她跪下了,可这个女野人好歹也是帮过他的,一时有些下不去手,语言又不通,竟不知该如何处理。
还好鹿没让他太为难,盯着白栋看了一会儿便忽然伏下了身子。野人也是人,虽然还没有文字、音乐、礼仪,却天生就会崇拜强者,鹿不傻,而且非常聪明,她看出了白栋是这些恶人的首领,有几十个恶人在保护他,就像族中的勇士们保护嘎西嘠西族长一样。
就像参败她们的神一样,鹿双腿并拢跪在白栋面前,让自己饱满的胸膛高高挺起,(此处省略一百字)远处的野人们看到鹿的举动不但没有任何羞愧,反倒同声高唱起来,唱得很难听,连个像样的格律都没有,却硬生生被他们唱出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鹿的行为似乎更像是一种仪式。
白栋当场就傻了。秦国白子什么都见过,可就是没见过这个,尼玛,后世的x老师也没这样开放啊?难道小鬼子从老祖宗时起就是这个调调儿了?偷眼看看赢姝,不知怎地,竟然想到了她的屁股,嗯,比这个女野人的可是白多了,而且基本没毛,这女野人的屁股就像个大毛桃,被阳光一照还金光闪闪的。
赢姝直接疯了,越过还抱着岳宝宝的白栋,狠狠一脚就踢在了‘鹿’高耸的屁股上,回头怒视白栋一眼:“还看!很好看麽?还不快抱宝宝离开!就没见过你这样做......叔叔的!”
公子顺等人诧异地望着公主殿下,都在为白栋抱屈,什么时候做个叔叔也要被人这样骂了?不过这个女野人实在放肆,怎么见到白子就主动献屁股,也难怪公主殿下会发怒。可公主殿下又不是白子的老婆,女野人献屁股关她什么事情?这想不通啊......
被赢姝狠狠踢了一脚,‘鹿’眼泪汪汪地望着白栋,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族中的母人向最尊贵的公人献身,是会得到全族夸奖的,面前这个抱着小人儿的公人难道是不喜欢她麽?他为什么不要她的屁股?这真是太奇怪了。
赢姝还想再踹,好在马桥拉起鹿帮她提好了裤子,也不管赢姝会不会疯,迅速将鹿从现场转移。反正白子都说过了,以后鹿会有单独的房间和食物供应,得到种种优待;白子才是这个船队的真正主人,已经远嫁别国的过气公主算得了什么?
赢姝无处发泄,抓住白栋的袖子就要抹眼泪撒泼,白栋顿时头大如斗,狠狠瞪她一眼,压低声音道:“够了!别忘了你是秦国公主,齐国的国夫人!这样拉拉扯扯算什么样子?再说人家脱裤子给我看,你着得什么急,这会引人非议的。”
“我不管,别人脱裤子你就看啊?就算要看也要看......我的。”
“小声说话,宝宝还在呢。”
“我不管!等会儿本夫人先走,你随后来我的房间。对了,本夫人胸藏四海,才不会跟一个女野人计较,宝宝既然喜欢她,日后就让她跟着本夫人罢......”赢姝伸手抱回岳宝宝,临去时眉花眼笑地望着白栋,表情十分**,明显是被‘鹿’脱裤子的事件刺激到了,看样子她也想脱。
随着落日藏河,舟船毕集人头喧嚣的长河上终于安静了下来,三万名武卒俘虏顺利被送上了白家船队。都是可藏上千人的大船,一条船塞上几百只旱鸭子没半点问题,可怜的魏国水师比起白栋的船队就像柔弱的豆芽菜,自身不被吃掉就该烧高香了,哪个敢来胡闹?长河沿岸更有十几万秦国大军随时警戒,一面慢慢移师向西进行战略大迂回,一面也是保护船队西向入韩,韩国的态度根本就不用考虑,船队走得是天下共有的水道,韩国就算不出兵阻挡魏婴也没啥好说的,韩侯是多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招惹连败魏军的秦国白子。
胜利的消息已经传回了秦国,相信国中已经开始庆祝了罢?不过白栋现在还不能回国,庞涓一日不从赵国撤兵便一日不得功成,偏偏这位便宜师兄似乎非常沉得住气,侄子都被秦国俘虏了,他却还能安下心来欺负赵国。
望着岸边浩浩荡荡的秦国大军,赢姝笑得越发开心了,岳宝宝如今被奶娘抱着去看‘鹿’了,她就发狠说儿子不愧是白栋的种儿,老子风流、儿子也是个风流鬼,白栋听得皱眉,说天下就没有娘亲这样说儿子的,她就咯咯咯的笑,像只发情的小母鸡,硬生生将白栋推到了床上,然后撅起屁股去床下找皮鞭,可惜这里不是齐国宫室,她那一套家伙没有带来,实在是太遗憾了......
没了鞭子,就发疯地用头顶、用牙咬,托着男人的命x~子就要动口,看到她那一口森森白牙白栋打了个哆嗦,这时代可还没有太监呢,秦国白子万万不能首开先河啊!这种小娘皮就该狠狠教训,一把推翻了压在身下,对准屁股狠狠几巴掌下去就老实了,嘴里叫着亲亲白左更,小脸红扑扑的,那叫一个媚眼如丝......
经月来身在军伍不得宣泄,白栋也有股子邪火儿要发泄,跳蚤本来是随军来了魏国的,可自从得知‘那件事’的真像,被禽滑西请来为赵赴援,别说白栋,就连嬴渠梁也要对跳蚤保持足够的尊重,胡天胡帝是不成的......如今见到公主殿下娇媚婉转的少妇风情,是个男人都会按捺不住,何况穿越后的白子在‘某方面’是越发强悍了?嘿嘿一笑,虎扑在这个软软的身体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动动屁股扭扭,不知在那幽深兰涧探索了几千个来回,别说赢姝天生就是块‘水田’,就是块荒地也给耕熟了......红晕满脸的俏公主也不吵了、也不闹了,软绵绵躺进男人怀里比小猫咪更乖,偶一张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夫君这次立了好大功劳,天下人都在传颂白子呢......不如你向哥哥求亲,我改嫁了你如何?宝宝好可怜的......”
白栋听得眼前发黑,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嫁的是当今齐侯,这是能说改嫁就改嫁的?要死人的!不过听她提到宝宝,顿时心中一软,也不忍训斥了,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接口。
正被这只水淋淋的公主缠得没法子,忽听窗外传来公子虔的声音:“上将军,魏申有书信来......”
“终于来了!”白栋翻身就要穿衣,却被赢姝死命地抱住了:“魏王的书信晚些看也成,不许走!”
“你个小骚蹄子,此是关乎重大,不要胡闹!”
白栋嘴里骂着赢姝,却是开心无比,自己果然所料不差,政治从来都是个内媚如骨的荡~妇,嘴里说着守身如玉,却是随时可以爬上敌人的床;如今魏申摆明了车马要做皮~条客,自己好意思不接着?
“你又骂人家,不过骂得好新鲜,人家听得好开心。我的亲亲好夫君,以后人家天天都想被你骂,你说好不好?”
赢姝轻咬红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夫君骂得多好听啊?骚蹄子......人家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