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栩胸膛剧烈起伏,血管里流淌的火焰顺着后脊梁攀上头顶,敏感的神经中枢嗡嗡跳动。
他听清了慕如笙的每一个字,却无法理解这些字连的句意。耳鼓里嗡嗡响动,单单只从仙女口中听到“阴道”这两个字足以让他发疯了,而那毫无起伏的声调,如冰雪般冰冷的声线更让他濒临崩溃。
他手上更加用力,一撸到底,碰到下面两个鼓鼓的精囊,向上拔起,带起四溅的前列腺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妈的,你流出的水把我整个手弄湿了,我又加第二根、第三根……搅来搅去,小骚逼里越来越湿,然后你抱着我大声叫床,还主动晃屁股,就像骑在我手上,求我操你,”晏栩一抬头,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顿显淫靡之气,惊艳十足,“怎么样?有错误吗?”
慕如笙置若罔闻,脱下白大褂挂到衣架上。
“我一把大鸡鸡顶进去,你就死死咬着我,逼是个好逼,也是骚逼,”晏栩呼吸加重,“我的鸡鸡又大又硬,烫得你叫了一声,然后我一捅到底,撞到你子宫口上,你爽得全身直哆嗦。”
慕如笙在洗手的间隙中回道:“阴道只有前端两到三厘米有末梢神经。”
晏栩不理仙女说什么,黑色工字背心之外肩颈手臂的肌肉贲张臌胀,显出大理石一般清晰的线条:
“你抱着我的脖子,指甲挠我后背,我每往里面撞一下,你都要尖叫一声,往外拔的时候,你还吸着我,不让我走,然后你高潮了,潮吹了,湿得像尿了一样。”
“潮吹不是女性高潮的标志。”
“你求我操得更用力,求我摸你,哭得满脸是水,我心软去揉你的奶,”晏栩目光落在慕如笙平坦的胸前,“虽然平了点,但我使劲儿揉,这点儿肉也在我手里捏成出了形状,我上面越使劲,你下面咬得越紧。”
“乳腺组织像是由很多串葡萄组成的半球形器官,挤压揉捏会导致腺泡破碎形成囊肿。”
“你爽得翻白眼,口水流到脖子上了。你抱着我的脖子喘不上气了还不放我松开,小逼缠着我的大鸡鸡……让我用力摸你胸,求我把你摸大。”
“脂肪型胸部和乳腺型胸部都不会因为按摩增长,只能通过力量训练刺激胸部大肌肉群。”
“操!你闭嘴吧!”
慕如笙安静了。
“我咬住你的乳头……”
距离高潮只剩半步,晏栩加速撸动阴茎,顾不得手腕酸痛,指尖发麻,只想从不断堆叠的快感中释放即将脱缰的欲望。
“我顶到你的子宫里……”
涨得紫黑的阴茎在他手中浮浮沉沉,时而露出圆肿的龟头来,时而只可能看见他漂亮的手指。顶端尿孔兴奋地张开,吐出蜗液一样的水,青筋在手心跳动越来越快,甚至和他心率逐渐重叠。
“操,你他妈太紧了,也太热了……哈啊!”
晏栩闭上眼,紧咬着齿关,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灭顶快感当头打下,他小腹一抽,松开手指,阴茎斜立着弹动两下,一股粘液在空气中飞溅开来。
“啊——”νipyzw.com(vipyzw.)
晏栩呻吟着扬起头,浑身颤栗不止,苍白皮肤上透出绯红色。身体先是向前软倒,旋即脊椎一节一节向后弯曲,修长脖颈显现出漂亮的弧度。
房间里久久沉默着,只听沉重的呼吸与剧烈的心跳交织融合。
良久后,晏栩从高潮中缓过神,茫然的目光渐渐聚焦,只见一包面巾纸又递到他面前。
晏栩磨牙,额角抽搐。
“我怎么样?”
晏栩胡乱擦了擦了阴茎,滑上拉链,神色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像只求表扬的大金毛。
慕如笙:“缺乏生理常识。”
“靠!那你缺乏生理尝试。
晏栩心说不跟木头精计较,手一抬,纸团落进了垃圾桶,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唰地辟下一道闪电!
从前天晚上他在防盗门前打完飞机,接过慕如笙递过来的纸巾开始,晏栩就感觉哪里不太多,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违和在哪里?
正常被视觉污染的姑娘哪怕不愤怒也,至少也知道躲开回避啊。
而这终南山古木精不仅一动不动地站着欣赏,事后还颇为体贴地送上纸巾……
操!当他是免费的色情表演吗?
老子这张脸下海十万起,拍片百万起,女装反串价格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