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只只在那一刻瞬间失声,喉咙中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如同被电的快感激起了一阵吓人的热潮,比刚才的高潮猛烈千百倍,纤细的腰腹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邓景泽知道,刚开始的那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中的小高潮而已,陈只只并不会从中获得多少快感,这次的高潮才是真正的顶峰,陈只只穴中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流在化妆台上,邓景泽依旧把着陈只只的腿说道:“你看,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骚逼?”
“可是,真正的骚逼不仅能流水,还能喷水呢。”
知道陈只只此时说不出话,邓景泽把陈只只的身体摆正,一只手捏着陈只只一只大腿,一直手摸上了她的阴蒂,本就刚高潮过的陈只只十分敏感,邓景泽刚一摸到就感觉怀里的陈只只抖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不许这么快高潮,不然就惩罚你让你尿。”
陈只只一听这话更紧张了,没被揉几下就又开始颤抖,邓景泽感受到她的颤抖也并没有停,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阮软的小穴,她穴中还插着牙刷,此时紧紧地夹着,像是要把它夹断一般。
邓景泽一只手揉着陈只只的小穴,另一手也摸了上来,他捏着陈只只小穴里的牙刷拔了出来,牙刷上还挂着银丝。邓景泽直接把牙刷扔到一边,自己的手指代替牙刷插进了陈只只的小穴。
邓景泽手上的动作快,嘴上也不停,像是在介绍技巧一般说道:“同时按摩女人的阴蒂和逼洞,快感会加倍。”
邓景泽插进阮软逼洞里的手指缓慢地扣着,陈只只只觉得身体里细长的手指忽然换了方向,转而搔刮起侧面的嫩滑肉壁,直到摸到一出褶皱处,陈只只没忍住惊呼出声。
接下来邓景泽边一直按压着那一点,十分用力且毫不留情地加入了叁只手指疯狂抽插着。
陈只只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流在疯狂乱窜,神经疯了一样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前所未有的疼痛与舒爽在大脑中如同烟花一样反复炸开,她下意识的搂住身后邓景泽的脖子作为依靠,回着头求饶一样地胡乱吻着他的脸,也不知是亲到了嘴唇还是下颌,就这样在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里彻底屈服。
“要肉棒吗?”邓景泽沉稳地发声,明明听上去跟他惯常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陈只只就是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
“求我。”邓景泽的每一处都在诱惑着陈只只俯首称臣。
“求你……求你给我肉棒……”小兽一般软糯的语气,掺杂着被欺负地狠了的可怜兮兮。
邓景泽缓慢地从湿润地一塌糊涂的小穴中抽出手指,陈只只还欲求不满地去追,被邓景泽按住。
“骚货,等着。”
邓景泽也是早已忍到了极点,他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肉棒甚至已经硬得有些麻木,圆润的顶部难耐地吐出了不少灼热的液体。
他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化妆台上,让她趴着屁股抬高,欺身压了上去。
早已做好准备的穴被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翻开的肉壁又瞬间绞紧,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着。
“骚母狗,你刚才说谁狗东西?”
沉沦情欲中的陈只只恍然间似乎听到邓景泽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当时,他听到了啊,而且,还记仇了。
“你看看我们现在,谁比较像狗东西?”
像是惩罚,也是恩赐,大肉棒缓慢而坚定地进出着小逼洞,每一次搔刮都引起内壁更猛烈的痉挛。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就把她拉回来,还教育道:“为什么不好好上课,老师在身体力行地教你操逼呢。”
陈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插了几个小时那么久,男人的硬物一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撞得人叁魂七魄都要散尽了,每当她以为已经是在顶峰的时候,快感就会像波涛一样涌上来,把她带往更高的山峰。
龟头几次顶到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宫口,邓景泽感觉得到陈只只因疼痛而引起的颤粟,几次尝试还是心软了,最终没有操进去。
两人的汗液都顺着下颌一滴滴地滴落,陈只只细细的呻吟就像是引诱邓景泽用力操死她的催化剂,堆积的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一个凶狠的速递后达到了顶点。
“现在,老师让你看看小骚逼吃精液的样子。”
邓景泽狠狠地搂住陈只只,把人禁锢在怀里,接着小腹一阵痉挛,抵在甬道伸出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激烈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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