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鞭在合欢嗓子里一顿捣杵,只见她胸腔一个起伏,口里便吐出大量的积水。
  “咳咳咳!”
  合欢慢慢转醒过来,看见了把她抱在怀里的捷风,又看见自己正吞吐着他的阳器,吓得向后一摔,“啊”一声大叫了出来。
  画舫里的沉泽霖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叫,心里登时一惊,觉得声音很是熟悉,却又不敢确定。
  此时,外面的天空透亮,阳光照在了他的身上,想来已是脱离了危险。
  沉泽霖看了一眼怀里了何清洛,只见她还是眉眼紧闭,依旧是一副昏迷的状态。
  “清洛,清洛!你快醒醒!”
  “你别叫她了,快点来看看我……”白猸趴在地上虚弱地说道。
  只见她摔得灰头土脸,脸肿得像一个包子,鼻子上还留着血,屁股上都是尘土和碎石,污了衣裙。
  沉泽霖心中别扭,怎么老是碰上这种尴尬场面……但是何清洛昏迷不醒,令他根本没有心思管其他人。
  合欢揉了揉嗓子,想起捷风那马鞭就一阵恶心袭来,拼命地干呕着。
  “你就那么嫌弃我这‘行货’?要不是这大家伙,你早就被水呛死了。”
  合欢没有理他,却听到沉郎在里面叫着何清洛的名字,便起来想要再附身回去。
  “小花精,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男人,不是那何家少爷?”捷风挑了挑眉说道。
  合欢停住,依旧没有理他,然后头也不回就想走。
  “你生的漂亮,又有如此销魂的身材,为何不直接用你的真面目示人,还要附在别人身上? 哦,对,人家不喜欢你,哈哈哈哈!”
  面对捷风的嘲笑,合欢攥了攥拳头,却又松开了来,心中悲戚,因为觉得他说得也没错。
  “我看那什么何家的千金虽然也是绝色的女子,可说实话,比起你嘛,还是逊色一点儿,尤其在床上,哈哈哈!你是觉得自己早已被人染指,不是完璧之身,所以才自惭形秽吗?”
  “你住口!”合欢被戳到了痛处,气愤地指着他说道。
  捷风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贴着她的耳边淫笑道:“咱们上次销魂的时候,我送了你一份大礼,给你补了洞里的膜。”
  “什么?”合欢一愣,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我汗血宝马的‘马鞭’可不是俗物,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上可捅天,下可戳地,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可我这宝贝可比定海神针还要多上一个本领。”
  说到这,他不禁摸了摸那长柄,自鸣得意地道,“我这宝贝红中带血,与女人交合之后射出的精华之物可以形成一道孔膜,形似女人的麦齿,能让久经风月的娼门之人变成完璧的处子之身,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合欢听着他的狂笑,脑子嗡了一声,登时想起自己在御清回春堂的诊室里为何还会落红,惹得甘御清以为自己还是处女。
  于是疑问道:“所以被你补了膜的女子在行房之后也会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