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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含去跟萧风翼提了下吴春这个建议,萧风翼招来酒楼的掌柜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一个酒楼里的伙计就拿了两只木桶上去。
  等到全家要回去时,就见吴春提着两大水桶的菜下来。幸好张家有自己的马车,要不然这两大桶的菜真不好带回张家村去。
  告别了萧风翼夫妇,莫帆跟张二柱先是把小宝跟小放送回了松山学院,然后才赶着马车回了张家村。
  马车的速度比牛车快,半个时辰后,张家一家人还有张大柱一家就到了张家屋脚下,张大柱带着妻儿还有儿媳妇和孙子跟张二柱说了声谢。
  张大柱一家临走前,吴春指着她手上的两个菜桶,一脸窘样的看着张含问,“含儿,这菜要不,咱们一人一半吧。”
  张含笑了笑,现在她对这个大伯娘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了,只要这个大伯娘是个安份的,她就可以面色平静的跟这位大伯娘说话,就像现在这样,“不用了,大伯娘,你拿回去吃吧。”
  吴春听张含这么说,也不推辞,立即就应了声好,提着两木桶的剩菜跟在张大柱他们后面回家去了。
  “你大伯娘现在算是变好了,要是她跟以前一样,我可不敢跟她多接触。”金秋花抱着小莫清,走到张含旁边看着张大柱一家离去的身影,感叹道,也许是想起了以前过的那种日子。
  她是被以前的吴春给弄怕了,想到以前的那个吴春,三天五天的就来张家要东西,不给她就来抢,抢完了还要把张家一家人骂了一遍才甘心离去。。
  不柜咐好。摆满了小甜甜的满月宴,张家又开始过上是平静的日子,自从小莫清喝了一次张含的奶之后,在以后他喝奶的日子里,小家伙在金秋花喂他喝羊奶时他还不喝了。
  金秋花见他一整天都不喝她喂的羊奶,还以为小家伙是不是生什么病了,急的金秋花快要哭了。
  最后还是在张含抱着小莫清时,小莫清才伸长着头一直往张含怀里张含胸部上拱。他这一闹,金秋花跟张含这才看出,感情人家不是生什么病了,而是想喝人奶了。
  从此以后,张含身上的奶不仅喂给小甜甜喝,还要给小莫清喝。不过幸好张含在一生下小甜甜之后,金秋花就一直煲猪脚炖花生汤给她催奶,现在她一份奶给这两个小家伙喂奶,偶尔小莫清可以吃点其它辅助吃食,她还是供得起这两位小祖宗的。
  大家吃过晚饭,大人们在石厅里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洗洗,回各自的房间睡觉了。
  张含因为要照顾小甜甜,是张家当中最先洗澡最先进房间的人,当莫帆冲完凉,进了房间时,小甜甜刚好被张含给哄睡好,睡在以前小莫清睡过的那张小床上。
  莫帆一进来,就见张含正在换衣服,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嘶哑开口问,“小甜甜睡了?”
