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啪啪啪!”连串拳掌撞击声音就连珠炮一般的响起。
一开始,关江老头还很有骨气的见招拆招,不甘示弱的跟候锐他对攻,在巧妙的躲闪、抵挡和引到候锐的拳头杀伤之余,还时不时的去攻击候锐双手手腕和手肘的脆弱关节,有两次还险被关江老头借力打力的摔倒。
但是这样的情况在持续十几秒之后,特别是关江老头的体力迅速消耗之后,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疲态,跟着双臂防御的姿态也严重变形,逐渐再也无法抵挡候锐的千斤重拳了,脚下开始动摇的往后退去。
一个瞬间,候锐他肩膀与手臂上的肌肉坚韧的犹如牛腱子一般,左拳仿佛都因为速度太快而出现了残影,卯足力气、一拳直对着关江老头的右胸位置轰去。
见状的关江老头也马上格外的重视起来,首先双臂交叉之后、跟着才一起挡在了自己的右胸前面,想要抵挡候锐这次决绝的攻击,可是当两人皮肉接触的瞬间,候锐又猛地大喝一声,全力抽空了自己体内的每一丝力气,手臂的臂骨绷成了一条直线,拼尽全力的往前打过去、气势如虹的准备击碎挡在自己面前的任何东西。
“啪!咯吱……,蓬!哇!”
结果在一连串的声响之后,被候锐这一拳野蛮的打断了双前臂的全部骨头,然后中门大开,只能眼看着候锐的崩拳打中自己右胸,最后如遭车撞的关江老头整个人就连续后退了好几步,并且因为胸口肋骨折断的剧痛而无法坚持跪在了地上。
一拳克敌制胜后,候锐他并没有轻易的松懈,于是他在收起拳头的同时,紧跟着一脚又狠狠的踢在了关江老头的左侧腋下,狠狠的踢断了他几根肋骨,导致关江老头口喷鲜血的扑倒在了一边。
连续打断了对方的双臂和两侧多根肋骨,候锐这才认为关江老头失去了动手反抗的能力,松开了紧握的双拳之后,走过去捡回了自己那把9mm手枪,然后这才谨慎的来到了倒地不起的关江老头面前。
“咳咳咳!呸!年轻人,功夫不错,但如果我年轻20岁,你休想这样轻易的打倒我。”侧着身体的关江老头吐出一口血沫,神情中带着落寞的说道。
“不要说这些无谓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蹲下来的候锐却丝毫不给他岔开话题的机会。
“说什么?我早已经告诉你了,忠一郎会长已经去世几年了,指使你过来的无论是谁,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在戏弄你。”说着关江老头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也变得是异常平静、全无表情,让别人无法在轻易的看出什么苗头来。
“算了吧,我们已经挖开了游山忠一郎的坟墓,并且进行了dna测试,证明那里面的尸体根本就不是忠一郎他本人,说吧,只要你告诉我忠一郎的下落,我保证马上就离开。”
“……年轻人,我给不了你答案的。”
“……”看着闭眼不语的关江老头,候锐知道好像这样性格坚强的家伙,一般的恐吓手段是肯定用处的,必须要采取非常手段才行,于是候锐他也就顺势闭上了嘴巴,动手抗起关江老头的身体后,“蹬蹬蹬”踏着楼梯就返回了上层的船舱。
当候锐和关江老头交手的这段时间,身处上层船舱的爵士他也没有闲着,他已经把六个伤员都拖到了油船的后甲板上,握着手枪、双眼冰冷的看守着他们,耐心的等待候锐他上来。
很快,等候锐他把关江老头也抗出来时,爵士他却只是淡淡的回头扫了一眼,紧接着就马上转回了头,可接着身体却自动自觉的往旁边一闪,为候锐的走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呼”的一下将关江老头的身体扔进渔网堆之后,看着几个伤员和关江老头都一脸颓废的表情之后,候锐他这才提高音量,对着后甲板上的所有人叫道:“谁能回答我,游山忠一郎在哪?”
“……”但是听到这个问题的几个俘虏都是一脸惊恐和迷惑不解的表情,令候锐短时间之内也无法确定他们是不知道游山忠一郎的下落,还是干脆就听不懂自己用英语所说的问题内容。
所以在耐心等待了半分钟之后,候锐他还是决定采取老办法,使用震慑的方式来让俘虏他们开口,于是候锐就冷冷的望了旁边的爵士一眼,接下来爵士他就动了,他直接从后腰上拔出了一把日式短刀,然后就大步前行,对着伤势最严重、伤口出血量最大的一个俘虏靠去。
“你要干什么?”
