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怜心没有发育,虽然隐隐透出肌肤,但只是一片柔光,而她就不同了,两个尖尖椒—乳裹在纱云里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地透出,简直勾魂荡魄和怜心的平板小身子天地之别。
再加上随意松松散散挽着的发,就像雾里的桃花,要有多媚气有多媚气,要有多嫩气就有多嫩气。
把这模样的她送给禽畜,就算禽畜不发春,也得发春了。
婆子丫头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啊天啊,姑娘真是天上有,地上的无的美人,别说主人了,就是我们这些老婆子看着,都险些把持不住。”
如故郁闷地哼哼,“我这算什么,我有个姐妹比我这姿色漂亮不知多少倍。”
她这张脸和玉玄比起来,只能算是平淡。
如故突然后知后觉,为什么止烨云末都有桃花,而独玉玄却一直单着,连烂桃花都没有一朵。
一个女人找一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带出去,所有人都看她男人,太没面子。
那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玉玄只能单着。
婆子自然不相信如故的胡话。
如故以为今晚要歇在这儿,没想到,婆子竟把她又再塞上云夕的大车,继续赶路。
八九个穿得比她还清凉的美人围在紫衣男子身边服侍,说是服侍倒不如说是千方百计地亲近。
比方说借喂果子的时候,乘机贴上去,蹭他手臂,试图勾起天雷地火。
又有给他捶腿的,捶着捶就往某些部位滑去。
无论怎么看,都是全方位的引诱。
被引诱的那位嘴边挂着一抹无谓的淡笑,只专心地欣赏一个美人捧在手上的紫郁金香。
在这交通和技术都不怎么发达的年代,这里能出现远在海外才有的紫郁金香实在难得。
捧着郁金香的美人见他欢喜,立刻乘机邀功,“主上,皇上说这株紫郁金香是天下罕见的仙品,世间独一无二,要用早上的露水灌溉,还要珍贵的凤凰血做肥料,精心伺养,来年才能有幸再开花。既然,主人喜欢,就让柔儿来好好伺养……”
听见门响,众人抬头起来,看见被塞进来的如故,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美人们盯着如故那张脸,惊愕很快化成怨毒,恨不得把如故的这张脸连着她身上的皮肉给剥了。
云夕抬头起来,缓缓把如故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后落在如故的脸上,阴霾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两小撮火苗,勾了勾手指,“过来。”
如故心里一‘咯噔’,禽畜要发春了。
左看右看,看能不能有机会跳车逃走。
她身后婆子见她刚见了主人就不听话,暗暗恨得咬牙,猛地把她往前一推,如故顿时失了平衡,向禽畜扑了过去。
他张开手臂,一把把她接住,整个抱进怀里,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她雪白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往下那半隐在雪纱下的尖尖椒乳,越看越喜欢。
忽地一笑,“你终究是我的了。”
如故心里立刻否认,只要想办法哄着他,把多余的人打发出去,她自有办法收拾他。
捧着花的女子见主人的注意力全被他怀里的美人吸引了,忙嗲声嗲气地唤了声,“主人,这花就交给柔儿服侍吧。”
“不必了。”云夕不看那女子,在一片女子的倒抽气中,把那朵世间独一无二的花给摘了下来,斜斜地插—进如故的发髻,那些美人的眼神直接把如故给凌迟了。
云夕托着如故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随手拿起一柄铜镜,凑到如故面前,“喜欢吗?”
如故把他阔大的袖子不着痕迹地往上提了提,遮住的那两点,减少引发禽畜发春的可能性,“你认为呢?”
