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寒被她脖子上面挂的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给吸引住了,昨晚就看见了,只是当时迷醉在和她的晴欲之中,只想和她一起在欢爱的海洋中沉沦,无暇他顾,想不到一向定力超强的他也会在晴欲面前失去控制?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块玉佩,莹润温和,宁静琬睁开眼睛,语气不善,“干吗?”
凤君寒哑然失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昨晚还恩爱缠绵,你中我有,我中有你,转眼间就如同仇人般怒目相视,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忘了,她现在还赤luo地躺在他怀里?
凤君寒淡定地欣赏着那块玉佩,正面雕刻着“静”,反面雕刻着“琬”字,微微笑道:“九曲玲珑璧,本王喜欢,送给本王了!”
不等宁静琬反应过来,那块玉佩已经由绕过她的玉颈,到了凤君寒的手中。
宁静琬哪里肯?“谁要送给你了?还给我!你这个强盗!”
“强盗?”凤君寒并不生气,反而带着醉人的笑意:“你不是也拿了本王的玉佩吗?琬琬是商人出身,自然知道礼尚往来的道理!”
琬琬?昨晚意识混沌,没反应过来,这么暧昧的称呼?现在眼眸怒意尽现,“谁要你的玉佩?”宁静琬伸手便去抢,裸露的身子一出锦绸被,立时感到一阵寒意扑面而来,宁静琬禁不住瑟瑟发抖,凤君寒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回了锦被,抱到了怀中,带着淡淡不悦,“乖,别这么不听话!”
宁静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佩落到了他的手中,又想起昨晚,就觉得羞愧难当,没好气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说,男人的**和情爱无关?”
他微微一怔,低笑出声,“原来琬琬在一直介意这句话,是为夫错了,为夫向你赔罪总行了吧?”
宁静琬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不屑道:“把玉佩还给我!”高傲自负的男人,以为他稍微低头,满世界的女人都会围着他转,
他置若罔闻,视若无睹,已经动作自然地将玉佩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笑意,“你戴本王那块玉佩就好了!”
“谁要戴你那块?”宁静琬怒目瞪着他。
他眼眸一沉,忽然翻身将宁静琬压在身下,带着邪魅的笑意,欣赏着恼怒的宁静琬,言语魅惑,“琬琬!”轻柔地撩动她的心弦!
宁静琬只觉身上一沉,看着他,浓黑卷翘的睫毛,挺翘奇俊的鼻粱,俊美的脸庞,氤氲激情的双眸此时正带着丝丝暗红,深深地凝视着她,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伙不会又要来吧!
事实证明,果然是不能想太多的,莹润朱唇突然被覆上,不同于昨晚的温柔和怜爱,火热、急切、冲动,强势,仿佛是故意要惩罚她。
宁静琬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别再受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的引诱,却忍受不了体内不断传来的一阵阵酥软欢愉的美妙块感,和一阵阵不断升腾上来的渴望,不知不觉,又陷入了和他的蚀骨欢爱之中……
日上三竿,激情褪去的时候,宁静琬已经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懒懒道,“你怎么来了?”
他邪魅一笑,“本王想琬琬了,自然就来了,本王千里迢迢,日夜兼程赶来陪琬琬,琬琬也不好好慰劳慰劳本王?”
宁静琬瞪了他一样,想起他昨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闺房里面就觉得可恶至极,“拜托你下次来的时候提前通知一声行吗,这样会吓死人的!”
凤君寒抚摸着宁静琬的裸躯,说的理所当然,“不是想给琬琬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宁静琬没好气道:“不是惊喜,是惊吓!”
他忽然贴近宁静琬的耳朵,声音带着不明的语气,不知道谁愠怒,还是邪恶,还是危险,“本王不这样突然出现,又怎么能发现,在琬琬眼中,本王原来是那么的龌龊?”
宁静琬想起昨晚自己说他的那些话,自然也不甘示弱,“王爷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我在冤枉王爷一样?也好,既然王爷那么有自知之明,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为了我锦绣山庄的财富,你会娶我吗?不是为了把锦绣山庄据为己有,日理万机的王爷会日夜兼程赶到这里来?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妨把话挑明了说,王爷你又何必遮遮掩掩?我们商人是庸俗,可庸俗好过于虚伪,明明就是心怀不轨,想不劳而获,偏偏还要遮上一块温情脉脉的面纱!”
