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
“谁?大胆!谁敢如此对我?你们……无法无天了要!”
“二夫人!二夫人恕罪!”一大帮子下人跪了一地。
二夫人?
原来她就是那个始终没露面的二?
常言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此番看来,与胖胖有缘,经分析,乃孽缘一盘!
细品,还不如弱水好喝。
“闲来无事,正嬉笑玩闹,不想妹妹却来了,并非故意,还望妹妹莫要生气,冬雪,去府里找大夫,给二夫人看一下。”
夫人朝她走去,用以谅解之吻,可那二夫人明显气上了头。
冬雪得了令,行了一礼,“是。”便急匆匆走了。
舍子见她捂着脸,眉眼动怒,体型一喘一喘,倒是与那孟婆的黑狐跑累了那般。
她怒气冲冲地垂下手,舍子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就连门前跪着的几个下人,不由得也憋红了脸,不敢笑出声来。
那张脸,一半正常肤色,一半青红,连鼻头都红肿红肿的。
像什么来着?
舍子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找到了!
上次在凡间,看到的那头猪!
耳朵在大点,真是妙哉!
“夫人院里的人何时这么不守规矩了!我们夫人都这样了,居然还笑的出来?夫人是不是该好好管教?”那二夫人身旁,一个与冬雪打扮,很是相似的婢女啐道。
一直离那二夫人很近,看起来关系应也是近的很。
夫人身形一动,似是要说话。
怎料,那二夫人气急败坏的道:“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看我来此,故意而为!”
小胡子:“二夫人恕罪,真的是无意。”
夫人:“妹妹不要生气,我在这向妹妹赔个不是了。”
“夫人这脸?赔个不是就完了?”那婢女又呛言。
舍子算是明白了,这件事,算是轻易过不去了。
不就是碰了一下,有必要这么心胸狭隘吗?
“是谁?方才谁丢过来的?”
那二夫人愤怒说完,带着蹭蹭火气,瞥了眼地上那个裂开的胖胖冬瓜。
夫人:“是我……”
舍子笑盈盈立即道:“是我是我,夫人没那么大力气,也就我能踢这么远。”
说着,舍子也走向那二夫人,毕竟砸了人,站那么远,有失礼教。
那不知名婢女又道:“砸了夫人还自觉威风不成?”
语落,还翻了个白眼。
跟鬼一样!
夫人好言相劝:“舍子只是在与几个奴婢打赌,看看能不能踢到这个门,真的没想到妹妹会在此时来。”
那二夫人捂脸吃痛,舍子越看越想笑,可还得把那些调皮捣蛋的彼岸崽子好好捂住,赔礼道歉是应该的。
“月梅,掌嘴!”
她一说完,她身旁的两个下人立即走来,一左一右架住了舍子两条手臂。
“掌嘴?掌嘴是何意思?”舍子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这怎么跟黑白无常抓鬼似的?
这时,只听夫人言语急忧:“妹妹不要如此,舍子仅是无意,若她有意而为,妹妹如此惩罚当属应该,可她并不是有意的,再者说,南公子与将军交好,舍子姑娘是南公子的人,妹妹要罚她,也该问了将军才对,舍子,快给二夫人道歉。”
舍子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要被罚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己都没说多少话。
也是情理当中,谁让她确实砸了人呢?
便听了夫人好言,对那二夫人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道歉是道了,只是那“掌嘴”是怎样的惩罚?她还没明白。
……是张开嘴?
“月梅,打!”
那婢女原来叫月梅!
道歉都道了,怎的还罚?
“二夫人恕罪,不要罚了,要罚就罚我吧!此事也有我的份……”
“是啊二夫人……”
“二夫人恕罪……”
身后,那帮子下人同声求饶,这画面好熟悉,不正还原了那帮鬼魂,求阎王爷开恩的时候。
就连夫人也上前阻止月梅,抓着月梅不撒手,仍和那二夫人理论,“妹妹三思,妹妹若打下去,南公子和将军那里可就不好交代了。”
“给我打!”那二夫人不依不饶。
月梅猛的推开夫人,挥手朝舍子脸上打来。
舍子只关切倒在地上的夫人,对挥来的巴掌哪有准备,一时,半个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响过,瞬间把她打醒了。
“原来掌嘴是这样的,这不就是被打?道歉了还打?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番子怨言在心里策马奔腾,夫人也已被前来的下人们扶起。
又是一个巴掌打过来。
舍子忍不住急眼了,心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回想一通,春檀说过这二夫人经常欺负夫人,果真是如此不讲理,除了容貌好看些,心比黑白无常得无情。
要不是火狐狸交代过,在这个地方,他们就是凡人,不许明着使用灵力,舍子早就挣脱,从那月梅脸上讨回来。
尽管如此,在挣脱的时候,舍子还是偷偷用了一些灵力,轻易脱身。
在她们几人看来,也只是舍子的力气,比较蛮横而已。
灵力不能用,手脚总是可以的。
舍子抓住月梅,就朝她脸上挥巴掌,“让你打,让你不讲理,看谁打的过谁?”
那二夫人喘了口大气,怒言:“放肆!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第30章 冬瓜惹祸2
身后不知哪一个下人,拽住了舍子的头发,舍子才知道,原来被人撕头发是那么疼。
那二夫人趁机要打来,被夫人及时挡了去。
瞬间,打的打,挡的挡,院子里一帮人撕打成一团。
舍子回身:“鬼魂的头发我撕过,我可没被别人撕过头发!”
“别打了!夫人小心。”
“你这猪头!看你那猪样!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塔底子都被你给掀了。”
“啊~你居然敢对我动手!我今天肯定饶不了你!不管谁谁,给我使劲打!”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一声突如其来的呵斥,大都停了手。
这时,才听见冬雪说:“夫人您你怎么了?夫人,夫人。”
来不及看一旁来此的男子是谁?反正这男子一出现,全都停手了,就算那二夫人和月梅也没再敢上手。
“夫人这是怎么了?”舍子立即走到,那柔柔弱弱的夫人跟前掺住她,见她正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看起来疼痛难忍。
“夫人……”房里的这些下人,也都慌了。
那男子突然走上来,“都让开!”
抱起夫人就进了房,边走还边急说:“顺子,去找大夫。”
无人再理会二夫人那帮子人,全都跟着进了房,一看究竟。
那年轻男子衣冠楚楚坐在床沿,边为夫人担忧,边不停的责怪房里侍奉的人。
冬雪、春檀、小胡子都不敢回话。
舍子也吓坏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之后就这个样子了?
很快,大夫就来了,躺在榻上的夫人还疼痛不止。
待细细把脉之后,说了声:“夫人这是有喜了,方才受惊吓,惊了胎气,怕是要……”
“要什么?”那男子怒着脸斥道。
舍子立即道:“我去找南辰。”说罢,溜出门没了影。
南辰他们三人不知在不在府中?就算不在,应该也有府里的人去通知他们了,凡间的大夫没有办法,他和落云肯定有法子。
可刚拐了没几个墙角,顿觉身后也有人跑,舍子回头一看,刚看见月梅那张脸,便被她和其他下人,架着胳膊强行拖走了。
拖到哪她不知道,反正就在这处府里。
也不知到了哪个院,被他们几人蛮横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这下好了,肯定没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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