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头冒冷汗,娇躯控制不住的一阵抖动的欧水柔,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般,神思恍惚间回到了那片残酷冷血的战场中,任务过程中,一些战友因为精神心理上的压力而陷入到了一片精神紊乱的状态中,也是想欧水柔这般的神识失控。
方逸天深吸口气,快步走到了欧水柔的身边,他直接握起欧水柔那柔若无骨的右臂,稍稍把了脉,而后伸手贴在她脖颈的动脉之后,他皱了皱眉,而后竟是直接伸手压在了欧水柔那片高耸的胸膛之上。
“心跳急促,气息紊乱,精神濒临失控的边缘,看来她这病已经有些年头,而且还病的不轻!”
方逸天脸色凝重之极,心中暗忖着。
“方逸天,你混蛋,你这是干什么?拿开你的手!”慕容晚晴看到方逸天直接伸手按在她妈妈的胸膛之上后脸色一变,忍不住厉声说道。
方逸天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如果想救你妈妈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什么?你、你说什么?你、你知道我妈妈有什么病?”慕容晚晴心中一怔,忍不住问道。
方逸天沉着脸,不说话,而后双手开始在欧水柔的头部几个要穴上轻揉了起来,口中却是轻缓而又低沉的说着:“欧姨,放松,尽量放松你的身体,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方逸天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般的轻缓以及磁性,在他缓缓说话之极双手的轻揉按摩之下,竟是看到欧水柔的脸色稍稍好了许多,不过身躯依然是在抖动着,晃动的曲线极为动人。
不过方逸天并无暇观赏这一片诱人的春光,依旧是在手法或重或轻的按摩着,过了半晌之后,竟是看到欧水柔的情绪稍稍镇定了许多,缓缓睁开了一双水汪汪的美眸。
她睁眼看到方逸天正在给她轻揉按摩之后,美丽白皙的玉脸上竟是忍不住的泛起一丝晕红的红霞,眼中尽是一片娇羞之色,自从她丈夫在五年前去世之后她哪里跟过一个男人如此的亲密接触啊,是以,一颗芳心也禁不住的微微泛起波澜起来。
“欧姨,别误会,我并没有恶意。你这病有些年头了吧?是不是每次发病的时候脑袋都很很疼很疼,好像有着无数的尖针刺着脑袋,又像是有着无数的虫子在脑海中爬过一般的发麻,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给劈开,身体会发冷,忍不住的剧烈颤抖?而自己的精神好像是错乱了一般,每次发病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揪着自己的头发,陷入到了一种窒息的状态中?”方逸天低沉问道。
“的、的确是这样,方先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欧水柔苍白的脸上泛着晕红,听着方逸天如此说了之后,禁不住疑惑的问道。
方逸天叹了声,缓缓说道:“我的一些兄弟也曾有过着也的病根,不过他们发病的原理跟你可能不一样!”
直至此刻,方逸天隐隐判断出欧水柔的发病就跟战场上普遍存在的一种“战争精神紊乱症”是一样的,战场中,有很多人,每日面临着生死危机,面临着残酷冷血的战场,精神以及心理上严重透支,加上种种的意外打击,精神压力之下,就会短暂的陷入到一种“精神紊乱”的状态中,也似欧水柔这般的头疼欲裂,身体发颤,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甚至,有些战士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而直接拔枪自杀,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方逸天也见识过太多。
在战场上呆久了,每个人的心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扭曲变形,方逸天虽说没有这种精神紊乱的症状,不过他也患上了“战后心里综合症”,也是一个道理的。
“方逸天,你、你既然能看出我妈妈的病根,那么你是不是能救好她?”慕容晚晴的美眸中泛着晶莹的泪花,嘎声说着,每次看到她妈妈发病时的痛苦样子,她都心如刀割,伤心欲绝。
而这时,欧水柔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忍不住的痛吟了声,忍不住的身手紧抓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不堪忍受那种痛苦般的呻吟着:“好、好疼,好疼啊……药,药,快给我药……”
“妈,我这就给你拿药……”慕容晚晴哭着,连忙站起身,正欲跑去拿药。
然而,方逸天却是喝声说道:“晚晴,你给你妈妈吃的药事麻醉镇定一类的药物吧?如果你不想你妈妈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那就给我站住!”
慕容晚晴一怔,心中震惊之极,她竟是忍不住的站住了身体,回头一看,却是看到方逸天直接将欧水柔的娇躯抱了起来,而后他问道:“房间在哪?”
“房、房间?这、这里……”慕容晚晴连忙说着,走过去打开了一间卧室的房门。
方逸天将欧水柔抱进了房中,先是将她放在床上,看到欧水柔的身体颤抖着,整个身体在床上翻滚着,整个人似乎是陷入到了一种无意识的狂妄当中,那张美丽的玉脸上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着,看着竟是楚楚动人之极。
方逸天深吸口气,将欧水柔的身体扳平过来之后竟是直接的坐在了她的双腿之上,双手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翻滚抖动,而后双手在她的百会、神庭、太阳、清明、人中几处穴道上轻揉按摩着,缓解着她头部的刺疼痛苦。
慢慢地,欧水柔也逐渐的平缓了下来,不过呼吸还是很急促,她的整个人像是乏力了般的没有了丝毫的力气。
“你家里面有什么有银针?”方逸天低沉问道。
“银针?什、什么银针?”慕容晚晴急声问道。
“就是针灸的银针!如果没有,赶快开车去外面的药店买回来,快!”方逸天喝声说道。
“哦,我、我这就是去买!”慕容晚晴回过神来,她看着方逸天那副经验丰富的样子,隐约的看到了她妈妈能够将这多年的病根治愈的希望,便连忙的走了出去,按照方逸天所说的去买银针去了。
方逸天已经是满头大汗,控制着欧水柔的身躯,双手又不住的按摩轻揉着,费力之极,而慢慢的,欧水柔也短暂的安静了下来。
方逸天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他目光一低,整个人却是怔住了,欧水柔在方才的翻滚挣扎中,她身上下摆的睡裙竟是朝上撩起,露出了一片让人热血贲张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