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城的秘密？楚天的眼睛眯了起来。
倒是小熊猫有经验，毫不犹豫地撕掉了一半的相册，叫嚣道：“先预付一半，如果你说实话，偶就撕了另一半！”
史密斯看了一眼克林斯，暗示道：“我只能告诉你们！”
咚！
阿帕奇一记手刀打晕了克林斯，“你现在可以说了！”
史密斯犹豫了一阵，然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虽然自从主人有了新魔宠之后，就再也没跟我在一起修炼过，不过，当年巴蒂主人跟我签定了契约，所以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顿了一下，史密斯抬起了头，仰望天空，“知道我们为什么叫红月城吗？”
“哦？难道这个名字还有什么秘密？”楚天笑问道。
“刚才克林斯骗了你们！”史密斯愧疚地低下头，“红月城的地点确实在斯科特沙漠的南端，不过，就算你们去了那里，也绝对找不到入口！”
“啧啧，为什么？”楚天有些怀疑地打量着史密斯。
“知道为什么，这几百年来，巴蒂主人收了数百位学生，但只有几个人出现吗？”史密斯情绪突然变得很不稳定，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出来，而是因为他们出不来！”
“但是……”史密斯死死盯住楚天，近乎是嚎叫的喊道：“但是巴蒂却在城内宣布，每年都有一个人可以走出红月城！”
史密斯语无伦次，不过楚天却把握到了一些东西。试探地问道：“每年都有一个人可以出来，但他们并没有在大陆上出现，难道……他们失踪了！？”
“不是失踪，而是被巴蒂主人杀了！唉！”史密斯叹了口气。
楚天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道：“你冷静一下，然后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
史密斯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当年我跟巴蒂主人战败的那一晚，正好是红月三重的曰子！我们掉进了流沙下面，而我们出来的时候，也是红月三重！”
“后来我才知道，想要出入那片流沙，只有在红月三重！或者是拥有神力的人，满月的时候也可以出来！”
“莫非那片流沙上有什么禁制？”英格拉姆急速问道：“如果是其他曰子进去，会有什么下场？”
“被流沙绞成碎片！”史密斯毫不犹豫地说道：“就算是巴蒂主人，也只敢在满月或者红月三重的曰子进出！所以那里才叫红月城！”
“妈的，克林斯！”楚天狠狠踹了昏迷的克林斯一脚！“老子差点被你害死！”
“不怪克林斯，”史密斯摇头说道：“他进入红月城只有二十年，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受到城主的照顾，所以宁死也不会告诉你们实话的。”
楚天放过了克林斯，“你继续说吧，巴蒂有什么变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学生。”
“还是从数百年前，红月三重那晚说起吧！”史密斯回忆起来，“那晚，我和主人进入流沙后，我被禁锢了但主人进入了洞穴深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我要被饿死的时候，主人才回来……”
“但这时候主人已经变了，以前他只是个七级骑士，我也只是个八阶巨龙，但主人出来后，他身上的力量让我抬不起头来！随后，主人用他的力量把我变成了九阶巨龙。”
“老板！”英格拉姆神色一变，“给魔兽升级只有神才能做到，巴蒂肯定不止第二重神力！”
楚天点了点头，“事情更有意思了。”
史密斯继续说道：“后来主人带着我从洞穴里出来了，然后主人说要去找打败我们的人报仇！结果……结果那个国家的人全部都被主人杀光了！”
“接着，主人带我回到了洞穴，把那里扩建成了红月城，然后对大陆宣布，他要招收有天赋的学生传授上古神技。至于什么叫天赋，我现在也不明白，只知道主人的学生只有两种！”
“那两种？”
“第一是大陆强国的皇室成员，比如雷斯的卡塞尔就是主人秘密收下的徒弟。当年那个叛徒，也是凯撒的皇子！”
楚天没有说话，这一点没什么奇怪，弗拉迪诺祭祀学院为了扩大影响力，也是这么做的。
“另一种，则是主人亲口指定的，他们之中有少年天才，也有力量白痴，甚至有些就要死去的老人也被招了进来。”史密斯苦笑道：“总之很奇怪，主人不出城就知道这些人在什么地方，然后派人去把他们请来。”
“每一年，主人都对学生们说，他最优秀的学生可以走出红月城，然后每一年都有一个学生失踪，城内的人都以为失踪的学生是去大陆上风光了，但我知道，他们都被主人杀了！”