凤君寒目光忽然变得寒冷,“很好,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本王的!”
宁静琬推开他的手,“事实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怎么理解了,难不成还要和王爷一样虚伪?”
他的大手又抚上了宁静琬的香肩,带着温柔的抚摸:“本王伺候得琬琬可还舒服?”
宁静琬摇头,真是变脸比女人还快的男人,之前眼里的寒意攸然消失,现在又开始暧昧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言语,宁静琬俏脸一红,想起他昨晚帮自己洗头发,还帮自己揉肩,向来养尊处优的人,居然这样委屈自己,不用说,无事献殷勤的人向来只有两种,非歼即盗!
宁静琬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王爷今日怎么这么闲?”这人时间向来宝贵,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锦绣山庄,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凤君寒优雅地靠在床头,神情慵懒:“本王完全为琬琬着想,你有位故人很想见你,本王就做个顺水人情,带着她过来了!”
故人?宁静琬一怔,谁啊?看到凤君寒眼中意味深长的笑意,忽然明白是谁了,嘲讽道:“那不是要恭喜王爷,不但府中美女如云,就是长途跋涉,也有国色天香的美人一路相伴!”
凤君寒一脸的无辜,带着无害的笑容:“这不关本王的事,途中偶遇而已,她说你父王一直很担心你,你们又是情深意重的姐妹,你外公又过世了,她实在放心不下你一个人远离京城,所以才不远万里来看你,要看到你才能安心!”
宁静琬一脸的不屑,多低级的借口,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冷冷道:“所以王爷就顺水推舟,借坡下驴,照单全收了?”
凤君寒做出为难状,“大郡主一片心意,本王总不能伤人家姑娘的心吧,更何况,大郡主优雅淑仪,冠绝京华,本王又岂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暴殄天物是一种罪过,像本王这样的人,又岂会犯罪?”
宁静琬只觉心底一阵怒火往上窜,身体也恢复了力气,猛地睁开他的手臂怀抱,“走开,离我远点!”
他看着宁静琬恼羞成怒,哑然失笑,“怎么了,吃醋了?这姐妹二人共事一夫的先例也不知道有多少,本王却还没有试过,又何必放弃这个天赐良机!”
宁静琬冷冷地看着他,“滚出去!”
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带着淡淡的宠溺看着盛怒之中的宁静琬。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宁静琬的长发,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琬琬,你虽然聪明,可是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对于送上门的,基本都不会拒绝!”
宁静琬不怒反笑,“是啊,尤其是不了解你这么无耻的男人!”
他低笑出声,“尤其是大郡主,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娇媚无骨,只怕世间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宁静琬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冷笑道:“那看来你的景王府占地不够广了,既然只要是送上门的你都来者不拒,那你可有的忙了,想入景王府的女人恐怕是要从京城排到我锦绣山庄了!”有没有搞错,自己已经远离京城,到了锦绣山庄,这类事情居然还没完!
他依然带着一抹醉人的笑意,流光溢彩,绚丽夺目,大言不惭:“那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本王都看得上的!”
宁静琬懒得理他了,越想越气,可恶至极的男人,“姓凤的,你给我听着,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的王府,在这里,我是主人,由我说了算,你给我起来,带着你的抗拒不了的美人,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哪里本王都可以说了算!”他倒是一直都不生气,反而兴致很好。
宁静琬冷笑道:“好啊,我的锦绣山庄就摆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王爷是不是要明抢?”
他深沉一笑,缓缓起身,穿着他自己的衣服,动作优雅得让人觉得看他更衣都是一种享受。
宁静琬双眼一闭,飞快地躲进了被子,等着他离开!
谁知许久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宁静琬将头伸出被子,看见他站在她床前,带着那种熟悉的魔魅的笑意看着她,墨金蟒袍,墨发金冠,一身冷冽的王者气势!
宁静琬冷冷道:“还不出去!”
他拾起宁静琬的衣服,漫不经心道:“本王知道琬琬从来都不会伺候人,所以就由本王来伺候琬琬更衣好了!”
他修长的手地掀开宁静琬的被子,坦然自若地要给她穿衣服,宁静琬一把抢过衣服,飞快地穿起来,恼怒地看着他,“以后不许你再进我房间!”
宁静琬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步出了房间,只听得身后一阵低低笑声。
外面琳琅早已等候在门口,怯生生道:“小姐?”
“闭嘴!”宁静琬只觉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这可恶至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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