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闻言小脸微怒的沉了下来,看到海越泽那满脸邪肆,那小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怎么娘子?难道为夫去帮你要一盆热水,你自己收拾一下也不行吗?若是那样的话,还是由为夫来代劳吧!”海越泽很是乐意效劳的样子。
“啊?你去给我打水来吧!”水心很是认命的说道,她岂会不知这厮现在是耍着她玩的,可是无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劳到己道。
听到水心的话,海越泽不由得心神气爽的哈哈大笑,然后便起身离去,水心听到他脚步声离去,忙拉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屋中红烛的光亮,便瞧见了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激烈。
即使是徐嬷嬷与蕊儿二人自己早已经把他们当成亲人来看,但自己眼下这如此的模样她也很不希望让她们看到,所以更加的让她决定,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而这时,水心便听到了海越泽又走进来的脚步声,水心忙的又将被子拉了上去,却见到他右手拿着一个木盆,左手则是拿着一个瓷瓶进来,水心这才咬着牙,掀开了被子,扯了一件衣瓽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直接对着海越泽穿,只能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把衣服的带子系上,心里想着,先用那水将自己处理一下,然后再叫徐嬷嬷与蕊儿进来。
哪知,她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被折腾的无力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海越泽那炙热的眼光盯着的关系,水心只觉得那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了。
而当水心听到海越泽已经把木盆放在了床榻上后,她便更是焦急的去系那带子,可是这时海越泽已经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水心的手,便将她又推倒了在床上,目光灼热的瞧着她。
水心顿感悲催,暗叹自己的没用。
水心身上的外套本是红色的,而那红色的外套上面羞的是银色的花朵,此时正与屋中那闪烁的花烛相映,便更加的趁出了水心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半裸的白兔,盈盈一握的腰枝,线条纤细优美的又腿,还有那在水心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海越泽周身都散发着掠夺又危险的气息。
水心也被他那掠夺的气息给吓得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同时又有一些惧怕,忙得挣脱开来,一手捂了他的眼睛,羞怯又颤抖的说道:“不准看!”
水心此时的声间听在海越泽的耳里那可是深深的诱惑啊,被水心挡住了视线后,海越泽先是呆了一下,之后唇角边勾了起来,又抬手拿下了水心挡在他眼的手,便正瞧见她隐约从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如玉,还有那时时提醒着他刚刚爱抚到的地方那青紫的吻痕。
海越泽感觉到他的体内那股冲动又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而那**更像是脱缰了的野马般的肆无忌惮的奔腾起来,而他腿间的肿胀便不受控制的又重新的壮大了起来。
水心顿时觉得腰间正被一个东西顶着,偏头一看,顿时大惊了起来,忙着挣扎起身。
海越泽却是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闷哼了一声,同时又在她耳边用着暗哑的声音低语道:“你别动,你若是再动,我可是要忍不住了,若到时你明天下不了床,可不能怨我!”
海越泽压在她的身上,而他的那处则是又抵在了水心的两腿间,水心顿时便停止了动作,愣愣的僵在那里,她暗想道,若是知道这样,刚刚就该让徐嬷嬷与蕊儿进来的,也不至于此时还被这厮拿捏威胁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水心便欲哭无泪了。
海越泽其实很想是再来一次的,但是他心里却是明白,这是心儿与他的初夜,不宜再继续下去了,要不然会伤着心儿的,如今她已经是自己的妻了,是他要捧在手中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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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正胆怯着,以为海越泽又要乱来的时候,海越泽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水心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的抬头便正瞧见海越泽从木盆中拧了帕子出来。
当即水心便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所以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海越泽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去,然后他便伏在了水心的身侧,充满蛊惑力的轻声说道:“乖……别动,让为夫来伺候你……”
水心的脸当即就红了,便想要挣脱了他去,而偏偏海越泽却是侧伏在了她身边,那火热处还贴着水心的右腿侧处抖着,水心身子僵直着,听到海越泽低沉的说道:“乖乖的,我帮你清洁一下,涂上药,保证不去动你的!”。
水心撇了撇嘴满是不相信的暗道:这厮在床上说过的话可是一句也没有算数过呢,可是她如今可是没胆还嘴的,只能很是心不甘情不愿扭过头去,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海越泽只觉得掌下的肩头放松了下来,变得柔顺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水心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目光便幽暗了起来。
当他见到水心身下那青紫的於痕时,很是怜惜的说道:“乖啊……涂上药就会好了!”
海越泽的动作极为缓慢,认真,水心能感觉到他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下触碰,她心跳如鼓,只觉得时间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帕子丢进了水中,却又拔了那瓷瓶子,手指上沾了些药,细细的涂抹在了水心的身下。
感觉到海越泽的手伸进去,水心的身子便是一颤,险些尖叫出声,感觉到了水心的异样,偏偏海越泽却是轻笑了一声,竟故意的揉弄了几下,还故意的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心儿的这处可是真好看,竟比那花儿还好看呢……”
水心现在大脑冲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此时的她被海越泽那语气撩拨的全身酥软,娇羞难当的,她竟是被一个古人给调戏的没了脸去,所以她干脆一个翻身死死的埋在了他的怀中,用手臂紧紧抱着海越泽,心里想着,这下看你怎么看,哼!
海越泽被水心的动作弄得先是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阵的开怀的笑声,只是这笑声里还夹杂着些苦笑在内,因为他那下身却发的疼痛了,但是刚刚他看到了水心那娇嫩如花的花瓣所在,那点点的青紫,还有血色,海越泽很是心疼。
他知道女人第一将都会很疼的,更何况刚刚自己还要了她那么多次呢,毕竟她还小,可不能伤着她啊,最后又想着来日方长的,海越泽便将心平静了下来。
水心感觉到了海越泽的沉思,可是她知道眼下他已经为她涂完药了,所以她试探性的扭了扭小屁股,而回过神的海越泽却是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手拍了拍水心的小屁股道:“莫要再撩拨我了,松开手吧,我去叫人进来。”
水心对于他打自己的小屁屁本来还有些不悦,可是当她听到海越泽肯放过自己的时候,便快速的松了手,抓起了被子就滚进被窝去。
海越泽苦笑的看了她一眼,见眼下自己的弟弟还在挺立着,很是无奈,把幔帐给扯了下来,这才叫人进来。
外头的一直候着的徐嬷嬷和蕊儿也是怕水心对陌生的人服侍不周,更何况第一天进门便得罪了在海王府上说话很是有份量的许侧妃,便很是不放心,所以她们二人是一直守在外面的。
两人走了进来,当蕊儿瞧到那垂落的幔帐,床沿上还挂着一件被撕裂的衣裳,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得无限的旖旎,而透过幔帐却是响起的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时,蕊儿的娇脸一红,忙一溜烟的便进了屏风后面的净房,待水备好,海越泽才不再逗弄水心,替她将衣裳拉好,水心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的进了净房。
而海越法见到水心如逃命般的离去,而又这样轻快灵巧时,海越泽便看了看自己还在竖挺的弟弟,忍不住的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怜惜她了啊,那丫头还是很有精神的嘛!
“没良心的丫头,也不知道爷服侍你的整人过程是多么的‘辛苦’啊!”海越泽叹了口后,便自言自语道,嘴角也是浮现出一抹苦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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