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兰让张含说得面红耳赤,眼里仍旧闪着不甘心,虽然她知道张含这些话都非常对,自己家能够成为全村第一个盖起瓦房的人,最大功劳还是莫帆,要不是因为有他每隔半个月给她家银子和野味,恐怕她们家也盖不起瓦房。
张含见她没有说话,瞧见她脸上狰狞的面孔,张含冷笑一声,继续说,“还有,婶要是真的想让桃子跟我进萧府,我可以带她去,不过,我要村长过来跟我说,只要他开口说这件事情,我张含一定会答应。”
“我是他娘子也不行吗?我的意思就是他意思!”何桂兰结结巴巴回答,眸中露出来的眼神闪躲着张含望过来的目光,一幅作贼心虚的样子。
张含一笑,盯着她不善的目光,一字一字回答,“不行,除了村长来跟我说这件事情,任何人说都不行。”张含态度强硬,她可不想出了事情,他们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何桂兰听到张含这句话,眸中闪过为难,何桂兰暗暗咬了下自己舌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来张家要张含带桃子去萧府这件事情是瞒着张二春的。
如果张二春肯答应帮桃子的话,那她今天也不用出现在这里了,想到这里,何桂兰变得六神无主,在心里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让张二春过来张家这边。
张含一看她这个心慌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张二春一定不知情,这事一定是她们母女瞒着张二春来做的,见状,张含唇畔微两边撇了撇,开口说,“婶子,我已经做出让步了,只要你把二春叔叫过来,让他亲眼跟我说,带桃子去萧府这件事情才有商量的余地,要不然,我是不会带她去的。还有,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家不像婶子你一样,那么好命,不用每天去做事,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呢,如果婶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没时间招呼你了。”
听着她这句明显在赶人的话,何桂兰脸色一变,黑着一张脸瞪向张含,用力从鼻中哼了一声,双脚用力跺了下,转身离开了张家。
等何桂兰离开之后,张含看见莫帆一个人失落的站在一边不说话,她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牵过他左手,温柔跟他说,“你别把她那些话放在心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开心点好不好?我看到你不开心,我的心情也会受影响的。”说完,张含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在他左边的嘴角上扯了扯,势必要让他露出笑容。
莫帆嘴角两边缓缓向两边散开,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他笑着把嘴角上那只作恶多端的小手给抓住,改成轻轻紧握,放在他唇上一吻,嘶哑的嗓音从他喉咙中溢出,“我没有伤心,她今天所做的所说的,比以前她对我还要恶劣几倍,以前我都忍过来了,更不会在乎今天这种了,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人的贪念总是不会满足呢!”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贪字,只是看它的尺度罢了,有人把心中这个贪字掌握得很好,有的人让心中的这个贪字无限度的扩大,最终变成贪得无厌。”张含把头靠在他怀中,脸上表情轻松,轻轻说道。
“其实你为她们家做得够多了,你不必再自责,就算你现在不再继续帮他们,也没有人会说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张含知道他心里在纠结何桂兰这件事情,怕他多想,于是她尽心开导他。
下午的时候,出乎张含意料的是,张二春真的为了这件事情过来求她,张含看到张二春过来时,真的有吓一跳,打了几次的交道,张含一直都以为张二春是个明事理,懂分寸的村长。
但现在,张含觉着自己要对张二春的看法要改一下了,原来刚正不阿的张二春居然有假公济私的一天。
“村长,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张含看着走进院子的张二春,眸中露出嘲笑,看着他问。
张二春脸上闪过尴尬,双手放在背后,说,“小含,二春叔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你现在有空吗?”说完,张二春一张老脸都红通通的。
此时,张二春真想在张家这边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还是第一次为了自己家里的事情来去求村里人,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巴掌在抽他脸似的,臊得慌!
张含一听,嘴角一勾,缓缓回答,“有啊,原来二春叔是有事情要找我啊,不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呢?我们是在院子里说呢,还是去石厅那边说?”
张含这一番话说得张二春一张脸更是红的不行,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心虚的不敢抬头,低头结结巴巴说,“是,是私事,如,如果方便的话,我,我们可,可不可以去石厅那边说?”
“行啊!二春叔,请进吧!”张含退到一边,一只手往前伸,让张二春走在前面。
进了石厅,张二春一脸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在石厅周围看了看,转过头望着张含问,“你爹和娘他们不在家吗?”
“不在,他们去莫家那边帮莫帆做事了!”张含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回答。
张二春一看张含对自己这个态度,脸上一闪尴尬,吞吞吐吐说,“小含,二春叔这次来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话直说,二春叔这次来找你,是想求你能不能把桃子带进萧府!”
张含看着张二春,眸中露出失望,开口问,“二春叔,你真的希望桃子跟我一块去萧府吗?”说到这里,张含停了下,望着一言不发低着头的张二春,接着说,“桃子为什么一定要去萧府,二春叔心里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此去我真的带她去了萧府,依她的性子,一定会闯祸。她闯的这个祸,二春叔你想过你有这个能力去解决吗?”
