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将欧水柔抱进了房间里面,将她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欧水柔的脸色略显苍白,呼吸微微有点紊乱的她娇躯一阵起伏,那成熟至极的身段万分惹眼,胸前微微袒露的那一抹雪白更是堪称惊心动魄。
“方逸天,柔姐姐她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会不会有什么事?”芳姐站在一旁,禁不住急声的问道。
“芳姐,你先出去吧,放心,她没事。”方逸天低沉说道。
“啊?我、我出去?你要对她做什么?”芳姐禁不住狐疑问道。
方逸天笑了笑,看了芳姐一眼,说道:“怎么,难不成你怀疑我会暗中对她不利?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在这里打扰我。”
芳姐心中一怔,想想也是,如果方逸天真的对欧水柔心怀非分之想,之前他早就可以故作浑然不知的夺去了欧水柔的身体。
看着方逸天眼中那抹坚定的眼神,芳姐咬了咬牙,说道:“好,我出去,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让柔姐姐出了什么事。”
芳姐说着便是转身走了出去,方逸天的目光从芳姐那曲线妙曼的背影收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欧水柔,想起此前欧水柔要对他采取的那种荒唐之极的方式,心中一阵唏嘘,苦笑了声便是走上前,坐在了床头上。
方逸天可以确定,欧水柔是因为意外的刺激而诱发了体内的精神紊乱病症,这才短暂的陷入到了晕迷状态中,不过病情并不是很严重,这点可以从欧水柔那虽说稍稍紊乱但也没有失常的呼吸中推断出来。
因此此刻就算是没有银针在手,方逸天也不担心控制不住欧水柔的病情,他伸出双手,缓缓地在欧水柔头部的几处要穴上或轻或重的按摩推拿着,为她活络血脉的同时也稳定住了她的情绪。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黯淡,像是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晕黄。
方逸天轻揉着欧水柔的头部,她那柔软的发丝在指间宛如流水般的滑动着,那缕缕幽幽的芳香气味更是弥散开来,混合着她身上的成熟体香味,横躺在床上的娇躯玉体更是将一个女人的成熟风韵演绎到了巅峰!
这一切,竟是显得那么的暧昧,而又带着丝丝的温情意味,看着欧水柔那美眸微闭娇美动人的脸庞,方逸天也禁不住的心旌摇曳。
欧水柔这样的女人,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了的。
她的成熟,她的高贵,她的知性,她的温柔……仿佛那微风细雨,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渗入你的内心。
方逸天禁不住的神思一荡,回想起方才他故作昏迷不醒的躺在这张床上,欧水柔轻解长裙,而后慢慢地朝他坐下来的情景,那一刻,他分明是感觉到两人似乎已经有些接触。
好像是进去了一点,又好像是没有进去……
心想着,方逸天感觉自己的思想有点控制不住起来,他心中一惊,连忙的深吸口气,收敛心神,一心一意的给欧水柔按摩了起来。
虽说方逸天那娴熟的按摩推拿手法,欧水柔的呼吸已经是慢慢的趋于平缓下来,原本那张苍白的玉脸也逐渐的回复了原来的润红之色,只是,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而后,方逸天又轻轻地揉了揉欧水柔的人中穴,片刻之后,欧水柔已经是脸色如常,紧闭着的双眼仿佛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般,神态安详宁静。
“呵,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看法,不可否认,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坚强、执着、自信,说起来我也是很敬佩你的。不过今晚,给我的感觉,你很傻,傻得愚蠢,但从中我也能看出你对晚晴的爱意是有多深,这就是天下间最伟大的情感母爱吧!你很漂亮,也很成熟,而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还是拒绝了你。不是不愿意,只是,与其让你流着泪不情愿的付出,我无法接受。我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懂得任何时刻都不该去强迫一个女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特别是对于一个自己还很在乎的女人!”
方逸天轻声的呢喃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正在晕迷沉睡中的欧水柔听。
按摩轻揉了半晌,欧水柔的情绪已经是完全的稳定下来,呼吸也匀称缓和,已经是没事了。
方逸天这才停下了手中的按摩,伸手将床上的一袭薄被拉过来轻轻地盖在了欧水柔的身上,淡淡说道:“好好睡吧,就像你说的,就当做是一场梦,明天梦醒之后,谁也不记得谁!今晚的事,我会忘记!”
说着,方逸天看了欧水柔一眼,已经是转过身来缓缓地走了出去,而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房间门口轻轻关上的瞬间,躺在床上的欧水柔双眼眼角处却是突然的淌下了两行晶莹的泪花,顺着她那张吹弹得破的玉脸滑落下来,慢慢地,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而后,欧水柔覆盖眼睑的修长睫毛轻轻颤动着,泪水却是犹如溃坝之河般更加汹涌的流淌下来。
其实,她早已经苏醒了过来,只是,她却是不愿睁开双眼,她不知道,她睁开双眼之后如何面对方逸天,毕竟,此前两人还曾那样尴尬的相处。
自然而然,方逸天那喃喃自语的话她也听到了,只觉得,那一刻,她内心深处的某片禁区已经是被轻轻地触动。
自从自己的丈夫离开这些年来,那片区域已经成为了一片禁区,她自己将这片区域封锁了起来,犹如一潭死水,她本以为,此生这片禁区不会再有激活触动的一天。
但刚才,她分明是感觉到那片禁区情不自禁的微微触动了起来,于是,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滚落而下。
那片禁区是她的情感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