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哥上个医院会产生如此严重的生理反应。
她哥到现在都迟迟没有出来,是不是就在哪个地方吐了?
伍媚牵着小早,转身急忙欲走。
“你是要去找他吗?何必呢?
你不知道怀远只要一踏入医院就会吐,说明他在你们的面前掩饰得很好。
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肯定不想要让你见到他狼狈的样子。
我们不如找个对方,好好聊一聊?”
温言的话令伍媚停止了脚步。
医院附近的蛋糕店。
“你应该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怀远了吧?”
蛋糕店有开辟了一处小型的儿童游乐场,小早去游乐场玩滑滑梯去了。
伍媚跟温言对面而坐。
温言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伍媚不喜欢咖啡的苦味,只要了一杯抹茶奶茶。
没有小孩子在场,这让温言说话可以不必那么顾忌。
奶茶有点烫,伍媚没有马上就喝,她冷冷地道,“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
你以为当年我跟怀远交往的时候,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我当真一无所知吗?”
温言脸上的温和不在,看向伍媚的眼神泛着前所未有的冷光。
啧,这是终于舍得摘下面具了么?
伍媚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所以呢?温小姐。你所谓的聊聊,就是找跟我秋后算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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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臻,s国最年轻少帅。
长相妖孽,行事乖张。
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是西南狼部队首领,许多国内外犯罪分子,最为忌惮头疼的人物。
外人都只当慕四少是个风流桀骜人物,也只有卓家的千金能够令他高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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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千金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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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揩了揩她唇边的奶渍
“秋后算账?有那么点意思吧。
主要还是太不爽了。
毕竟我自认为,当年对你是真的挺上心的。
我不是不知道方叔跟你母亲是属于重组家庭,但是由于你跟怀远的年龄相差比较大,我就一直以为你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所以那时候你每次看见我都没好脸色,我跟怀远约会的时候缠着要跟,我都忍了。
怀远是我的初恋。
我第一个交往的男朋友,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我那时候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跟他在一起。
爱屋及乌,也就特别希望能够获得他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喜欢。
要不是五年前,你外公入狱的事情被爆出来,连带梁家家世大起底,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跟怀远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搞不好,一直到现在,我都以为,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当初那么讨厌我。”
“嗯。一心一意地想要跟我哥在一起。然后在跟我哥交往的时候,劈腿别的男生。温主播对情感一心一意的方式还真够别致的。”
伍媚不知道温言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有什么意义,不过对方要是想要让她愧疚的话,那可以省省了。
方怀远不是个会主动提及自己感情生活的人。
伍媚也是在方怀远跟温言两人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随口问了一句她哥怎么都没出去约会了,才知道两人分了的。
当时他哥已经工作了。
为此,她还特意去找了她哥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的范长文,旁敲侧击的打听,想要知道范长文是不是知道他哥跟温言分手的原因。
故事没什么新意。
无非就是他哥跟范长文陪客户在外头吃饭。
在地下车库,看见一对情侣在一辆卡宴车旁接吻。
谁还没有个情难自禁的时候,要说范长文平时也真没那么二逼。
那天也是真的喝多了,酒精上头,愣是挣脱开搀扶着他胳膊的方怀远,往卡宴情侣的方向走了几步,变态地冲那对卡宴情侣吹了记流氓哨,“这女的身材不错啊,这哥们儿艳福不浅呐”
女方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推开男的。
男的可能吻得正投入,冷不防被打断,抬头凶狠地瞪了范长文一眼。
范长文被对方瞪得不爽,酒精上头了么,人就容易冲动,撩起袖子就想要干架,“怎么的,想跟哥哥打架呐?”
没等范长文摆好姿势,对方一记拳头就揍了过来,完了之后还冲范长文骂了一句,“傻bi。”
鼻子传来一阵剧痛,感觉鼻梁都要被打断了的范长文摸了摸鼻子,眼前一片猩红。
“靠!你特么敢偷袭老子!”
方怀远想要拉住范长文,喝醉酒的人劲特别大。
方怀远一下竟然没能拉住。
范长文也一拳朝对方挥了出去。
两个人顿时扭打成了一团。
范长文喝了酒,看人都是重影的,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这件事严格意义上而言,确实是范长文嘴欠在先,所以哪怕对方先动了手,方怀远还是强行压住心里的怒气,想着把范长文拽回去再说。
范长文喝醉了不肯配合,方怀远好几次都被对方的拳头给误伤,也火了,压着火,转过头对方跟木桩似的立在一旁的女朋友道,“能不能劝一劝你男……”
温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就那样进入方怀远的视线当中。
方怀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愤怒?
谈不上。
他跟温言虽然大学时就开始交往,但中间彼此都挺忙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
温言算是那种比较省心的女朋友。
他工作忙,不能陪他,她也从不生气,只会劝他注意身体。
情人节生日什么的,也不会吵着闹着要什么礼物,两人吃一顿饭,温言就会笑得特满足。
方怀远对温言虽然没发觉恋爱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轰烈,但是跟温言在一起还是比较舒服的。
就是在他眼里那么一个温柔贴心的女朋友,忽然毫无预兆地就劈腿了。
方怀远长时间地盯着温言看,终于引起了劈腿男的注意。
以为方怀远也是看上温言了,劈腿男放开了范长文,低沉着脸,抡着拳头就朝方怀远走来。
按说范长文那天醉酒的厉害,醒来后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
偏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跟刻在他脑海里似的。
他是怎么二bi地冲人家吹流氓哨,又是怎么跟人揍成一团,以及最后方怀远单方面打吊卡宴男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能除了伍媚,这件事范长文也没跟其他人说过,憋了挺久,于是被伍媚套话的时候,这人就跟倒豆子似的,细枝末节都讲述得特到位,还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温言那个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尽不干些人事儿。
别说是范长文没想到,伍媚也没想到。
撇去温言是她情敌,她看她不爽,总是找她麻烦之外,伍媚对温言这个人的印象其实不错。
她从初中到高中那么叛逆的一个中二少女,温言每次看见她都笑得挺温柔,跟她相处时也挺有耐性。
最为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得出来,温言是真的很喜欢他哥。
所以,当范长文告诉伍媚,她哥跟温言是因为温言劈腿才分的手,伍媚愣了愣,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卧槽。那个温言还挺有能耐啊。”
都敢给她哥戴绿帽子。
“劈腿”两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温言的胸口。
伍媚的冷嘲热讽令温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握着咖啡勺的指尖泛白。
在跟方怀远交往期间,为了换取工作的机会,没有拒绝他们电台的制片主任的儿子,是温言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时间重来一次,她只怕还是会做出跟当年一样的选择。
“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哥该找我们了。我先走了。”
伍媚喝光了杯子里的奶茶。
伍媚是真的觉得温言太莫名其妙了。
找她说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破意义?
“我感觉不到怀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