“@#¥#¥%&&&&@¥?”
感觉不妙的其他俘虏伤员马上就骚动了起来,但是各自身上的枪伤却令他们无法进行什么更有效的反击,只能徒劳的躺在哪里穷嚷嚷。
可冷酷的爵士却丝毫不为这些干扰、噪音所动,双耳自动屏蔽了那些嘈杂的声响,动手就一把拖起了那个重伤员的身体,然后再把伤员的身体一转,变成了让他面对关江和其他俘虏同伴的姿态。
“我再问一遍,忠一郎藏在哪?现在回答出来你们就全都不用死。”配合爵士的举动,候锐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方便对这些伤员施加更大的压力,最终好导致关江老头崩溃,讲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白痴!笨蛋!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了,忠一郎会长早已经死了,你们怎么可能找到他,我们只知道他的坟墓在哪里。”其他人只是恶狠狠、又或者惊恐的看着爵士,但关江老头却气呼呼的叫嚷了起来,身体还挣扎着坐了起来。
“……”看样子现在真正需要一只敬候的鸡了,所以候锐他就默默的点了点头,紧接着爵士就果断的下手,用那把日式短刀在俘虏咽喉上浅浅的一划,在切口处鲜血犹如瀑布一般的窜出来同时,爵士他已经动手一推,直接将那个双手死死捂着咽喉切口的伤员抛入了大海。
“噗通”一声入水声响之后,两个勉强可以站立的伤员就艰难的爬了起来,他们跟双臂夹着自己胸腹部位的关江老头一起,急匆匆的挪到了油船的船舷位置,结果一伸头却看着同伴在海水中剧烈的挣扎。
可伴随着他的挣扎动作,原本那片泛白的水花却渐渐被鲜血所染红,一转眼的时间,那个伤员手脚划水之间,周围全变成了粉红色的海水,让那个伤员在失血、剧痛和溺毙的多重折磨下面,缓慢的迎接死亡。
“土缘,坚持下去呀!”关江老头他性格别扭,而且在后来放弃鬼吼会的高官宝座之后,现今还肯跟随在他身边的,无疑都是多年的老部下,那么彼此间的感情就肯定是相当的深厚。
而现在眼看着其中一个就这么被淹死在自己面前,但自己却无能为力,好像这样的巨大挫败感更是不停的折磨着关江他的内心,所以接下来关江老头就猛地一扭头,口中“咿呀呀”的叫道,踉跄的移动脚步就朝爵士他冲去。
然而爵士的反应很直接、很暴力,他扭身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关江他的左腿膝盖位置上,一脚就踢得关江老头膝关节折断,身体随之摔倒在了后甲板上面,连最后的行动能力都丧失了。
见爵士在踢断关江一条腿之后,再没有进行其他的攻击动作,候锐这才扭头对着其他几个伤员继续说道:“下一个是谁?没人回答问题,那我就一个一个杀下去,直到有人肯说话为止。”
“去死吧!我一定要砍下你的头,该死的混蛋。”其他几个伤员俘虏表现的有点畏缩和犹豫,但是却有一个死硬的家伙在不停的吼叫,结果爵士他第二个目标就选择了他,采取相同的方法把他割喉之后,再一把扔进了大海……
25分钟之后,在油船附近的大海海面上,已经陆续出现了五片粉红色的血水痕迹,而在后甲板上面的伤员俘虏也只剩了一个与关江老头本人。
浓郁的血腥味引来了数条1-2米体长的鲨鱼,当这些嗜血猎手开始享用水中的尸体时,更大范围的血迹也同时蔓延开来,结果就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面,吸引来了更多的鲨鱼,逐渐汇集成了不少于3-40条的巨大猎食者群体。
而在油船上面,一直等到这些鲨鱼出现,候锐他这才终于对着爵士点了点头,接着爵士他就朝最后一个幸存的伤员俘虏走去。
这边刚一看到爵士这个冷面屠夫靠近,剩下那个伤员就直接哆嗦了起来,可是他却把嘴唇抿的死死的,仍旧在强忍着不发出求饶的声音,只是用眼睛有些躲闪的望着爵士,手脚并用的往后缩去。
“喂,小子,你要我说几遍才会相信,游山忠一郎他已经死了。”此时此刻的关江老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他只能是躺在那不停的狂吼,想要把候锐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从而达到救援手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