“还行。”他视线落在如故抓着紫色衣袖的雪白手指上,突然开口,“打水来。”
如故手指一僵。
周围女子们有些发愣,不知他这时候做什么突然要打水,仍有两个匆匆下车打了清水上来。
云夕抓着如故的手指浸入水中,很有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她亲自清洗,特别是指甲缝,洗得越加仔细。
如故看得差点哭了。
如故缩在箱子里,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配出来的麻药啊,药效比上次给玉玄用的强上十倍。
本打算在只剩下她和牲口两个人的时候,狠狠地掐他一把,只要能掐破点皮,麻药就能起作用,然后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藏在指甲缝里的麻药被他洗得灰渣都不剩。
他洗干净了她的手,又亲自用软巾给她仔细抹干,他小心仔细的程度,和之前婆子给她搓身子时,恨不得把她的皮刮下来一层简直是天地之别。
也因为他做的太仔细,太温柔,就自然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暖昧味道。
他看着半裹在软巾里的白嫩小手,眼里腾腾地燃起两撮火苗,接着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如故还很无良地看见他紫色的袍子搭起了个老大不小的帐篷。
他手一挥,把身边的清凉美人全赶下了车,只剩下如故和纱帐外的怜心。
如故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牲口真发春了。
正寻思着,是不是该动用云末给她的那支保命钗子,直接行刺了他,然后再来个鱼死网破。
在众美人全部下车后,却见另有婆子送了个裹着被子的美人上来。
美人一上车,就被揭去被子,这美人身上一丝不挂,头上发钗都没有一根,真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
这美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段,都不是刚才那些清凉美人能比的,最关键的是这个美人相貌和她,或者说跟她母亲有些相似。
云夕有些不舍得放开如故的手,把美人抱进怀里,拿眼神示意如故走开,和怜心以及那头老虎坐在一处。
如故松了口气,难得听话地立刻滚蛋,如果不是车门又再被锁住,她更愿意滚下马车。
怜心或许是玩老虎玩得无聊,已经睡了,只剩下她和老虎一起隔着纱帘,看着云夕按着美人翻云覆雨。
真人版的3d—a—片,让她很不自在。
避开视线,却没办法不让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传进耳朵。
转头见老虎正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她怕老虎受里头牲口影响,跟着发春,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挪,再挪挪,尽可能地离这头老虎远些。
差不多挪到门边上,心想,等牲口完事,外头开门接美人出去的时候,她或许可以乘这机会跳下车逃跑,牲口刚爽过,未必有力气追她,而车下的人反应过来需要一点时间,如果她速度够快,未必不能跑掉。
刚打好主意,突然眼角余光发现里头绞在一起的两个人,却见云夕动作已经停下,正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她。
随着他的视线,她发现自己坐在门边上,无遮无拦,两条腿全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实在刺眼。
暗暗叫苦,这模样,只怕等不到他完事,就能被他拽过去柔躏。
又不露声色的往老虎的所在的位置挪挪,再挪挪,最后挪到老虎身边,两条雪白的腿可以藏在老虎的背后,不会再继续刺激里头正在发春的牲口。
等她把能藏的藏好,果然牲口把目光收了回去,又开始他的活塞运动。
如故皱眉,熬到这时候,都不见有人来救她,越加认识到,真遇上什么事,靠人不如靠己。
就算等她的各方救兵找到她,她可能都被人柔躏了不知多少回。
搜肠刮肚地想着对付牲口的办法。
以她现在这没鬼用的身子骨,用她最喜欢的武力肯定行不通。
斗智,云夕这人喜怒无常,又完全没有节操,又不按常规出牌,想和他周旋,又不被他吃掉,也比较困难。
算来算去,剩下的还是只有下毒。
但从他给她洗手来看,就知道这人眼神毒辣,一般的下毒手段绝对行不通。
如故把影子给她的卷轴重新仔细默了一遍。
发现如果她的炼药等级上一个层次,可以把她现在会的麻药提升一个等级。
真正做到无色无味,可以抹在任何地方,见风就干,完全看不出来,沾酒就化,但除了酒以化开以外,随便怎么洗也洗不掉。
照着她现在的修炼程度,要上一个等级,最少得一年半载。
按理这个办法不可行,但肉丸子说三生幽境里灵力充沛,修炼可以事倍功半。
如故存着侥幸心理,不再理会里头做得正欢的两个人,让自己的元魂进入三生幽境。
这样元魂进入三生幽境的修炼谷和朔月进入完全不同。
刚迈了进去,就有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着没被那股强大的气浪冲出去。
她能看见的也只有脚边的一角地方。
影子很体贴得把她的金砂鼎放在她能看见的这一方角落上,旁边放着她目前可以修炼的丹药。
如故试着往前一步,气浪翻江倒海地袭来,顿时透不过气。
吓得忙缩了回去,不敢再贸然往前,老老实实地守着脚下这方角落,取了药材抛入炼丹炉。
影子一身白衣飘然若仙,远远看着专门炼丹的如故,嘴角浮上一抹浅淡笑意。
他身边肉丸子苦闷得直挠树皮。
影子睨了它一眼,“爪子不痛。”
“不痛。”心痛。
“正好,如故下一阶要炼的丹药,正好缺这味树皮,你多挠些。”
肉丸子立刻停手,“刚才不觉得痛,现在开始痛了。”
影子笑笑,转身离开修炼谷。
如故只炼了一味丹药,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知道不能再强撑下去,依依不舍得离开三生幽境。
她以前炼这味丹药,少说也要二十几个时辰。
动手之前,只是想试试手,没指望能十几个时辰的太平时间。
结果一口气把丹药炼成了,有些意外。
睁开眼,意外地发现,云夕居然还没有完事,纱帘后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只是美人的声音已经从之前的销魂声音变成了微弱的痛苦声息。
如故惊叹牲口的持久力。
看向一旁的计时砂漏,从她进入三生幽境到现在只有一个时辰时间。
怔了一下,再看,愣是认了半天,才相信那砂漏没出问题。
在三生幽境里,原本需要二十几个时辰才炼得出的丹药,在三生幽境中只需要不到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在三生幽境里修炼效率最少是在这外头修炼的二十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