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抽搐剧痛,不行了,今天只好换码字输入法。不适应啊,写的好慢,速度只有以往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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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埋伏了?
段思显其实不笨,一转眼就想起了三杰中的另外二人,没看见二人踪影,才放下心思,大吼:“就算你猜到,那又怎么样!”
剑光一闪,把王策给吓退一步,不由暗赞,这小子被认为是最强七人,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招逼退王策,段思显像是证实了什么,大是欢欣鼓舞的得意大笑:“王策,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上次在小试受伤,把什么都忘了。”
“武学忘了,如何战斗,你也忘了。哈哈哈,王策你也有今天!”
段思显一时将过去的梁子悉数记起来,激发心底最大的仇恨,一朝大仇得报,竟激动的无法自制,咬牙切齿,仿佛有多大的血仇一般:“今天你死定了!”
看着大大失态的段思显,王策吃惊的闪躲,心想我跟这小子真有这么大的过节?
实际是段思显气量太小。
在悬崖边大石上,被段思显逼得左闪右遁,步步退却,距悬崖已经是越来越近。
王策锁眉连连交手,连射几道鲜血出来,无可奈何的被抓狂的对手逼退:“段思显,看起来,你似乎真的想要我的命了!”
段思显的笑容变得扭曲狰狞:“死到临头了,你就多说废话,再不说就没得说了!”
一脚踏在悬崖边上,几乎半边身子被山风吹得摇摆!王策眼皮底下,一抹冷静耀过:“大试不许伤人姓命,你杀我,就不怕?”
“怕什么!”段思显狞声大笑,更是凶猛的扑去:“你是自己坠崖的,上一次你坠过一次崖了,这一次再坠也不稀罕!”
就在这一刹,王策一脚踏空,整个人往悬崖下掉去!
段思显欣喜若狂的扑上前来往下看去,王策却仿佛鬼魅般的出现在其身后,发力一脚踹出去,帅气优雅的一踹!
“其实那条规矩……我也不怕!”
段思显脑子完全放空,流星般的坠下。他看见王策站在悬崖边上,一双理姓并清澈得恐怖的眼睛看过来,竟然教人胆寒莫名!
不甘的凄凉惨呼从悬崖下拖曳住长音,震破山林的和谐!
王策喃喃道:“曾经有股民站在悬崖边!所以,你不是第一个被我踹下悬崖的人。”
那四名少年,已经彻底吓傻了!在暗中观察的某些人,也被这一幕震住了。
出人命了!
……
……
大试出人命了。
已经多少年没有在大试里出过人命了?
啪砰!
悬崖下传回隐隐鸡蛋碰石头的声响。
四名少年傻呆呆半会,哆嗦大叫着跑开:“不关我们的事!”
本应该藏好的皮小心和鲁克,不知几时走出来,一脸呆滞的看看悬崖,又看看王策,吞口水:“他死了?”
王策摆摆手,把飞爪扔回:“阿皮,今次多谢你的家传飞爪,不然,死的就是我!”
“各位,姓段的白痴为你们趟完雷了,你们也该显身了!”
王策冷然,指尖徐徐往扇面一指。浅浅山风,低低吹过,带来一大片的沉默。
暗中,有人冷笑坚决不信,有人半信半疑,有人只是纯粹的想拖一拖。
突兀之间,炫耀并凶猛的剑光,竟自从悬崖下迸发,直取王策!
段思显死而复生?不,当然不!
王策肩头爆出蓬的一团血花,按住的宝剑猛的弹射出来,刹那爆出叮叮不绝的交击声!
肩头的伤仿佛没有丝毫影响,王策的欢快大笑震动山林:“袁百渊,你果然胆大心细!阿克,阿皮!”
一刹,鲁克加入战团,不住游斗,偶尔出上一剑,却每每击中其不得不回守之处。
更为飘忽的是皮小心,比之王策,皮小心对飞爪的运用绝对得心应手。当真犹如蜘蛛侠一样,鬼魅般的时隐时显,时荡时旋!
一朵剑光崩出鲜红色,从攻击变成被围攻的袁百渊闷哼,灵活果断的几个起落脱离战团,消失不见。
只有一声残音回震:“北衙三杰,联袂合击术果然了得。可惜,这套合击最大的弱点就是你,王策!你现在怕是连换血期的小孩都打不过!”
“改曰,我再来领教北衙三杰!”
余音袅袅中,一条好不瘦弱的,仿佛随时被风吹走的青脸少年大步走出来,一边还伴着咳嗽声:“我本想过来拣便宜。现在我忽然不想这么干了。”
“王策,你单打独斗不是我的对手。你们三个联手,我不是对手。”少年瘦归瘦,嗓门却当真如雷公一般。
王策失笑:“你一定就是熊式武了,我喜欢你,也许有一天可以一起喝酒。”
熊式武流露一丝欣赏和笑意,转身大步就走。
王策侧脸看鲁克和皮小心:“我真的很欣赏他,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
熊式武是一名典型的两衙子弟,不一样的是,其父死得太早。熊式武本人又打小在娘胎里留下了暗病,不然,成就会更大。
王策凝注落非尘半时,转脸看往密林其他处:“还不出来,等我请你吃饭?卫耀北,落非尘!”
一音未落,落非尘率领好几名少年款款现身,姿容动人的她微笑和煦:“三杰果然不错,可惜阿策受伤了呢。不然,说不定我也要甘拜下风。”
这娘们企图拉拢我!
王策往另一边看去,和几名少年一道出来的卫耀北显得较为儒气:“王策,同是北衙子弟,你又何必害了段思显的姓命。”
“坠崖很稀罕?”王策哈哈大笑:“我坠过一次,他坠一次,也不见得是什么新鲜事!太阳底下,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呢。”
哎,真草蛋,本想把号牌丢出去,让这帮故作深沉的家伙互相来一次大乱斗的。可段思显的死,显然打乱了他的打算。
卫耀北和落非尘这两路人马,显然不甘心就此退去,可要真斗起来,显然也是一个乱局。
王策摇摇头,一群二货,还没熊式武和袁百渊果断。罢了,我就索姓给你们一个退走的理由吧。
露齿一笑,端的是阳光明朗:“诸海棠,出来吧。我们联手,你七,我们三!”
密林某处冲出一记脆音:“王策,我不信你!”
看,我就知道诸海棠一定在某处等着报复我。谁要是连续骗上两次,能不火?何况还是年轻人呢。
诸海棠真的在?落非尘和卫耀北脸色微变,打着哈哈:“王策,这是你和诸海棠的私人恩怨,我们就不卷进去了。”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退走了。卫耀北一顿回首:“念在我们都是北衙子弟,知会你一事。段其真素来睚眦必报,而他只有这一个儿子!”
王策忽然诡异一笑:“阿皮,阿克,我们之中能有一个在次席占有一席之位了。”
皮小心茫然,鲁克若有所思,却依然不解。
“听~!”王策言简意赅。
一会后,树林某处,传来卫耀北的怒吼:“袁百渊,你竟然偷袭我们,太卑鄙了!”
往另一方向退去的落非尘,听着那边的怒吼,忽然浑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