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路的边上只剩下方逸天与刀疤汉两人。
方逸天蹲下身,看着鼻青脸肿不成人形的刀疤汉,口中淡淡说道:“哎,那两个小妮子下手真是不知轻重,你看,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你也应该庆幸她们没有照着你的命根子打,否则,那玩意肿成这样子可就是废了啊!”
说着,方逸天伸手摇了摇刀疤汉脱臼的右臂,看似关切的问了句:“疼吗?”
在方逸天的碰摇之下,一阵锥心的疼痛蔓延了刀疤汉的身心,他在心中怒骂着:“他马勒戈壁的,你特么试着脱臼让我摇一下看看疼不疼?”
饶是如此,刀疤汉还是强忍着那股锥心的刺疼,讨好的笑道:“不疼,不疼!”
“不疼?”方逸天皱了皱眉,故作诧声道:“难不成你肩关节处的神经条已经坏死了所以没有了疼痛的感觉?那还了得!这下疼不疼?”他说着用力摇了一下刀疤汉的右臂!
“啊~~~”
刀疤汉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之后便大口喘着粗气,说道:“疼,疼,非常疼!”
“嗯,这还差不多!”方逸天说着掏出了包中南海,说道:“抽根烟?”
“啊?不,不用了,谢谢!”刀疤汉猜不透方逸天的意图,连忙拒绝道。
方逸天瞟了一眼刀疤汉,淡然说道:“感情我这烟太次了,不入大哥您的法眼,所以不屑抽啊!”
“啊?”刀疤汉心中一惊,连忙改口说道,“不,不,不,我抽,我抽,中南海好烟,我一直觉得中南海才是男人抽的烟!”
“是吗?实不相瞒,我是抽不起大中华之类的好烟才买的中南海,没想到中南海还是男人应该抽的烟啊!”方逸天淡淡一笑,抽一支递给了刀疤汉,还帮他点上了火。
方逸天抽了口烟,徐徐吐出,烟雾缭绕之下,他那张脸愈发显得冷静沉着以及高深莫测,他目光突然以寒,低沉问道:“说,为什么要劫持她?”
刀疤汉闻言后脸色一怔,随即装傻充愣的说道:“劫持?瞧大哥您说的那么严重,这哪是什么劫持啊,我只不过是跟她开个小小的玩笑,顺带载着她兜兜风罢了,误会,误会,一场误会!”
“兜风?哈,人家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会跟你这种傻逼货色去兜风?你把她的手脚捆住了,嘴里贴着胶带,这也是兜风?别他吗的惹我发火,快说为什么要劫持她!”方逸天似乎是有点火气了!
“真、真的没有什么,我、我也是吓唬吓唬她而已,要不我亲自跟她道个歉,然后小事化无,而我也欠下大哥您的一次人情,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说,好吧?”刀疤汉开始套近乎起来。
“这么说这真是一场误会?你只是载着她去兜兜风这么简单?”方逸天突然一笑,淡淡问道。
刀疤汉听到方逸天这么说之后还以为他的话蒙混过关,骗过了方逸天,心中不禁一喜,连忙说道:“是,是,就是你大哥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场误会。”
“那你觉得你帅,还是我帅?”方逸天突然突兀的问道。
刀疤汉看着方逸天,连忙说道:“当然大哥你帅了,大哥你一表人才,英俊非凡,我哪里比得上你!”这次,他说的倒是真心话。
方逸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你比我还有男人味?”
“不,不,大哥你有男人味,我比不上,比不上!”刀疤汉心中就奇怪了,怎么方逸天对他问起这种问题来呢?难不成他想要听听自己的赞美之词?那真是太简单了!
“你不比我帅,也没我有男人味,可是,那位千金小姐对我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是厌恶得要死。你说,她看中了你身上哪一点非得要跟你去兜风?她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她凭什么愿意跟你这种渣滓去兜风?”方逸天双眼一眯,好整以暇的问道。
“我、我……”刀疤汉嗫嚅着,他这才知道他之前的话根本没能让方逸天相信半分。
方逸天似乎是已经失去了耐性,猛然伸手搭在了刀疤汉的左臂之上,又是一拧一扭,咔嚓一声,刀疤汉的左臂顿时脱臼!
“啊……”
刀疤汉凄厉的惨叫一声,口中倒抽着冷气,全身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抽蓄颤抖着,不过想起背后那股强大之极的势力,他还是紧要着口,一语不发。
方逸天皱了皱眉,刀疤汉的嘴硬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又吸了口烟,看着那炙热碳亮的烟头,淡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最近道上流行一种新的酷刑?”
“什、什么酷刑?”刀疤汉看着方逸天的脸色,内心深处禁不住的泛起了一丝森寒的感觉,口中颤声的问道
“就是‘烟头戳眼球’,也就是用手扒开你的眼皮,然后直接用炙热的烟头戳进你的眼球中!那种感觉肯定很刺激。哎,眼球上可是牵连着成千上百根神经条啊,应该很痛苦吧!”方逸天说着看了刀疤汉一眼,说道:“看来我也要对你试试这种新酷刑了!”
方逸天说着直接伸手去扒开了刀疤汉的眼皮,由于刀疤汉的双手已经脱臼,所以他无法阻止方逸天的行动,掰开了刀疤汉的眼皮后方逸天把那炙热的烟头伸了过去,缓缓的朝着刀疤汉的右眼眼球戳过去。
那炙热的烟头慢慢的烧焦了刀疤汉右眼的眼睫毛,袅袅升腾的烟气也让刀疤汉的右眼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他脸色顿时煞白之极,看着那颗炙热的烟头在他的眼球中的成像越来越大,而他也慢慢的感受到了那一股炙热之极的灼烧感觉!
“等等,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快住手,饶了我吧!”
极度的恐惧之下,刀疤汉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攻陷,连忙张口求饶起来,再则,他觉得为了那十万块钱而惨遭到如此的酷刑折磨实在是不值得,因此便彻底的投降了。
刀疤汉最终的心理防线被攻破之后便连忙大声开口求饶,方逸天这才止住了朝着他右眼球前递的炙热烟头。
饶是如此,刀疤汉右眼上的眼睫毛已经被烧焦,袅袅烟气也让他的右眼泪流不止。
方逸天将手中的烟掐灭,又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冷冷问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为什么要劫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