  张含正换着衣服,没抬头看,随便应了他一句,“嗯......,刚哄她睡着,你洗完澡了没?”说完,她一抬头,就发现他已站在她面前,正喘着大气望着她。
  不等她惊呼出声,她的嘴就被堵住,张含先是睁大眼睛,等他温热的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时,这才缓缓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放到他后脖子上,先是停了一会儿,随即用力钳住他,热情回应他。
  莫帆见她这么热情,嘴角弯了弯,吻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直到最后,张含的唇辩都被他咬的又红又肿。
  一条银丝线连接在彼此的唇辩上面,莫帆喘着大气望着靠在他胸怀的娇羞女人,他先是闷声一笑,随即手臂一伸,把靠在他胸膛的女人打横用力抱了起来,迈着大脚步朝房里的大床上走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大床上,这时,他并没有急于去索取他想要的东西,他站在床沿上静静的看着她,过了许久,他沙哑的声音才从他喉咙中响起,“含儿.....,我们有半年没有在一起过了,你知道吗,每天晚上睡在你身边,只能看不能吃,我都快要被我身体里的欲水给烫死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你觉着它是不是小了?”说完,一只手掌霸道的抓住张含的右手搭在上了他身下鼓起部位。
  张含脸立即变的通红,她瞪了他一眼,用力想要把她手从他发烫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只可惜,无论她使多大劲,被他握住的小手仍旧还停留在原地。她清楚的感觉到,他鼓起的部份正在变,透过衣服,里面又烫又硬。
  “放手.....放手......。”张含脸又红又烫,烫的都快要不是她的一般。虽然她跟他算是一对老夫老妻了,连孩子都有一个了,不过张含对这种事还是很害羞,平时他们做这事时,她都是要求他把烛火吹灭了,这才同意跟他一块做羞人的事。
  莫帆嘴角轻勾,低头又是吻住她又红又肿的晕红唇辩,他边吻边伸出一只空手解下她刚穿不久的衣服。
  不一会儿,房里传来女人压抑的申银声,还有男人急吼吼的喘息声。床上一对男女在努力耕田,男人低头埋在女人身下,房间里传来啧啧的吸水声。
  张含用力咬着她唇辩,抬头望了一眼她身下的男人,摇了摇头,又哭又羞的跟他说,“莫帆,你别这样....,那里脏....。”
  莫帆抬头望了她一眼,朝她嘿嘿一笑,“含儿,你这里一点都不脏。”说完,莫帆坐起身,扶着他发烫的铁柱慢慢朝神秘的森林深处挤了进去,直到他发烫的铁柱全部没入,两人同时发出幸福的低喘声。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拍掌的啪啪声,顿时,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春意。在房间角落里熟睡中的小甜甜不知道正坐着什么梦,嘴角弯了弯,露出可爱的笑容。
  第二日,张含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昨天晚上,吃了半年斋的莫帆第一次开荤,自然是把她吃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是直接晕倒在他身下的,想起这个丢人事情,张含的脸就红通通,在心里把莫帆骂了一遍又一遍。
  一到吃饭时间,张家就传来两道小孩的哭声,小莫清一早起来有起床气,在这个时段,他总要哭上半柱香的时辰,无论谁哄都没用,只要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算没人在他身边哄,他也会自动自觉的停下来。
  最可怜的是只要小莫清一哭,在熟睡中的小甜甜也会跟着哭,这样就造成了每天早上,张家石厅里都会传来两道响亮的婴儿哭声。
  像今天一样,小莫清一醒来,双眼就哇哇的往下流眼泪,嘴边还长的老大,声音非常撩亮,估计连走在张家屋脚下的过路人也能清楚听到小莫清的哭声。
  没过一会儿,小甜甜的哭声也接着响起。张含抱着小甜甜从房里出来,看到正在石厅里忙得手忙脚乱的金秋花,叹了口气,家里现在一下子有了两个婴儿,单靠她跟金秋花两人真是忙不来。
  现在因为小莫清一哭,金秋花现在只顾着哄小莫清,连家里人的早饭都忘做了,眼看家里人就要出去做事了,肚子里没点存料怎么行。
  张含把正在低声抽泣的小甜甜塞到莫帆手上,“你帮我抱下她,我去厨房里给你们做早餐。”
  不等莫帆回话,张含就把怀里的小甜甜交到了莫帆手上,不管旁边的莫帆是怎么紧绷身子,张含转身离开了石厅,进了厨房那个方向。
  眼看大家出门的时间快到了,张含就做了份简单的早餐,烙了七八张饼,又叫张黛去豆腐坊那边提了灌豆浆回来,好在豆腐坊一天都要做豆坊,这要吃豆坊只要去豆腐坊提就可以了。
  一家人用豆浆拌关烙饼吃了一顿饱餐。小莫清在吃早饭前就没有哭了,现在正由金秋花拿豆浆哄他喝着。
  张含看了一眼又在摇床上睡着的小甜甜,又看了一眼正在使小脾气不肯喝豆浆的小莫清,把正要出门的大家给叫住,提出了一个建议,“爹,娘,你们看,咱们家现在有了两个小家伙,家里的人手实在是有点忙不开,我看要不然,我们去镇上买几个人回来帮忙带小孩和做饭,你们看怎么样?”