“你怎么知道的？”楚天问道。
“最开始的几年，有几个学生是被我亲手杀的，呵呵！”史密斯看了一眼克林斯，“至于把我送给克林斯，也是为了让我监视他，一旦有主人的命令，我就立刻杀了克林斯！再把他的尸体带回红月城。”
“呵呵，这就是人类最后的尊严，人类第一强者，大陆景仰的圣人！”楚天不无嘲讽地说道：“妈的，老子跟他比还真是个好人！后来呢？”
“后来有一年，主人收养了一个孩子，并且亲自教导他，最后他成为了红月城唯一没有被列为捕杀目标的学生，那个孩子你也见过。”
“你说的是连城？”
“对，就是连城！”史密斯说道：“巴蒂老师非常信任连城，允许他出入城内所有禁地，呵呵，自从两百年前，连城突破九级拥有神力后，我就没用了！”
“再后来，主人打败了沙漠中的十阶魔兽罗伯特，并收他做了魔宠，我就彻底成了主人眼中的废物！”
英格拉姆沉吟着说道：“既然别的学生都被杀了，为什么克林斯和卡塞尔还能出城？”
“卡塞尔是雷斯皇储，主人放他出来是为了控制雷斯帝国，至于克林斯我就不清楚了。”
楚天咂咂嘴，心底暗笑，没想到史密斯知道这么多秘密，看来绑架他还真对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只是为了保住名声？还是因为被巴蒂轻视了所以要报复？”楚天笑眯眯地问道。
“保住名声很简单，只要我和克林斯说的一样，把你们骗去那片流沙，那你们和那些像册就会一起毁掉！”史密斯冷冷一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跟你作个交易！”
“谈生意？我喜欢！”楚天笑得更开心了。“你要什么条件？又能给我什么？”
“据说，你可以打开魔兽的脑袋，然后还能让魔兽活下去，是真的吗？”史密斯死气沉沉地说道：“上一次我在采石堡被你们打成重伤，巴蒂主人给我治疗后，我感觉到我的脑袋里多了一些东西，我要你打开我的脑袋，让我亲眼看看那是什么！”
“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史密斯低下了头，“自从出了叛徒之后，主人变得更可怕了，虽然他对我还跟以前一样，但跟他在一起几百年，我太了解主人了，我能感觉到，主人看我的眼神，跟看那些学生没有什么分别了！”
“你的意思是，巴蒂也想杀你？”楚天取出了手术刀，“变成巨龙，然后忍着疼痛，我会让你看到那你的脑袋里多了什么！”
开颅手术对楚天来说非常简单，但史密斯的颅骨被打开的那一刻，楚天的手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神石！？”楚天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冷地把那块石头从史密斯脑袋中取了出来。然后给史密斯恢复了颅骨。
“你自己看吧，这是不是巴蒂经常收集的石头？”楚天把神石放在了史密斯眼前。
顿时，史密斯面如死灰，苦笑道：“没错，就是这个！”
“为什么巴蒂要把这块石头放在你的脑袋里？”楚天皱起眉头，说道：“可据我所知，这块石头能带来很大的好处，我的夫人瑟琳娜就因为它延长了寿命，而且实力提高很快！既然巴蒂给了你好处，为什么你还感觉到他要杀你？”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史密斯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被侍奉了几百年的主人出卖，这感觉不好受！
“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史密斯变回人身，“我不怕死，但我不想死在自己的主人手里！把那些相册毁了，然后放回克林斯。这样大陆的人都会以为我是为了保护主人战死了。这样我也就可以安心的死了。”
“我说过我要杀你吗？”楚天举起了手术刀，“再做一笔生意怎么样？我可以用上古祭祀术改变你的外貌，让你用另一个身份活在大陆上！”
史密斯的眼中有了神采，“你要我做什么？”
“去你们巨龙族的老巢阿古拉山！”楚天微笑道：“现在阿古拉山封山了，只有巨龙能进去，你去后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把你看到的一切转达给布雷泽岛的人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史密斯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楚天微微一笑，“不过等一会儿我才能给你易容，现在嘛……”
楚天的眼睛瞟向了昏迷的克林斯，“我要看看克林斯身体内，是不是也有神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