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养成文【太子独宠之萌妃难养】文/鱼爷殿下
【ps:这是一篇极致诡谲又腹黑的妖孽和一个表面可爱内心狡猾的小女娃之间斗智斗勇斗尚床的故事,不一样的养成文带给大家新视觉。】
他,西陵太子,邪魅狂狷,一双命犯桃花的丹凤眼似妖神降世。
他,西陵太子,不好女色,皇权至上的尊贵眼里不曾容下任何女子。
【只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栽倒在一个牙齿漏风的小女娃手中,以至于养女为患。】
她,现世的金牌特工,一朝穿越变成六岁奶娃,怀中抱着一只可爱无敌的萌兽。
六岁,她整的了皇子,治的了公主,骗的了太子,蒙的了皇后,坑的了国师。
☆、129 谁美?(二更)
晌午之后,蓝璟书便与易沐、顾叶峰行至帝寝殿,却不见凤傲天与猫公公,看着站在大殿外面露担忧的四喜,他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适才,皇上浑身湿透地回来,猫公公如今正为皇上运功。”四喜垂首回道。
蓝璟书心思一震,连忙抬步,入了帝寝殿,行至内堂,便看到端坐与龙榻上的二人,温润的气质染上了一层云雾,他站在一侧,看着凤傲天紧闭的双眸,却是担忧不已。
易沐随即也跟了过来,上前一步,看着蓝璟书,“去忙吧。”
蓝璟书转眸,看着易沐,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内堂。
顾叶峰已经坐在软榻上,看着这二人,“好了,她不是好好的,干嘛这幅模样。”
蓝璟书并未回应,而是径自坐下,执笔,翻开眼前的奏折,批阅着。
如此,又过来两个时辰,猫公公才收起了内力,睁开双眸,便看到凤傲天已经缓缓睁眼,看着他。
他浅笑着,下了龙榻,扶着她,“主子,您这又是为了谁?”
凤傲天想起慕寒瑾,心头一窒,敛去心神,起身,“一个爷想要守住的人。”
猫公公微微一怔,看着她,那么,他也是主子想要守住的人吗?
凤傲天抬步,踏出内堂,行至书房内,看着蓝璟书浅蓝色的背影,这一刻,她仿若看见了慕寒瑾淡然地坐在这软榻上,批阅奏折的情形。
她缓缓地坐下,凝视着蓝璟书,心思却飘向了远处……
蓝璟书侧眸,看着她盯着自己,却是若有所思,仿佛在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他回眸,敛去眼中的哀伤,继续批阅着奏折,只是,那握着笔的手,指节透着白,显然他是用了力气。
易沐亦是看出了凤傲天的异常,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但是,无疑,她的举动,正在伤害着另一个人。
顾叶峰能感受到此时压抑的气氛,他当然不傻,这个时候,可不想成为她发泄的对象,故而,垂首,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猫公公站在凤傲天身侧,来不及拭去额前的薄汗,任由着汗珠打湿了他脸上的妆容,他只是安静地立在一侧,因为,她是他这一世想要好好守住的人。
凤傲天外泄的情绪,就像是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突然遇见了狂风暴雨,而后变得河流湍急,直到变得平静,让如此静谧的书房,都能听到那潺潺的流水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的心,就像是她此刻淡淡的情绪。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的凤傲天,不由得陷入了寂静。
过了许久之后,凤傲天收敛起情绪,接着拿起御笔,批阅着奏折,一言不发。
猫公公转身,退出了大殿。
四喜见猫公公周身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忧伤,他不禁一怔,轻声唤道,“猫公公……”
猫公公转眸,看了一眼四喜,“洒家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
四喜面露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猫公公足尖轻点,离开了帝寝殿,飞身落在了偏院。
酒公公抬眸,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
猫公公将自己窝在躺椅上,雨后的空气透着芬芳,尤其是被洗礼过的酒坛,这处院落内,飘散着清淡的酒香,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地深深吸允可一口,细长的双眸缓缓合起,嘴角微微勾起,仰头,迎着阳光,任由着秋风吹拂着他的面颊……
直到日落,碧蓝的天空被红霞染成绚丽的余晖,他不舍地睁开双眸,径自起身,离开了偏院。
夜魅晞穿着妖冶的红衫,抬步,入了帝寝殿,待行至书房内时,便感觉到了里面的气氛甚是诡异。
他看着凤傲天,红光透过纱窗,打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她眼神专注,周身散发着难掩的摄人之气,不见往日的轻柔,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奏折。
他身形一顿,接着上前,勾着她的颈项,将下颚抵在她的肩上,“爷……”
凤傲天手中的动作并未停顿,不过,阴沉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的笑容,她薄唇微勾,“歇息够了?”