  张二柱当然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家里买不买人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只要有人给他做饭吃就行,他喝了一口茶,说,“我无所谓,买不买人你们自己做主就行了。”
  张含知道张二柱比较好说服,听见他答应,点了点头,然后她又把目光望向金秋花这边,开口问,“那娘呢,娘你的意思呢?”
  金秋花抱着小莫清,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说,“含儿,家里我还忙得过来,就不要买人了吧,买人又要花银子,多划不来啊,你说是不是?”
  张含一听金秋花这句话,就知道她一定会这么说,张含笑着跟她解释,“娘,你别管划不划来,你也看到了,今天小莫清跟小甜甜一闹,我们家的早餐都来不及做了,而且再过一些时日,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里,你一个人带他们两个小的,实在忙不过来。”
  “是啊,孩他娘,含儿说的对,咱们也当姥爷姥姥了,不年轻了,能享福就多享福一下,别这么省,听女儿的话,买人就买人吧。”张二柱也跟着张含一块劝金秋花。
  金秋花看了一眼张二柱,她发现女婿没说话,全村里的人都知道莫帆有抠门这个毛病,金秋花心想,买人是要花银子的,女婿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于是,金秋花看着莫帆跟他们说,“只要女婿同意,那我就同意买人。”
  只可惜这次金秋花想错了,在昨天晚上,张含就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给莫帆洗了一次脑,再加上肉的威逼利诱,莫帆早就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
  张含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心里庆幸昨天晚上她提前把莫帆这一关打通了。
  莫帆看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说,“娘,我同意含儿买人,娘也同意吧。”
  金秋花听到莫帆这句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她发现在这里就只有她不同意买人的,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金秋花选择同意了,她看了一眼小莫清,看着大家说,“你们大家都同意了,我一个同意也没什么意思了,行,你们要买就买吧。”说完这句话,金秋花抱起小莫清出了石厅。
  张含看了一眼离开的金秋花,有点担心向张二柱这边望过来。张二柱看了看出去的孩他娘,笑着跟张含说,“没事,我去哄一下你娘,你们继续聊着。”丢下这句话,张二柱出了外面,去院子里哄金秋花了。
  张含见张二柱出去哄人,知道这事就过去了,于是拉着大家商量买人的事情。
  何伯见张含要买人,以前当过管家的他自然有权利开这个口了,“小姐,何坤以前在少爷府里当过管家,关于买人这事,你就交给何坤来办,何坤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何坤是何伯的本名,因为他年纪比张二柱了不少,所以他来到张家之后,张含他们都是喊他何伯,很少有人喊他何坤这个名字了。
  张含看了一眼莫帆,征求他意见。莫帆朝她点了点头,莫帆觉着何伯这个人办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现在豆腐坊这边有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何伯去管,人家还管得很好,一点糟心事都没出现过。
  张含立即笑着跟何伯说,“那就麻烦何伯了,含儿想请何伯今天去人牙市场里看看,帮我挑一个会带人的妇人和一个做饭的厨房,至于是活契还是死契,何伯帮含儿看着办吧。”
  何伯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张含,说,“小姐,买下人应该买死契的,这样他们也会对主家做事忠心点。”
  “好.....那就买死契吧,等会儿我拿银子给何伯,何伯你自己驶一辆马车进镇,今天豆腐坊的事情先放一放。”张含看着何伯说。
