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敲。
秦潇哭着低头趴了下去。
“好痛主人,不要了……”
司池安动作一顿,语气降低冰点,“我有告诉过你,挨打时候不准求饶了吧?”
她吸着鼻子,楚楚可怜,在她以为能讨好他挨过这一劫时,他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冷声呵斥,命令她。
“屁股撅好了,脸抬起来!”
“既然不想打屁股,那就赏你脸几个巴掌,你应该会更喜欢才是。”
想服侍您 lt;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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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服侍您
她与这两个男人的相识,还要从一次聚会说起。
秦潇从小都知道自己有受虐的性癖,交往过的男友也根本没办法满足她这种爱好,一个月前参加了一场名流聚会,误打误撞捡到了一本写满手机号的日记本。
她想都没想便知道,这上面的手机号全是身家万贯的土豪,这种低级的手段,曾经有个朋友也用过,到处参加聚会,去收集年轻土豪的手机号和信息。
秉承着有钱人怪癖多的性好,她摘抄了一篇骚扰短信的格式,加上“小奴寻找主人”暧昧的字眼,一个个发送了出去,两页的手机号,把她手都累酸了。
也没真想着找一个,却没想上天眷顾她,有五个人回了她信息。
开始,她没敢当真,也没有去回复短信,可却有人自动上门,第一个打给她电话的,便是司池安。
了解过后才发现他也有这种癖好,不过与她相反,他是喜欢虐人,而且相当喜欢。
就在秦潇心动后要赴约时,宋诏一个电话打来,与他一样的目的。
秦潇是慌了,也没想过分别赴约两个人后果有多严重,接受他们的调教后,便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没体会过的快感,以至于根本不舍得,在两个人之间作出选择。
一个温柔谦理的霸道,另一个手段残忍的狠恶,她的自私不允许自己做出一个抉择,索性在两个人之间周旋。
反正他们名义上只是炮友,谁又规定炮友只能一个?
在规定的时间赴约不同的主人,每一天都能尝试到不同的快感,这不就是她秦潇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所以当面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挨在她脸上,她只能装作委屈,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求他怜悯。
可事实上,没人知道她有多兴奋,兴奋到下面的小穴已经忍不住吐水。
司池安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抚摸着她一半通红的脸颊,讥笑道,“是不是很爽?”
“呜,疼…”
“那还不谢谢主人吗?”
小穴又忍不住吐出了淫水,秦潇服从的朝他磕头,“谢谢主人。”
“还没结束,抬头。”
她再次抬起,又是一巴掌,男人的手劲很重,是收了几分力道,却也把她的脸扇歪在一侧。
下巴被他掐着,很用力。
“还敢说谎吗?”
秦潇哆嗦着双唇,泪眼汪汪,声音沙哑弱小,“不敢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魅力,棱角分明的俊脸,雕刻般的五官分明,没有温润如玉,满身都是充满荷尔蒙男性的味道,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薄唇性感,额前细碎的发丝粘在浓密的睫毛上。
收起鞭子的那一刻,秦潇隐隐有些期待,她知道今天他会操她,所以特意没有让宋诏动她。
司池安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不过一刹那间的眼神,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怎么?你好像很期待什么?”
秦潇低头,“奴隶听从主人的命令。”
他走过来,捏着她通红的脸蛋往中间挤压,小嘴嘟了起来,水润的小唇着实让人忍不住想啃咬一口。
司池安偏偏不如她所愿,“下面的小骚穴好像快坚持不住了淫水都要流到椅子上了。”
原本红润的脸颊更红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惩罚还没完,接下来如果表现得不好,今天就不会操你的骚穴。”
“奴隶……会表现好的,主人。”
他解开了铁链,命令她跪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一旁黑皮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挑逗着。
“让我看看一个月的调教成果,怎么讨好我?”
秦潇朝他爬过去,亲吻着他脚上的黑色拖鞋,用嘴取下,宽大的脚背青筋分明,骨骼清晰,连脚都这么好看的男人。
沐浴露的香味,薄荷清香,她张嘴含住他的脚趾,舌头不断舔舐在嘴中搅拌,男人在欣赏她这副迷情淫乱的模样,舌头粘腻的触感,唾液均匀的打湿每一根脚趾,舔的乐此不疲。
她故意伸长舌头,抬眸去看他的眼色,果不其然充满着欲望,舌头舔弄的搅拌声放大,仿佛有多好吃一样。
“呵。”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秦潇心中一紧,换了只脚去舔弄。
“真是骚啊,小母狗。”
司池安用力将脚趾塞入她的口中,她嘴角不得已张大,几乎快要撕裂,可一点都没留情,还在往里面塞入,像要把整只脚都塞进去,嘴巴撑不下,口水不得已流了下来。
“唔……”
“好吃吗?”他撑着头明知故问,似笑非笑的凝望。
“好…唔好吃。”
看她嘴角红彤彤的快要撕裂,司池安及时收回,将脚伸了回去,秦潇低下头,帮他把脚上残留的口水舔干净。
小母狗继续往上面蹭,脸颊紧贴着他胯间硬起来的鸡巴,蹭来蹭去的讨好着她的小主人,隔着西装裤去亲吻。
“主人,想服侍您。可以让我舔吗?”
她故作妖娆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西装裤。
得到的却是一声冷漠的回应。
“不能,继续。”
这男人……真能忍,明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秦潇委屈的继续蹭着他鼓起的裤裆,渴望的紧紧贴住,双手扶着他的膝盖慢慢往上爬,弯下腰站起来,能清楚的看到那白嫩嫩的乳沟,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两个乳贴,柔软的胸脯在空中摇摇晃晃,越来越凑近在他的脸前。
司池安嘴角不禁扯着讥笑,“让你讨好我,不是让你勾引我。”
“呜,可是奴隶快忍不住了,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我的嘴里或者骚穴,都可以。”
他猛地伸出手,将她一撮头发拽住,惩罚性的往后拉扯,疼的她逼出眼泪。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司池安拍着她的脸蛋,啪啪的几下,秦潇疼的不禁闭上眼睛。
“别在我面前耍那些小聪明,秦潇,你是奴,我是主,如果你认不清这个关系,就别来找主!”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