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吕钊边跑边吸收……
血晶在他的体内化开,修复着伤势的同时,也让他的玄气开始恢复,与此同时,生机的气息也在识海中出现,吕钊开始领悟其气息……
虽说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不是领悟生机和复苏,而是如何才能领悟出打破规则的力量。
可既然吸收了血晶,自然不能放过机会。
“唉,还是没有达到七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在古愿血晶的作用下,恢复到了全盛时期,与剑客战斗所留下的伤势也全部修复完毕,当然,不止是生机之力和古愿血晶的功劳。
还有鬼骨改造的功劳……
事实上,这次与费长峻的战斗,鬼骨的改造也发挥出极大的作用,费长峻明明将手插进了他的心脏,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吕钊退了一步!
直到现在,费长峻还很不解这其中的原因。
正是因为鬼骨的改造,费长峻确实将手插入他的心脏了!
但是,吕钊的心脏已被鬼骨改造的与众不同了起来,所以,那一瞬间他就退后,费长峻根本没有杀掉他,只是让吕钊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当时,费长峻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幽雪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吕钊的心脏问题!
目光回到吕钊的身上,吸收一枚古愿血晶,他的生机和复苏之力依旧没有达到七环,让吕钊忍不住感叹修炼难度,但最主要感叹的不是生机之力,而是他自身的实力。
现在,他是真正领教了大陆顶尖天才的实力!
他完全不是费长峻的对手,若不是爆发的那两记枪魂觉醒,恐怕早就挂了,连邪仙三式都无法挡的住费长峻,而连费长峻都打不过,就更别说更强的幽雪!
“如今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盘菜啊,就是一只菜鸡啊!”
此时的吕钊,感觉浓浓的迫切感,变强的迫切感……
说真的,即便他早有预料不是幽雪等人的对手,可也没想到差距会大到这样的程度,对那费长费,他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全是靠拼命的手段的!
现在也可以理解,为什么逍遥星尊对他并不看好……
可以理解为什么逍遥星尊整一个屌丝样,座下的弟子太不争气了啊,与其全十一个星城的天才弟子,简直就像是在不同的维度上面……
“一定要找时间修炼,不然以我现在的实力,别说是让所有人重视后再揭穿鬼骨,能不能撑到星辰令争夺结束,还是个未知数,甚至能不能撑过眼前这一关都是个未知数……”
吕钊低低地说道,但目前的问题是他没有时间修炼,他必须赶在明天清晨之前进入星眠山才行,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才可以想以后,不然,天知道星辰会不会又在头顶上出现,运气好或许星辰令不会再爆发,但运气这东西谁说的准?
又不是没有人拿着星辰令又顶着星辰好几天的……
这么想着,吕钊依旧是疯狂地前进,月隐披风早已失效,他也没有发现幽雪和地剑客追上来,因此就没有进入巨龙试炼之地,让小强带着他逃……
而是他自己来!
就这样一路疾行,没有停下,足足一个晚上过去了,清晨的阳光照射了下来,可惜,让吕钊蛋疼的是,清晨的阳光并没有照到他身上,因为他头顶上还是一片星辰!
还好,星眠山也终于到了!
关于星眠山的一切,吕钊半点都不知道,只是通过“钢头”知道有这个名字,通过钢头从某镇民的口中知道,传说,星眠山是星辰沉睡的地方……
仅此而已!
当然,所谓星辰沉睡的地方,吕钊是半点都不信,星辰沉睡个屁啊,星辰都不知道在多少光年之外,至于说里面很恐怖……那同样是镇民的说法!
对于镇民很恐怖的地方,对于天才来说,不一定很恐怖!
因此,星眠山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赌注,一个未知的赌注,一个没有其他选择的赌注而已,现在吕钊在这十三星神域里面,可以说就是一头扎进了迷雾之中……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这场逃亡对他来说非常不利!
几乎是与死神在竞速!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星眠山到了……很简单,不是眼前的山林与周围有什么不同,而是在他的身前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星眠山”三个字!
……
“这就是伟说中恐怖的星眠山?尼玛,与之前的山林有区别吗?”
没有犹豫,吕钊依旧以逃亡的速度扎进了星眠山,此时他的头上已经顶着一片星辰,半个小时之后,他发现星眠山与之前的山林完全没有区别……
里面依旧有着各种各样的妖兽,不算强大,仅此而已!
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啊,费长峻和幽雪肯定在阳光出现的瞬间,就确定自己的位置并赶了过来,若还不能进入真正的绝地,下场可想而知……
“难道真要放弃星辰令?”
吕钊抽了抽嘴角,简直无语,在不得以的情况下,那么他就只能放弃星辰令,让小强用分身把星辰令带走,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扔掉,再然后就溜走……
想要活命,想要不与死神竞速,似乎只有这样!
“嗯,有人迹的样子,还很新?”
吕钊已经在考虑,而且若要放弃星辰令,最好是在幽雪和费长峻追来之前,不然,他们要是不放弃追杀自己就麻烦了,星辰令与生命,吕钊再傻也知道怎么选择!
而就在这个时候,吕钊却发现,周围有人迹,还很新!
像是不久之前所留下的,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撤走了,周围还残留着气息。
是武皇巅峰的气息……嗯,稍微想了想吕钊就明白了,恐怕,是有人猜到他会进入星眠山,在这里守株待兔,但又因为接到费长峻与幽雪的消息,又放弃围攻自己!
“可惜了,要是能找个人问问就好了!”
对于这些人的溜走,吕钊只有遗憾,现在他是真想知道附近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感叹了下,只能继续往前,但就在瞬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喝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