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她抱榻上去了,舍子却死死抓着他不松手,还翻了个身,强行把他…………
南辰在底下浑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微一动弹,舍子立即道:“老树……”
南辰依旧迅速捂住了她。
“你可真不能喊,此时若被他看见,咱俩可跳进瑶池也洗不清了。”
舍子似醉如痴,紧靠了几分,体会着他身上的气息,“嘿嘿,好,我不喊。”
“莫要靠我那么近!”
他越躲,她越靠,舍子此时哪听的进去,“嗯~不可以,图上就是这样的。”
身子不敢动,只能把脑袋能躲多远躲多远,“什么图?”
舍子趴在他身上,细语:“不告诉你,这是我的小秘密。”
一听,南辰更想知道了,便故意道:“你若说了,我就不走。”
“好啊~”
说完,幻出那本“禾又冬”啪一下拍在他身上。
南辰拿起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整张脸全绿了,并且,还是绿里透着黑,黑里透着紫。
仿佛那田园里,刚摘下来的新鲜老茄子。
“秘戏图!你从哪里拿的?”南辰惊愕。
舍子娇滴滴:“从落云那偷的~”
“你可真是太恐怖了……”
“嗯~不是,我是可爱的~小舍子。”
底下的南辰,可从未被人如此强迫过,苦着一张脸,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苦笑还是在心如死灰般的哭。
舍子好奇的支起身子,就这么看着他……
南辰:“你又想干什么?”
舍子醉笑:“美人计。”
南辰蹙眉:“你?美人?……”
舍子脑袋一片空白,照着书上的样子,低头吻了下去……
南辰错愕,立即点了她穴位,舍子这才安静的睡了。
把她推到一边,起了身,理下衣襟忽瞧见窗外,也有了丝丝晨曦。
回身调整了下她的睡姿,给她盖上了被。
拿着那本“秘戏图”,哭笑不得。
舍子这一觉,足足睡了两日,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寻了下身上,还有没有“传音棍”。
幸好,是有的。
可“禾又冬”却不见了。
“趁人之危?”一边纠结着,是不是他拿走了?一边琢磨着,此话是不是这个意思?
刚下榻没过多久,南辰那厮开门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不知什么东西,随着他进来,满屋居然都有一股香味。
舍子立即快步走向他:“我的书呢?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拿走了?”
“你可真能睡,足足睡了两日,城西农庄里的猪就是如此。”
“是吗?还有跟我一样的?”舍子就想着,那猪或许就是哪一个人。
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好歹趣味相投。
南辰:“那是自然,长的白白胖胖,跟你一模一样。”
“你还没说呢,我的书是不是你拿走了?”
“既是落云的书,他发现了来取,我未向他言明是你偷的,就已经不错了,你就别在这里追着要了,再说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书吗?你就揣在身上。”
“你手里拿的什么?好香。”从他进房,就闻到了香味儿,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手里这东西了。
正是如此,香味儿就是从他那里飘来的。
南辰垂首看了一眼,递给舍子说道:“这是红栗糕,味甜,你应该是喜欢吃的,我就随手买了点。”
舍子毫不客气地接过来,随手拿了一个,就放入了嘴里,品尝了番,连连赞美:“嗯,好吃!酸的吃过,腥的吃过,臭的吃过,唯独没吃过甜的。”
“城西农庄里的猪也是如此。”南辰一番温文尔雅,又说了一遍。
这一来,舍子心里呀!一阵激动。
“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南辰:“看什么?”
舍子:“猪啊!我要见见她是何方人士,怎的如此与我这般相像?人也奇怪,取名还有取一个字的?”
南辰:“你确定要去看?”
“当然!”
心里好奇的很,但等看到了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么个奇奇怪怪臭气熏天的胖东西,他居然说像?
舍子仔细琢磨了番,莫非狐狸的品味就是如此独特?
可不对啊!明明自己瘦的很,他为何会说胖?
研磨似的在脑子里寻摸了半天,可算是明白了点。
二话不说,蹲在地上取一干枝,作了幅画,南辰也。
随之,扔了干枝,朝画上跺了两脚走了。
“我有事,你先回涂山找老白,等我回来带你去‘缭羽国’。”
他不追,就站在原地说。
舍子听完,心血欢腾,嗖的转过身,已经是自个儿走了一段距离,又跑了回去,眼巴巴的道:“真的?你什么时候走?现在?”
南辰看她那高兴样子,心知,她必定也是盼着他不回去。
“送你回山我就走。”
舍子眉开眼笑:“没关系,你慢慢忙,不需要急的,忙他个个把月,几年也是行的。”
南辰扬了扬嘴角:“或许真是几年,你且老老实实待着,尤其是莫要乱说话,至于哪些话,想必你自己清楚,若不然,我还是会把你送走的。”
“这么说……你不赶我走了?”我滴个乖乖,美人计果然无敌啊!
回山定要好生谢谢老白。
“这可不一定。”
管他怎么样?反正他不硬赶着走了,能待多久待多久,说不定哪一日,自己还待腻了呢!
到时候,就算他老泪纵横也绝不回头!
哈哈哈哈,想想就开心。
被南辰那厮送回了涂山,他就真的与落云一起离开了。
舍子哼着曲第一时间就去找老白。
老白正趴在那不知干什么?
走近了一瞧,才发现,居然在写字。
那小小的石头板,完全没在他身下,好生脆弱。
“你回来了?”他貌似也极为惊喜。
舍子道:“嗯,走了半道,他不舍得,非得让我回来,我也不好拒绝,就勉勉强强答应了,你在写什么?”
老白用袖子擦了下鼻泡,不好意思的道:“嘿嘿,写给小妖娘的。”
“哪个小妖娘?”舍子问。
老白那脸,蹭蹭如火:“就是狐族小镇上的九莲。”
他低着头扭扭捏捏,说的不清不楚,舍子也未完全听明白,“九年?”
老白立即抬起头,又说了一遍:“九莲!”
“哦哦哦,九莲!那你写的什么呀?”
对于情爱之事,舍子是不懂的,更别提他为何写信了!
只疑惑,这有什么话是不能见面说的?非要写在一张纸上,那还长着嘴干什么?
老白又开始扭扭捏捏了,“你……你能不能帮我拿给她?”
“可以呀!你有事我肯定帮的,你也帮了我呀!要不是你那苦肉计和美人计,我早被他提回冥界了,你别说,还真管用,从现在开始,我可就把这两件事当做我的利器了,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就是如此?”
“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啊!老树仙呢?”
老白:“在树洞里,老树仙从昨日里又开始耳朵不好,总说长虫子了,你去帮他看看。”
“好嘞,你且写着,写完了拿给我。”说完,舍子就大摇大摆进了树洞。
老白果然说的没错,舍子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最后,只好敷在他肩头,大喊了一声才听见了。
老树仙转回头,看着舍子奇怪的问:“你没走?老白不是说,南辰把你送走了?”
舍子对着他耳朵大声回:“他舍不得我,所以我回来了。”
老树仙听明白了,咧着嘴角点了点头:“哦,他舍不得你了。”
“您耳朵怎么了?长虫子了?”舍子又问,这老树仙那么大寿龄,总得关心关心,着实应当。
老树仙眯着眼,回问:“怎么?你们去找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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