张二春仍旧低着头,不过从他松动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出张含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起了作用。
有然知还。“二春叔,不是含儿不愿带桃子去萧府,要是她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对萧家没有什么非份之想,我很乐意带着她一块去。”
过了许久,张二春沙哑的嗓音传出来,“小含,是二春糊涂了,要不是有你提醒我,二春叔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
“我也没做什么,只要二春叔不要怪我多嘴就行了,既然话都说开了,小含就再斗胆多说几句,二春叔,桃子毕竟在杨家呆了十年这么长时间,心性什么的,难免会比平常骄傲一点,如果她这种性格在大户人家那里或许还用得着,可是现在,她在农村里,心性太高的话,对她不是太好。”
“唉.....,二春叔知道了,回去之后,二春叔一定会好好管一下她,然后尽管帮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实人家嫁出去。”张二春点了下头,感激的望着张含说。
张二春离开后,在后面的几天里,张含偶尔也从家里的几个小鬼嘴里得知,张二春的家里在这几天都传来大闹声,住在张二春附近的几个邻居,几个夜晚里都从张二春家里听到女子的哭声。甚至有村里人传,有人半夜三更起来上茅厕时,看到张二春急色匆匆的把一位大夫领回家中。
关于这些传闻,张含听了之后,只选择笑了笑。为了迎接萧家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张含左思右想,纠结该送什么寿礼给萧老夫人。
莫帆刚冲完凉,打着赤膊,没来得擦干的水珠在他黝黑的肌肤上停留,在松光的照耀下,有点闪闪发亮。
正在想事情的张含听到关门声,回过头一看时,刚好看到他这个性感出浴的画面,强壮有力的胳膊,挺拔的身影,魁梧的身材,肥硕的胸肌,让张含看得如痴如醉。
对于她赤“裸”裸的欣赏,莫帆非常大方,甚至还担心她看不太清楚,特意走到松脂面前,把他整个身子都照亮清楚。
察觉到他这个特意举动,张含赶紧收回目光,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站在松脂旁边的莫帆偷偷回过头,见她没有再继续欣赏自己的身子,嘴角轻抿,露出一笑,踩着轻轻的脚步,走到床边,低下头,凑到她眼前,盯着她闭着的红唇,微微抖动的睫毛,心底顿时生出一股温柔。
张含在半眯着眼睛时,总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不少,她睁开眼睛一看,正好跟眼前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相视,这双眼眸里全是温柔。
莫帆见她睁开眼睛,抿嘴一笑,上前咬住她两片薄薄的红唇。双手轻轻移到她脑后,扶住她脑袋,共同享受这心心相印的爱之吻。
“唔.....。”张含眼角划过幸福,闭上眼睛,嘴中露出幸福的申银。
男人温热的唇开始油走在她脸上每一处,额头上,眼角上,鼻子上,脸上每个地方都被他用蜻蜓点水的吻轻轻拂过。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红色锦绣纹帐缓缓落下,温和的松光照射在床上相叠的身影。
莫帆望着身下双眼溢满情“欲”的女人,他温柔一笑,低头一吻,唇跟唇轻轻一碰,两人眼里露出来的都是浓浓的幸福。
“含儿,准备好了吗?”莫帆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迷人,他双眸充满怜惜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问。
张含羞红着脸,点了下头,下一刻,她空虚的某处立即被某个热烫的东西给填满,这种无比幸福的感觉,马上令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唔...........。”。
忍着即将的冲锋,莫帆抿紧着嘴,望着身下张嘴微喘气的女人,低头吻住她小巧的舌头,某处也开始冲锋陷阵了起来。瞬间,满室都是春色。
完毕之后,莫帆把自己的物件从张含身体里退出来,长臂一伸,把被他们挤到床角落的被单拉了过来,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经过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之后,张含一脸慵懒的靠在莫帆胸膛上,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在捏着他胸上的小红点。
刚刚平息完那事,莫帆立马感觉自己被单下面的某个东西又活了起来,他粗喘着大气把在他胸上撩拨的小手抓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含儿,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再好停下手。不过你要是还想的话,为夫也还可以满足你。”
张含一听到他这句话,吓得马上把手从他手上挣脱出来,离开时,顺便在他手臂上用力掐了下,丢过一句话,“大色狼。”
莫帆听到她这句骂人的话,心情非常快乐,呵呵一笑,把她身子用力一抱,侧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宠溺的说,“我是个大色狼,不过我这个大色狼只对我娘子色!”
张含靠在他怀中,听见他这句话,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动了动身子,把头继续往他怀臂里面靠,成亲后,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做完那件事情,她都要把头靠在他臂弯中才能睡上一个好觉。
“莫帆,再过三天就是萧老夫人七十大寿的日子,你说我要送什么东西给她人家好呢?”张含仰着头,向头顶上的男人问。
莫帆用力抱了她一下,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思忖了下,缓缓回答。“萧家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他们见过的东西肯定比我们见过的还要多,太贵重的我们也送不起,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送一些萧家没有见过的稀奇东西。”
“萧家没有见过的稀奇东西?”张含嘴里一直重复着莫帆这句话,说了几句之后,突然,她眼睛一亮,高兴的大声说,“啊.....,我想到拿什么东西送给萧家了。”
莫帆低头看着她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的眼珠子,身子一紧,某处正在向他抗议,突然他双眸一暗,长臂把盖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被单高高举起,遮住了他们全身。
被单下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含儿,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男人的话一落,紧接着就传来女人求饶的呼叫声。
第二天,张含把上次叫莫帆从镇上医馆带来的石膏拿了出来,按照比例分好,用大型豆浆机把泡了半天的黄豆榨出豆浆。
这次张含打算先试一下,毕竟她没有做过豆腐,脑子里想的都是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听来的,所以这次,她用了十斤的黄豆来做这个试验。
把榨好的豆浆用特制的纱布把豆渣过滤完,然后张含又把过滤完的豆浆倒进事先刷干净的大锅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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