  何伯得到张含吩咐,立即拿着张含给的银子赶着去了镇上。这是他来到张家,第一次感觉他何坤原来还是个有用的人。何坤在去往镇上的路上暗暗决定,今天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绝对不给小姐失望。
  到了中午,何伯赶着马车回到张家,从马车上面下来一家人,他们一家长的破破烂烂,一家人有四口人,他们站在马车前,看到张含等人过来,一家低下头不敢抬头。
  张含看见这一家人,蹙了下眉,转过头看着何伯问,“何伯,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伯摸着后脑勺,一脸愧疚从旁边走出来,站在张含面前低声说,“小姐,何坤进镇上时是打算按照小姐吩咐的,买两个妇人回家,只是何坤刚进到人牙子里面就见到这一家人相依偎在一块守在人牙子家门口,他们看见我从马车上下来,全部跪倒在我脚下,求我买她们,小的一时心软,没忍住,把他们一家给买下来了。”
  买来的这一家人听到何伯向眼前这位妇人请罪,他们心里立即明白这位妇人一定是买他们一家的主人了,于是,这家夫妇俩拉着儿女向张含跪了下来,拼命朝张含磕头,苦苦哀求,“夫人,请你发发慈悲,好心收下我们一家吧,我姓傅,我叫傅大宽,这位是我娘子,别人都叫她傅娘子,我们一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年初,家乡那边发大水,把我爹和我娘都给冲走了,我一家四口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镇上的人因为我们是外地人都不愿雇我干活,在这里呆了三个月,我一家四口都快要饿死了,最后我们实在是迫于无奈,只能卖身为奴了,只是我这两个孩子还小,我们夫妻俩只求买我们的人可以把买下我一家,让我们可以不用骨肉分离。”
  金秋花听到这一家人的遭遇,早就哭的眼睛都红了,原先还不肯同意买人的她一直劝着张含收留这一家人。
  张含看了一眼这一家人,见他们一家四口都饿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他们夫妇是大人还好点,看不出有多恐怖,可怜的是这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看起来跟张苞一样大,应该有十岁左右,身上穿的衣服不仅脏还烂,一双小脚穿着一双草鞋,露出十个脚趾头,另一个小孩看起来才五六岁的样子,是个男孩,他跟他姐姐一样,两姐弟的小脸都瘦的凹了下去。
  两姐弟见张含一直在打量他们,一时害怕,把身子紧紧挨着他们父母,头低低的,一脸很害怕的样子。
  张含叹了口气,看着这一对夫妻说,“让我买你们一家也行,不过你们夫妻先跟我说说,你们会做什么,你也知道,我一家买人是用来干活的,如果你们不会干活,就算我再怎么同情你们,我也不会买下你们的。”
  这对夫妻听到张含这句话,赶紧拉着一双儿女朝张含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夫妻俩把他们会做的事情说了一遍给张含听,“夫人,小的原先在家是种田的,不过也曾出去打过零工,只要是重活,我都可以做的。”
  “夫人,小妇人在家里不仅会带小孩,还会做饭,还会绣一些东西,只要是活,我都可以干的,还有,还有我这个女儿,她虽然看上去挺小的,不过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早当家,我这个女儿也会做很多事,至于我儿子,他也会割猪草。”
  张含看着这一家人,耳边又一直响起金秋花要她把这一家人收留下来的话语,最后张含看着他们一家四口说,“好吧,你们一家四口就在我家里做工吧。”
  一家四口听到张含这句话,高兴的又哭又笑,夫妻俩使劲按着一双儿女的头给张含磕头。
  张含见状,赶紧制止住他们,跟他们说,“你们不用这样,快起来吧,等你们把身上收拾干活,吃点东西,我再交代你们要做的事情。”说完这句话,张含回过头看着何伯说,“何伯,麻烦你带他们去清理下身上的衣服,娘,咱们家不是有一些旧衣服,先拿给他们先穿。”
  傅大宽一家听到张含这句话,激动的又要向张含磕头,最后还是何伯拦着他们,这才没有磕成。
  何伯带着他们一家上了半山腰上的张家,张含跟金秋花站在屋脚下,看着一家又瘦又弱的傅家,母女俩皆是摇了摇头,金秋花看着这一家人似乎是想到了以前她一家人过的日子,又是眼眶红红的。
  张含见状,赶紧安抚了她几句,把小莫清从她怀中接过来,扶着她,三人慢慢的走回家。
  等她们回到张家时,何伯已经把傅家人给安排好,经过一番梳洗,原来一身脏兮兮的一家四口洗净脸和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张含发现这一家人其实还长的满精神。
