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没有女人抱着睡才会发愁,自己倒好,一下娶了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反而不知道要抱着谁好了。”
刘协头疼不已,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了。
不光是刘协在纠结,待在洞房里盖着红绸布的貂蝉、甘静、大乔和蔡琰也都紧张得很。这冤家这么久还没来,一定是去别的姐妹那里了。
她们哪里知道,刘协居然还在门口徘徊彷徨,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先去婉儿那里!”
刘协想了想,他虽然对每个女人都不会厚此薄彼,但严格说起来和大乔感情相对浅一些,而且自己当初对她也确实不太光明,现在害怕她乱想,因此决定先去找大乔。
“婉儿,你的好夫君来了,开心吗?”
刘协轻轻推开大乔的房门,一朵大红花已经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坏笑着就摸了进去。
屋里喜烛闪闪,红绸飘飘,坐在床上听见刘协不正经的声音又羞又喜。
想不到这个冤家居然第一个就来到自己这里了,大乔的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嘿嘿,婉儿害羞了,居然还不理夫君,该罚!”
刘协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匆匆几步就走到床前在大乔的身边坐下。
感受到刘协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大乔更加紧张,一双纤纤玉手不安地相互握着,胸口微微起伏。
“好婉儿,你今晚真好看,就像是含苞待放的嫩花朵一样!”
刘协轻轻掀开那镶着金丝喜字的红盖头,捉住大乔欺霜赛雪的玉手有些激动紧张地说道。
“夫君,就会油嘴滑舌!”
大乔娇羞不已,偷偷瞟了刘协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呆了,忍不住噗嗤一笑,又不由得低下了脑袋,有两朵羞云爬上了没有半点瑕疵的秀丽脸庞。
“瞎说,我才不会骗人呢。不过这个不重要,春晓苦短,你我是应该做点正事了。”
刘协轻轻揉搓地大乔的玉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全部揽入怀里。
望着怀中的佳人犹如雨后带着露珠的梨花般惹人怜爱,刘协心痒难耐,目光变得炙热,轻轻在大乔耳边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情话。
大乔听得真切,害羞更甚,通红的脸蛋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所谓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她嫁过来之前也是短暂学习过的,哪里会不知道刘协模糊中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用细若未闻地声音轻轻说道:“望请夫君怜惜。”
短短六个字,就彻底将刘协的所有忍耐和理智全都摧毁了。
刘协听了更是亢奋着急,看着大乔那洁如玉的额头,那清泉般的眼眸,那魅惑诱人的朱唇,刘协暗叹这怕是世间最为完美的东西了吧。
“婉儿,准备好了吗?”
刘协放下床帏,衣服和鞋四处翻飞。
借着昏暗的烛光,他把大乔的喜服和襦裙一件件地慢慢剥落,看着只穿着雪白的亵衣躺在自己身下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佳人,刘协心跳得更快,温柔地问道。
“嗯。”
大乔轻轻一声像是呻吟一般,那种姿态和妩媚一下就让刘协失去了任何的思考。
刘协嘿嘿一笑,吹灭了烛火,没人知道房中具体发生了什么。
刘协不是不知道今天晚上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自己,可他还是忍不住和大乔疯狂了好久。
等到大乔也实在是累得乏困了,刘协才怜惜地抱着她入眠。
刘协虽然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刚刚才把一切都交给自己的江南绝色,但想着还有在等着自己的女人,也只能悄悄起身,为大乔盖好锦缎花被,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轻轻关上房门,刘协对着守在门外的丫环小声吩咐道:“好好照顾好夫人,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明白吗?”
“喏。”
丫环们小脸羞红,都被刚才那美妙的乐章给刺激得不轻。
刘协没工夫在意丫环们的春意盎然,他今晚任重道远,转身往旁边的蔡琰房间走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蔡琰这个傻丫头也顶着红盖头坐在床上静静地等着他。
刘协心疼不已,看着她那典雅又充满了书卷清气的端庄面庞忍不住轻声呵斥道:“傻琰儿,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这样枯坐一晚上,做坏了身子是要惩罚我让我心疼吗?”
蔡琰被他说得又羞又臊,忍不住嗔道:“夫君怕就是这样骗的几个姐姐妹妹吧。”
“嘿嘿,没错,她们都是被我花言巧语骗的,偏偏只有我家琰儿,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哎呀,真是怎么赶也赶不走。”
刘协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和蔡琰在她闺房里的暧昧涟漪,忍不住打趣道。
“臭夫君,你好坏!”
蔡琰转过身子,不敢对上刘协那像是能吃人的炙热目光。
“坏?那夫君就让琰儿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坏!”
刘协一把将蔡琰揽过来平放在自己腿上,感受着柔若无骨的腰肢带给他的舒适享受。
“呃……”
蔡琰从来没被人这般对待过,雪白的身子变得通红,媚眼如丝,扭过头看着刘协轻声哼了出来。
“好琰儿,让夫君教你一些只有我才能教你的东西。”
刘协被明明清雅现在却变得极致性感的蔡琰刺激得不轻,激动得什么也顾不上便扯过了厚厚的鸳鸯被子。
两个人四目对视,情深意浓。
月色下,武王府是如此的静谧。
只是在某一处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间还有些许动静。
房间内,宽大的木床似乎受不了寂寞开始微微晃动,有一阵如歌如泣地声音在伴奏,压抑得十分难受,透过床帏让烛光也情不自禁地摇摆起来。
“想不到琰儿这丫头跟个小妖精似的,要不是老道士传了我《人盾》秘术,今晚非得被她压榨干净不可。”
半个时辰后,刘协从蔡琰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扶着腰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看着不远处还亮着灯光的院子,深吸一口气运行四肢百骸,感觉到轻松精神了不少,才朝着甘静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