“嗯。”夜魅晞点头,“爷何时忙完?”
凤傲天看着眼前已经批阅的差不多的奏折,接着道,“半个时辰吧。”
“那魅晞陪爷。”夜魅晞随即坐在她的身侧,自后背环上她的腰际,将头靠在她有些消瘦的肩上,吸允着她身上淡淡地气息。
似乎嗅到了异样的气息,他眉头微蹙,接着道,“爷,慕寒瑾让爷忧心了?”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你鼻子真灵。”
夜魅晞冷哼一声,这世上,能够牵动着她情绪的人,除了那个惹人厌的慕寒瑾,还有谁。
“爷,他命大的很,自然会好好地活着。”夜魅晞虽然不知晓慕寒瑾为何会突然消失,但是,他却能很快地捕捉到蛛丝马迹,心中多少是了解的。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这个时候,能够说出如此话的人,也就是他了,她放下御笔,转身,将他拽入怀中,轻轻地抱着,感受着他的温度,想起适才抱着慕寒瑾那冰凉的感觉,她突然觉得,她开始讨厌冰冷的东西。
夜魅晞安静地靠在她的怀中,任由着她抱着,书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静。
蓝璟书抬眸,看着身侧相拥的二人,他双眸微暗,心中泛着苦涩,此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对她的了解,真的不深,那么,又何谈待在她的身边?又怎会有资格吃醋?又怎能去嫉妒她对旁人的关心多过自己呢?
这些时日,他担心着慕寒瑾,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对慕寒瑾的担忧从未显现出来,因为,在她的面前,有着太多太多的阻碍,她需要顾忌的太多,每日过得惊心动魄,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可是,他却只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从未想过,跨出自己的方圆,为她多分担一些,那么,这样的自己,又怎配说爱她呢?
猫公公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待看到靠在凤傲天怀中的夜魅晞,嘴角一撇,连忙上前,“主子,何时用晚膳?”
“待会。”凤傲天抬眸,看着猫公公,抬起手,握着他的手腕,“去软榻上歇息会。”
“奴才无妨。”猫公公摇头道,接着将汤药递给她。
夜魅晞依旧靠在凤傲天的怀中,不肯离开。
凤傲天接过汤药,仰头喝下,张口,含着猫公公已经备好的蜜饯,低头,看着夜魅晞,“爷待会陪你。”
夜魅晞不舍得自她的怀中离开,看了一眼猫公公,便离开了书房。
猫公公立在凤傲天的身侧,并未离开。
凤傲天转眸,看着蓝璟书一言不发,她一手执着御笔,抬起另一只手,握着他隐藏域袖中的手,浅笑不语。
蓝璟书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他的心却更加地疼痛,也许,他不应该墨守陈规,而是要多为她承担一些,不是力所能及,而是拼尽全力。
京城外,轩辕彧一直躺在床榻上,脑海中都是凤傲天对他无礼的画面,越想越加地恼恨,一向将所有事都算计其中的人,从未料到,有朝一日,却栽倒在一个不起眼的人手中,凤傲天,注定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若是不拔出,难消他心头之恨。
“皇上,全军已经准备妥当,明日何时启程?”白枫步入营帐,站在一侧询问道。
轩辕彧抬眸,看了一眼白枫,语气甚是冷淡,三日之后他才能行动自如,凤傲天还真是会算计,三日之后,他已经离开了凤国,而且,他与她签订了契约,必定是不能拿凤国如何的。
他明艳的双眸透着冷厉,“天亮便启程。”
“是。”白枫能感受到轩辕彧想要杀人的怒火,奈何,如今,他想要杀人,也无法动手。
他转身,退出了营帐。
落日的余晖透过营帐射了进来,打在轩辕彧俊美无俦的脸上,他看着那刺眼的红,顿时恼火,厉声喝道,“还不将营帐放下!”
