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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跟着林睿爵,想到他和那个楼天悦在一起,她就不放心。
  那个女人,看着就是属于狐狸的。身为女性品牌的经营者,在女子会所,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再说,电视看多了,什么样的人看不出来。
  楼天悦,是瞅准机会就爬上林睿爵床上的女人。
  她,不允许。
  “我了解,走吧,陪我喝杯酒。”楼天宇说着,招手让人端过酒杯来。
  阿文拿着酒杯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夜云依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底涌上来兴致,这个女人虽然穿着牛仔裤白衬衫,可那身材,绝对有料。
  “天宇,酒。”
  他冲着楼天宇使了个颜色,一个酒杯就送到了夜云依面前。
  夜云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抱歉,我不喝酒。”
  楼天宇此时已接过了一杯酒,看她拒绝,脸上露出一丝难堪,被一名服务员拒绝,还是首次。他自认自己的长相虽然不如林睿爵帅气到不死真人的地步,可也风度翩翩,潇洒有致,又不失怜香惜玉之心,眼前的女人怎么就对他如此冷淡呢?
  难道又是一个林睿爵的粉丝?眼里揉不得其他男人?
  他心思回转,阿文恼了。
  下贱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她已经连番两次拒绝了他。既然跟着来了这儿,就要明白这儿的规矩。
  被一个服务员拒绝,他以后在这里如何混下去?
  “喝不喝?”他往前逼近了一步,眼中露出狠辣的光芒。
  夜云依盯着包厢的门,那金色镶边的门缓缓的关上了。林睿爵到哪儿去了?是离开了还是去了别的包厢?不行,她不能再耽搁下去。
  “抱歉。”她低声说着,倒退一步打算绕开阿文和楼天宇离开这儿。
  竟然无视他最后的警告,阿文怒极,酒杯骤然间摔在了地上,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狠命的向着伸手的桌子甩去。
  那张桌子,正是刚刚林睿爵坐着的那张桌子。
  夜云依没防备,被强大的力道推着,倒退了几步,她用力的收住脚,虽然没撞到桌子上,可因地面上洒落着红酒,身体趔趄了一下,再次跌倒在地。
  “噗——”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刺入身体的声音,紧接着手心处,腰部传来一阵阵刺痛,冰凉的东西入了她的肌肤,有温热的东西弥漫了出来。
  楼天宇没拦阻阿文对她的威胁,是因为他也想让她得到些教训,可没想到转眼间,夜云依跌落在了碎玻璃中。
  心中,那抹疼痛再次的弥漫出来,他往前一步一把扶住了她,回头厉声呵斥道,“阿文,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手心处的疼痛让夜云依清醒了。
  她的心她的注意力一心灌注在林睿爵的身上,而这些人都对她做了什么?
  背部的疼痛还在,现在手心里,还有腰间……
  “放开我。”她低低的命令着,声音冷到了骨子里。
  楼天宇伸出的手被生生止住。他看着她,她竟然没有哭,一滴泪都没有,眉宇间的冷漠,以及那冷漠之中带着的一丝凄凉,犹如盛开在冰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夜云依坐在那儿,慢慢的抬起手,手心处,血肉模糊。
  幸亏穿了牛仔裤,这儿的酒杯又是特殊玻璃制成的,碎裂的玻璃片比较小,否则真的是太惨了。
  她腰上用力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阿文面前,错身的刹那,她突然转身,手握成了拳头,狠命朝着阿文的脸上打了一拳。
  “噗!”
  一拳正中阿文的眼睛,阿文往后倒退了一步,抬手捂住了眼睛,哀嚎一声咒骂着,“贱人,竟然敢打我,我饶不了你,我马上打电话,开除你,一定要开除你。”
  疼,手心出传来一阵阵疼。
  夜云依眼中冷光闪过,胳膊落下的同时,腰部一拧,转身,一个后踢腿飞了出去。
  “啪。”
  尖尖的脚尖横扫了阿文的下巴,划过一道潇洒帅气的弧度,同时那原本就丑恶的下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阿文少爷,我告诉你,我不是这儿的侍者,这是对你刚刚行为的回报。再对我不敬,我残了你。”
  她冷冷的留下一句警告,转身向外走去。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女人,十四岁踏上社会,为了保护自己,她常年练习跆拳道已达到黑带选手的程度。她不出手,只是因为喜欢的男人在这儿。
  楼天宇呆若木鸡,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刚刚潇洒的挥拳,再一个潇洒的回旋腿,那脚……分明是受过训练的啊。
  她还说不是侍者,那是什么人?
  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投下重重的一棒,随着“嘭”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她消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
  第一眼看到她,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想要……保护,心疼。可现在却是这样强悍……这……这女人到底是谁?
  阿文下巴处的伤口让他好一阵龇牙咧嘴,终于觉得呼吸平稳了瞪着熊猫眼看向楼天宇,“天宇,她是谁?丫的,竟然敢打我,找到这个女人我非的灭了她不可。”
  楼天宇不悦的看向他,“闭嘴,你敢对她动手试试?胆敢让我听说你动了她,我和你就不是朋友。”
  这个女人,他喜欢,谁都不能动。
  阿文脸色一变,“怎么?天宇,你喜欢她?行,你喜欢的,我就不过问,如果有一天你腻了告诉我一声,我不会放过她的。”
  “去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口。对了,那酒中,用药了吗?”楼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