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心乱如麻
“咳咳！”
在欧阳芸站稳之后，欧阳老爷子觉得气氛不对，就咳嗽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叶谦的脸唰的一下，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毕竟在眼皮底下揩人家孙女的油，叶谦觉得欧阳老爷子没活剐了自己，就算是客气的。
同时，叶谦也看了欧阳芸一眼，心里不由得想，刚才那感觉真是柔软，如果欧阳芸没穿胸罩，那摸起来的手感，是不是会更柔软？！
一想到这，叶谦腹部就一阵燥热，心里也暗骂自己太猥琐太流氓。
欧阳芸本来就又羞又恼，听到欧阳老爷子的咳嗽，在看到叶谦打量自己的眼神。欧阳芸顿时有些无所适从了，她很想恨这个占自己便宜的混蛋，但是欧阳芸发现，自己根本恨不起来，反倒觉得叶谦盯着她看，让她的心脏不由得狂跳。
“我这是怎么了？”欧阳芸有些失神的在脑子里想道。
气氛变得很微妙。
欧阳老爷子咳嗽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眯着眼看两人眼神和神态的变化。
而欧阳芸站在那里发傻，叶谦想找话题打破气氛，但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叶谦有些憋不住了。叶谦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对一个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如果不主动道歉，那真跟禽兽没什么分别。
所以叶谦小心的看着欧阳芸，然后试探性的说道：“对不起。”
欧阳芸发呆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刚才叶谦吹奏的笛声，还有叶谦吹奏笛子时的模样，这时突然听到叶谦对自己说对不起，欧阳芸的心，又一下子慌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为什么脑子里会出现这个混蛋的身影，而且这个混蛋早上做的事情，那流氓的行为，自己不是应该更痛恨他的么？为什么听到他的笛声，自己的心就全乱了。
欧阳芸急了，在情感方面，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在她的内心，还没有真正闯入过哪个男人的身影。但是现在，叶谦的身影却如一把尖刀，直直插入了进去。
这种情感的改变，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
欧阳芸双眼一红，她快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给逼哭了。
“爷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欧阳芸看着欧阳老爷子说道，说完，欧阳芸便小跑了出去。
看着欧阳芸红红的眼睛，叶谦忍不住在心里靠了一下。
叶谦郁闷的想道：“不至于吧，不就是抱了抱摸了摸，而且还隔着衣服和胸罩，怎么看样子像是要又哭又闹，又要死要活的。今天早上我还被你看了个精光，我都没有这样！”
不过想归想，叶谦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些什么。一大清早，就把人家宝贝孙女给玩哭了，如果叶谦再没有表态，估计欧阳老爷子会生吃了他。
不过当叶谦转过头，看到欧阳老爷子神情时，叶谦就有些惊讶，因为欧阳老爷子笑嘻嘻，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这老家伙不会笑里藏刀吧。”叶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道。
所以叶谦有些硬着头皮问道：“欧阳爷爷，她……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呵呵，不会，小芸就是这样的性格，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欧阳老爷子笑着说道。
虽然欧阳芸反常的情绪让欧阳老爷子也有些惊讶，但是欧阳老爷子知道，欧阳芸应该没有生气，因为欧阳芸如果生气，估计叶谦刚才就会被她生撕了。
至于欧阳芸眼睛为什么会红，欧阳老爷子也不想深究。而且欧阳芸说了，让她静一静，那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吧。
“那就好！”看到欧阳老爷子表态，也让叶谦松了口气。
“这笛子应该是你爷爷做给你的吧。”看着叶谦手中的短笛，欧阳老爷子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笛子虽然做工不精致，但是比起一些乐器店里卖的，质量却要好上不少。
“嗯，我其实小时候不喜欢吹笛，但是在我懂事之后，我爷爷就告诉我，人一定要有一个兴趣爱好。所以他就给我做了个笛子，然后教我吹笛。”叶谦点头说道。
欧阳老爷子笑了笑，说道：“那你还会吹别的曲目吗？”
听到欧阳老爷子这么问，叶谦就有些郁闷的摇摇头，说道：“不会，我爷爷就教了我这一首曲子，他说，能吹好这一首就可以了。”
听到叶谦的回答，欧阳老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欧阳老爷子说道：“那这首曲子，你爷爷有没有吹过？”
“没有！”叶谦摇摇头，说道：“他只教我音准的把握，然后给了我一张乐谱，让我自己摸索，但是我吹走音，或是没吹好，他就会骂我，甚至动手打我。”
“唉！”欧阳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人活一辈子，有些事，至于这么执着么？”
欧阳老爷子的突然感叹，也让叶谦有些茫然。
从跟欧阳老爷子接触之后，叶谦就有这样一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爷爷，他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平凡，而是很有故事的一个人，而且这些故事还跟欧阳老爷子有关，甚至可能还跟别的人有关。
“欧阳爷爷，什么事情是我爷爷执着的？”叶谦连忙问道。
叶谦觉得心里这一根弦，一直都被欧阳老爷子拉着，这种被吊着的滋味很不好受，所以叶谦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哈哈，没什么，我是胡言乱语，人老了，就喜欢说胡话。”欧阳老爷子大笑了笑，说道。
看欧阳老爷子的态度，叶谦知道，欧阳老爷子在回避这个问题。
但是他越是回避，叶谦就越是想搞清楚。
“可是……”叶谦急道。
“嗯！”欧阳老爷子摆了摆手，打断道：“你会下象棋么？陪我老头子走几局。”
叶谦深深看了欧阳老爷子一眼，但是面对叶谦的眼神，欧阳老爷子神色丝毫不变。
叶谦清楚，关于爷爷的事情，除非欧阳老爷子愿意说，否则的话，想问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既然问不出来，再紧逼下去，有用么？
想到这，叶谦点点头说道：“会的！”
“那好，呵呵，我们来几把，我好多年没下棋了，不知道棋艺有没有退步。”欧阳老爷子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