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觉得嘴唇很性感的。
这会儿紧贴着嘴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想着就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小舌头紧紧的撬开他的嘴。
妈蛋,睡了这么多天的人,又没有漱口,好臭啊!
要不是嘴里有药,白艾相信自己能够被臭晕的。
她可怜的初吻就这样奉献给了医药事业,真是太不划算了!
白艾将药送进他嘴里的时候强忍着恶心久久不松开,感觉到他咽喉动了,咽下后这才赶紧的退了出来。
“呸呸呸!”伍小二,你娘给的手镯其实一点儿也不值钱,想一想啊,自己的初吻才是无价的。
她这会儿真想将这家伙扶起来狠狠的刷一下牙才好呢。
一次药吃完,不行,得给灌点白开水。
为了自己的肺和呼吸道好,白艾喝了一口又一口水给他送下去。
然后再灌第二次药。
透过虚掩的门,兰将军看着那个小年轻不停的喝水俯身喂伍小二,心道这小子醒了不知道会怎么面对这个小年轻。
两个大男人嘴对嘴,想想就够恶心了。
更何况,他家伙从来是生人勿近的主,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他都很厌恶的。
想到这儿,兰将军心里好一阵幸灾乐祸了。
不过,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这家伙,睡得够久了,足足有十八天了。
十八天,度日如年啊。
京城那边国公爷也肯定焦作不安的。
第三次了,一颗药丸就要喂完了。
白艾看着他叹了口气。
“伍小二,吃了这颗药你都还不能醒来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白艾道:“你不为了别人,你总得为你娘想想啊,伍夫人的身体那么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娘也不用活了。我也真是遇上你母子俩 了,上次是在大佛寺你娘高热不退,要不是我啊命都难保喽;这一次又是你,呵呵,还真是缘份……”
说完白艾又开始喂药。
这一次喂药可能是技术娴熟的原因,很快他那家伙就将药咽了下去。
白艾刚想退回来,却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什么给缠住了一般:他在用力的吮自己?
尼玛,昏迷之中的男人也能作怪?
白艾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啊,难不成他醒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白艾连忙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一抬头,看到了比牛大的眼。
“你是谁?”声音沙哑怒目问道。
谁你个大头鬼,还真醒来了,醒来了就感激一下自己这个救命恩人还质问,真是一个没礼物的臭男人。
“肥头,肥头!”伍志帆低声唤道。
“主子,奴才在。”眨眼的功夫,一个黑影跳了下来跪倒在床前:“主子有何吩咐。”
“他是谁?”伍志帆知道这会儿唯一能问的就只有暗卫了:“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手脚都不能动了!”
什么?
肥头看向白艾。
白艾此时被他的话惊呆了。
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腿,没有意料之中的叫喊,也没有抬脚踢他。
白艾又伸手去掐他的手,手也没有感觉。
完蛋!
“主子,他是一个大夫。”肥头道:“是兰将军谢大夫让他来看诊喂药的,他对你……”想着自己看到的火辣的一幕,幸好这不是一个女人啊:“主子,他只是对你喂药,没有做什么的。”
可是,为什么手脚不能动了!
“肥头,你下去。”伍志帆的记忆是想起混乱之中自己被人一支乱箭射中失去了知觉,一醒来,却告诉自己睡了十八天。
第二百九十章失去知觉
“你叫什么名字?”伍志帆心里有千万个疑问,他在沉睡中感觉一个柔软滑润的舌头在挑逗自己,没忍住吮了他,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男青年,他这是怎么了,病得这么厉害,男女都不管了?
“我……”要告诉他吗?
他还记得白爷爷身边的白艾吗?
大约不记得了吧。
“将军,您醒了?”兰将军早激动万分了,看肥头闪了这才推门而入:“将军你感觉怎么样?”
自己又没有召唤他,他来干嘛?
伍志帆心里不耐烦,却也知道自己这次受伤多亏了他。
“我手脚不能动了,怎么回事?”伍志帆不仅仅是问的兰将军,更是问的白艾和跟随进来的一群大夫:“怎么回事?”
什么,人醒了,用脚不能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白艾已将他的情况梳理了一遍:要么是毒药的后遗症;要么就是睡眠瘫痪原因造成的。
长久的睡眠后,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睡眠状态,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形出现,这种情况大约也只短暂的,得等着他慢慢复苏过来。
谢大夫人等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又是搏脉又是察看。
“要不然施以银针试试看。”谢大夫问余大夫。
余大夫看向白艾。
“我爷爷虽然也会银针,但是我学得不够深,这事得你们来。”白艾最不喜欢的就是扎银针,太麻烦了。
“小白大夫,你学了总比我们没有学的强一点。”哪知道谢大夫等人更直接:“我们来军中的人,谁都没有学银针。”
扎银针,那可是细致活儿,在这儿没时间干的。
能保命就不错了,谁还给你调养。
但是,眼前的人却不一样,他必须得调养啊。
白艾愣住了,这样子都躲不了。
她不就收了伍小二他娘一个手镯吗,怎么就像是欠了很多帐一样呢。
没辙的白艾只好取了自己包袱过来准备扎银针。
“你这里面有些啥?”看白艾拿着包袱放在伍志帆面前,兰将军一抬手就要拿过去翻看。
尼玛,有完没完啊!
这是想要对自己监视到什么时段。
有本事就不要让自己治。
白艾不让他看。
一争一抢之间,里面的东西呼噜就掉了下来。
“小心手镯!”随着阿长的一声惊呼,兰将军一只腿抬起,那即将落地的手镯就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脚上。
还好,没摔!
“小白大夫,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带手镯在身边?”兰将军将手镯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我!”白艾气恼不过,她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要将手镯带到边关,如果遇上伍小二打麻烦可以用这个手镯挡一挡的,结果,就这样被姓兰的给翻了出来:“要你管!”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有那么一种娇嗔恼怒的感觉。
看在这一群大男人的眼里就怪怪的感觉。
兰将军不给,还将手镯送到了伍志帆面前。
“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儿也不知道呢。”兰将军当着白艾的面对伍志帆道:“他包袱里搜出来的,你觉得怪不怪,一个大男人还带着这玩意儿。”
“还给他。”伍志帆声音沙哑道:“万一是他未婚妻送的呢。”
还未婚夫呢,妈蛋,随意随看自己的东西,这姓兰的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好在,伍小二还算精明。
“别扯那婆婆妈妈的事,现在告诉我,我这手脚怎么办?”伍志帆道:“别让我躺着看你们全都活蹦乱跳的,那比杀了我还难受的。”
是啊,这才是重点。
白艾接过自己的手镯,心道幸好伍志帆没认出来。
若不然就算说是他老娘送的也说不过去啊,因为自己是男儿身,一个夫人送男子手镯,那毛病得多深沉,恐怕还以为自己给他老爹戴绿帽子呢。
施银针啊,还能怎么着。
都怪姓兰的在那打岔,若不然早就开始了。
“痛不痛?”白艾一针扎了下去问道。
摇了摇头。
没有感觉,伍志帆心里一阵惊恐。
“不通也正常,通则不痛,痛则不通。”针灸对中风、腰椎、颈肩疼痛都能起到解决的效果。
这一次伍志帆的问题也很严重,不痛就说明针对人体并没有疗效。
针灸还有一个用途是镇痛,针从穴位上扎下去,会对局部进行消炎和改善循环等作用。
一次银针扎完后,伍志帆没有半分感觉。
“是不是说我以后都这个样子了?”除了一个脑袋能用能说话外,其他躯杆于自己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