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院子里又叫水了,守夜的丫鬟们窃窃私语。
“前两天夜里都没叫啊,咱们夫人也是可怜。”
“是呢,听说就那天白日里叫了回。”
“白日?”几个婢女笑作一团,“还好少爷是个知情趣儿的,不然可就闷死夫人了。”
“你们听说没,方才进去收拾的几个姑姑说床上一塌糊涂……”
几个还未嫁人的小丫鬟,嬉笑一团,手上动作不停,送了热水过去。
紫珠见此,走到二人的门外说了声热水备好了,在床上躺着的庄怜儿终于慢慢坐起身子,方才许斐一直在旁边望着她,问她还疼不疼,还主动认错,不可谓不贴心。
可庄怜儿还是觉得不舒服,她从前以为破身之痛,最疼的自然是私处,可现下,她只觉得自己四肢酸软,还有些腰疼。
汤池不远,二人下到水里,赤裸相对。
庄怜儿习惯了一个人入浴,嫁过来的这几日也都是自己洗身子,今日实在是没力气,她靠在池边,望着许斐的锁骨,连话儿都懒得说。
她方才走了一路,此刻那些热流又要涌出,她不由夹紧双腿,许斐伸手过去,低声:“别动,弄出来罢。”
庄怜儿便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他非常轻柔地蹭了蹭,确认她不痛之后,才进去抠挖。
热水包裹着二人,许斐的手指在她里面,被她又紧紧含住,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灼热被她含着,他舔了舔嘴唇,忽然说道:“怜儿知道么,你这里很热。”
庄怜儿睁大眼:“真的么?”
“嗯,”他望着她,“你试试,我怕弄疼你。”
他说着,已经撤出了手指,连带着一些淫靡的白色液体,融于池水之中。
庄怜儿觉得有些羞涩,但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丝好奇,自己伸手进去了。她只放入了一根手指,在许斐的注视下,有些生涩的抽动。
人的身子很奇怪,臂如她的耳朵和背上,自己触碰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但是许斐在旁边,他精致的眉眼在水雾之中更加柔和,一切都很不一样,连她自己摸自己都变得很刺激。
察觉到她的拘谨,许斐轻吻她的唇,说道:“别怕,怜儿把手指插深一点,让那些东西都出来……就像方才肉棒插进去一样。”
庄怜儿脸红,她感觉有水流出来了,只不过好像是她刚流的。
许斐不是世家公子么?怎么说起荤话来眼都不眨一下,这与从前在书院里所见的风雅文人不太一样啊。
庄怜儿短暂的困惑了一下,就被许斐接下来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重新伸入了一指,和她的手指一起在她里面,庄怜儿抬眼望他,许斐低头与她湿吻,分开的时候还在喘息:“要这样,按着这里,你才会喜欢。”
他的手指轻易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那一处又软又敏感,方才他的性器在里面抽插,顶到这个地方她就会受不了。许斐揉弄着那里,花穴果然吞吐起来,里面变得柔软,仿佛想被填满,随后那些堆积的精液和春水慢慢流了出来。
“你瞧,方才你就是这样夹着我。”
这种类似泄身的感觉让她更为羞耻,庄怜儿抽出手,抱着许斐蹭了蹭,抱怨:“都怪你,弄这么多。”
她的头发又被水弄湿了,温热的池水将她包裹着,身上的酸软也缓解了一些,庄怜儿在许斐怀里,许斐与她喃喃低语:“嗯……是我不好,我想让你舒服,怜儿别生气。”
她没有生气,不过实在好困,庄怜儿闻着他肌肤上的那股香味,渐渐睡着了。
许斐看她沉睡,又替她洗了洗,才抱着人回房。
外头天色渐深,许斐坐在床边,替庄怜儿擦了擦半湿的发,旁边还有一罐桂花油,这些事他实在不熟练,好在许斐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慧言在门外叫了一声:“少爷。”
紫珠回去睡觉了,其他丫鬟都守在外面,四下无人,许斐慵懒地应了声。
慧言轻轻推门,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小声道:“碧菀姑娘今日出了趟门。”
“不用管她。”许斐对此事兴致低缺,倒是怀中少女的湿发被擦得差不多,又开始给她涂发油,庄怜儿乌发浓密,他只好从发尾慢慢往上。
慧言这才望了望自家少爷:“那过两日呢?奴才听说庄家的确派人去找江湖名医了,江湖中人性情难辨,奴才担心……”
许斐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哪个名医?”
“不知道。”慧言摇了摇头,他今年才十叁岁,目光稚嫩。
许斐叹气:“你都不知道,难道还要我给你支招吗?下去吧,那边的人在做什么,你记着就是,不用什么都告诉我。”
慧言被训了一顿,皱着脸告退,又被许斐叫回来:“以后的药你来煎,若是夫人身边的丫鬟问你,你就放心给她们看好了。”
煎药可不是好差事,许斐每日早晨喝的药,从天蒙蒙亮就开始煮了,慧言的脸更皱,偷偷做了个鬼脸,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