  正在猛啃馒头的傅大宽一家看到张含等人进来,马上拉着妻儿从地上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馒头屑,一脸无措的看着张含,喊,“夫人....。”
  也许是这几个月来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还是白面馒头,傅家最小的儿子被他老子拉起来后,嘴巴还一直猛啃着手上的馒头,好像他一停,他手上的馒头就会没掉一般。
  张含随意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却让傅家小子硬生生被他爹打了一个头,他咬在嘴里的馒头没咬稳,被他老子给打掉在地上,傅家小子立即大哭起来。
  傅大宽夫妻俩见小儿子在主人家面前大哭,夫妻俩心里都害怕主人家会因为这样又把他们一家人给退回去,想到这几个月来的困难生活,傅大宽心里真是害怕了。
  张含见状,忙跟他们一家说,“你们不用这么害怕,我既然说收留你们就一定会收留,只要你们没做什么大歼大恶之事,我是不会赶你们一家离开的,放心吧。”
  傅家娘子一脸激动,流着眼泪朝张含鞠了个躬,哭着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肯收留我一家子,谢谢。”
  本来她想给跪下去的,当她正准备跪下时,脑子里马上想起刚才何管家说主家不喜欢有人动不动就给他们跪,于是她才改换成鞠躬来表达他们一家对主家的感激之情。
  张含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一家四口说,你们一家以后就住在前面的那间茅草屋,没问题吧。”石厅那边,安置不下这一家四口,思来想去,张含最后决定把这一家子安在了张家以前的茅草屋那里。
  傅大宽看了一眼张含指的那几间茅草屋,心里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看来,他们一家即将住的房子对他们一家来说是最好的住所了。
  就在今天前,他们一家都是睡在街道两边,有时候刮风下雨了,他们一家就会在别处寻一间破庙躲躲雨。
  傅大宽赶紧回答,“没问题,没问题,就算夫人要我们一家睡在院子外面,我们一家也愿意,而且夫人你给我们一家住的地方是我们一家几个月住的最好的了,谢谢,我傅大宽发誓,这辈子,一定会好好报答夫人的收留之恩。”
  张含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他们一家吩咐事情做,“傅大嫂刚才我听你说你会做家务活,刚好,我家里现在有两个婴儿,我娘跟我因为要带他们,所以没时间做家务,你现在主要的活就是帮我家煮一天三顿饭,另外还家里的一些打扫卫生,这样行吗?”
  “没问题,夫人说的这些话,小妇人以前在家里就经常做,小妇人向夫人保证一定能做好。”傅家娘子听完张含的话,马上拍着胸脯跟张含保证说一定会把她交代过的事情办好。
  张含点了点头,然后又回过头跟傅大宽交代,“傅大哥,你先暂时帮我家喂马还有其它一些杂事,等过段日子我再另外安排一份工给你。”
  她是想到再过一两个月,等小甜甜可以不用天天吃奶了,她就开始安排人去种葡萄了,眼下克里斯跟翻译官被周家接到周家别院里制酿酒的器具去了,只要张家这边一种出葡萄,周家那边随时可以酿葡萄酒。
  还有豆腐坊那边的酱油现在也正在加紧赶制当中,自从全国的福运酒楼用了张家这边出的酱油做菜,吃客们发现这菜里的变化,经过福运酒楼有心的透露,张家酱油已经成为全国家家必务的调料了。
  这两件事加起来一看,这个家必需要有人帮忙才行,要不然单靠自己一家人是做不完的!
  傅大宽听到张含这句吩咐,脸上没有一丝不愿,很高兴的答应下来,并且也跟张含再三保证,说他一定会好好干。
  吩咐了两个大人,张含看着这一对小孩,年纪都不大,如果把他们安排做事的话,她也做不出来,总感觉有一种招童工做事的压力,最后经过一翻深思熟虑,张含把他们姐弟俩就留在家里帮忙照看一下小莫清跟小甜甜,这样她跟金秋花也可以不用天天围着这两个小家伙身边转了。
  两姐弟得到张含的安排,知道自己也有事情做了,顿时心里都乐开了花,仰着兴奋的脸庞走到傅家娘子身边,一人一边拉着傅家娘子的手,咧着嘴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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