“是。”侍从连忙上前,将营帐放下。
他跟前的人自然知晓他最讨厌的便是红色,故而,在他视线的百米之内,都不会出现红色,如今,让这霞光透了进来,侍从不免担忧着,皇上如今连这霞光都见不得了。
批阅完奏折,凤傲天起身,下了软榻。
她牵着蓝璟书的手,走出了书房,猫公公已经前去准备晚膳。
易沐与顾叶峰对看一眼,紧随其后,行至大殿,接着说道,“臣等告退。”
凤傲天也未阻拦,而是点头道,“嗯,去吧。”
易沐与顾叶峰便退出了帝寝殿。
夜魅晞自软榻起身,连忙上前,软弱无骨地靠在她的怀中,“爷,今夜可是陪着魅晞?”
凤傲天看着他,想着他再有两日便要离开,微微点头,“这几日,爷都陪着你。”
“好。”夜魅晞娇艳的红唇微勾,抬眸,看着她。
猫公公站在一侧,看着夜魅晞这谄媚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悦,不过,再看向凤傲天,知晓,她如今有着心事,也便装作视而不见。
用罢晚膳,蓝璟书便离开了寝宫。
凤傲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适才自己的举动,看着夜魅晞,“等着爷。”
“是。”夜魅晞乖顺地应道。
凤傲天疾步上前,站在蓝璟书身侧,“陪爷走走。”
“嗯。”蓝璟书抬眸,凝视着她,这一刻,他终是忍不住,靠在了她的怀中,“皇上,臣做的还不够好。”
凤傲天看到了他眼眸是闪烁着淡淡的哀愁,她轻抚着他的后背,“爷都明白。”
蓝璟书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害怕,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他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去她,这种思绪瞬间席卷着他所有的情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紧紧地将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暖意。
凤傲天低头,看着蓝璟书,“怎么了?”
“只是有些冷。”蓝璟书靠在她的怀里,温声说道。
凤傲天低笑一声,抱着他飞身向津轩宫而去。
夜魅晞看着大殿外消失的二人,转眸,看着猫公公,“爷何时对那蓝璟书感了兴趣的?”
猫公公挑眉,坐在一处,幽幽地说道,“主子感兴趣的多了,只怕,到时候,便会将你忘了。”
夜魅晞听着猫公公说着自个的痛处,冷哼一声,斜卧与软榻上,“那又如何?爷就算对谁感兴趣,想必也不会对你一个死太监感兴趣。”
“洒家可是主子最贴心的人儿,比起你,洒家跟主子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看着主子长大,这份情你有吗?”猫公公看着夜魅晞,尖声道。
“贴心又如何?谁才是爷心尖上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夜魅晞连忙反驳道,他如今最讨厌旁人说,爷跟谁在一处待的时间最长。
猫公公冷笑一声,“心尖儿上的,怕也是轮不到你。”
“若是我轮不到,那更轮不到你。”夜魅晞勾唇,笑得一脸妖娆,看着猫公公,“你对于爷来说,不过是个贴心的奴才罢了。”
猫公公眸光闪过黯然,不再说话,接着起身,离开了寝宫。
夜魅晞端起一侧的茶盏,看着猫公公离开的背影,嘴角一勾,难道他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