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峰之上,易楚看着远方错落有致的山峰,心里不由得暗忖道,自己布置的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不说万里方圆的数十座大山,上千座山峰都被自己一股脑儿地全搬了过来,就是这万里之内稍微成型的灵脉,都被自己硬生生的用禁法强行取了过来。这还不算,为了将这化血宗的宗门布置的如铜墙铁壁一般,还从那化血老祖的手中,求来了一座阵图。
幽冥胎藏大血阵,一座化血老祖在几千年前得来的至杀之阵,只要催动开来,就是元婴级别的修士落在阵中,也极可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为了增加这大阵的威力,不惜把原本只要一座山峰的阵眼,用八座山峰按照八极阵的方位布置,把这座大阵的威力,凭空增强了十倍。
此时,这大阵虽然才只有一个雏形,但是滚滚的杀机,却是直冲云霄。等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完毕,这化血宗的新山门,恐怕就真成了一座魔道绝地了!
“你这坏蛋,就算大力叔叔这一百年是你的仆人,你也不能这么使唤他啊!”
气愤不已的青衣少女,手指头指点着易楚,眼神里满是恼恨,还有一点痛惜,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内心的委屈像浪潮一样,一波刚过又来一波。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地,瑟缩着,爬上了她的脸颊,蜿蜒着,扭曲着滑落下来。
这青衣少女虽然很生气,但是看起来却是含怒而不减风情,水袖犹如波浪,身段若柳枝,尤其是左脸颊上的那个小酒窝,越发的清晰可见,看在人的眼中,根本就发不起来脾气。
“你是金铃!”
易楚看着少女因为情绪激动,曼妙的身体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之下若隐若现,眼睛那么妩媚,嘴角那么俏皮,微翘的嘴唇任谁都会有欲望吻上去!
一种来自体内的本能让易楚热浪鼓涌,情不自禁地眯了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小姑娘,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个坏蛋呢,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我就给你点厉害尝尝,让你亲自体验一下坏蛋是怎么炼成的!”
对于易楚这明显易见的威胁,金铃姐妹已经听了不是一次两次,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恐惧之意,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这个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对她们一向只是动口不动手,胆子索姓大了起来。只要熊大力连续搬上十座山峰,两姐妹之中,就会有一人跑过来找易楚的麻烦。
“大力叔叔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人也太狠心了,只让马儿跑,却不让马儿吃草!真是太狠心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让大力叔叔休息的话,我姐妹二人就对你,对你不客气了!”金铃的情绪仍然很激动,话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是表情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慌里慌张。
“小丫头,你可千万别把我给惹怒了,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用你的伶牙俐齿挑战我的脾气,我一不小心惩罚你一下,你可别后悔莫及!”
金铃故意朝易楚迈了一步,挺了挺小巧的胸脯,理直气壮的冷哼一声道:“得了吧,就算我惹恼你,你能怎么样?这话我都听了八遍了!我还怕你咋的?”
看着一幅挑衅模样的美少女,易楚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真他娘的装模作样。明明是只狼,何必装成羊呢?想放就放,想上就上,怎么无端的浪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呢?
这怜惜之心,要说起来,易楚还是觉得这姐妹俩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威胁,放一对养眼的小女子,在一旁莺歌燕舞,看起来赏心悦目,这感觉倒也不错,否则,如果易楚觉得这俩姐妹修为了得,就算她们再纯真可爱,易楚也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的。
看着易楚沉默不语的模样,金铃的心中一乐。依照她以往的经验,这个魔头眼下这种态度,就是想要屈服的表现,想到自己又能让大力叔叔多休息一会儿,她心里充满了小小的成就感。虽然熊大力不止一次的对她们说过,他不需要休息。
“坏蛋,你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啊?现在无计可施了?真是太好笑了,你这手段也不过如此嘛。”金铃步步紧逼,带着明显的挑衅,咯咯地笑着对易楚挖苦道。
易楚从来不知道这金铃到底有多大,有时从容淡然,好像历经风霜;有时又慌里慌张,不知所措,有时又一时姓起,噪杂、好奇、天真,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哇咔咔,就这么被一个小狐狸挑逗着,撺掇着,激将着!
易楚看着金铃骄傲地挺立着小胸脯,正准备像以前那样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传过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少女的幽香,紧接着,金铃那精致得没有一丝皱褶的脸庞,已经快要贴到了易楚脸上!
近在咫尺的脸庞,皮肤白得一丝不苟却不复细腻,风姿绰约,毫不设防地站在易楚面前。易楚有点愣怔,双眸漾着一层薄雾,他挣扎一下,眼神破雾而出,绵绵的缝到那张脸上,看着这一掐可能会掐出一股水儿来的滑润的容颜,易楚突然有一种想要贴上去,亲自舔一舔的冲动!
那金铃紧张地仰头看易楚,眼睛里全是防备和挑战。慢慢的,她看懂了易楚炙热的眼神,神情有些腼腆,她哪里经得起这种灼烈的目光,脸开始无遮无拦的红起来。再没有了刚才的嘻嘻哈哈,变得有些六神无主,心也咯噔一声沉下去!金铃忍无可忍,想要迅速走开,走得远远的,躲开这个目光炯炯如电的家伙!
就算易楚再怎么心如钢铁,他热血勃发的身体如何承受得起如此汹涌的前潮?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血脉喷张,浑身骨胳都在嘎吱作响,他想要说不,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张开,把金铃冷不丁地揪到了自己怀里!
一双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移着,最后瞅准目标,朝着那薄纱衣裙包裹之下的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揉搓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