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从受伤到今儿个早上,她不敢告诉这个男人原因。
而今天,眼看婚礼就要开始了,再怎么都不可能瞒得住了,她才和这个男人说起。
看这男人现凶神恶煞瞅着她样子,估计他还真有这个打算。
但碍于今天是公众场合,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话,他待会肯定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就算明着生气,他也没有打她。
但这个男人现不要了她命,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要了她命。
想了下,她回答:“我也没有办法……”
谈逸泽说打就打,难不成还能给她商量着留着以后打?
打了就算了,还将她给打成了半残。
非但花重金整出来那张脸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还让她变得有些口吃。
要不是开始之前,这梁海让一个推拿师给她推拿了一下,没准还是口吃状。
而很明显,本来今儿个婚礼是他胜券握,强强联手,大家欢天喜地才对。
但被谈逸泽这么一搅合,他们已经处于被动一方。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宣布订婚取消话,非但会让人怀疑,怕是连舒落心这边都不好应付。
正因为这两点,梁海从见到她现这张脸开始,都是唉声叹息,却敢直接提出取消婚礼。
“算了,现不是说这些时候,总之你今儿个给我小心应付着,千万别让你这张脸出来丢人现眼。要是将我好事给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发泄似将一脚踹一边茶几上之后,这个男人转身离开。
总算让这个瘟神离开了,女人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担心着这个男人会怎么弄死她,幸运是直到现她脑袋还脖子上,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万幸了。
只是她心还没有松下去几秒钟,这扇门再度被推开了。
以为是离开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她忙开口说:“我都说我会小心谨慎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他真想要订婚开始之前就她给弄死?
可当她烦躁宠着大门口喊着时候,却见到了另一个男人站门口:“什么小心谨慎?”
站门口人,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一袭白纱,脸却被严严实实遮挡着女人。
“我……”原来,是谈逸南!
今日他,一身黑色西服。
本来,这样节日,黑色应该也能带给人喜庆感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黑色落谈逸南身上,却给人一种极度落寞感觉。
这样感觉,即便不用看他眼眸,都可以清晰察觉到。
其实,刘雨佳也没有想到,时隔两年,她又会和这个男人出现同一场婚礼上。而且,还是以郎娘身份……
若不是她名字变化了,她还真以为是历史重演。
面对两次出现自己生命中如此重要场合男人,刘雨佳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心情。
只可惜,现她已经没有了当初对谈逸南那种憧憬。
关于她和谈逸南关系,她唯一能用到词汇,便是——孽缘……
“没什么,舅舅刚刚念我不小心出了意外,我有些心烦,还以为是他回来了……”怕谈逸南察觉到异常,她小心谨慎解释着。
不过,这男人很明显并不意她和谁有什么样关系,扫了一眼她打着石膏脚,他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场所谓订婚只是我妈意思,就算举办了我也不可能当真。等这结束之后,我立马出国。到时候,婚约关系怎么取消,都看你了!”
这是今天婚礼开始之前,他早就计划好了。进入酒店之后,他一直都躲酒店洗手间里。
舒落心可能以为,他心情不大好,不想面对宾客,所以还一个人去接待。
而谈逸南其实只是洗手间里,预定了一张去英国单程机票。
留学事情能办就办,不能办他还是想要出国。
这一次,他不会为了谁多加迟疑。
他没有将这个告诉母亲,但他觉得这些有必要和所谓未婚妻说说。
“……”
听谈逸南话,这女人也似乎不意外。
其实,谈逸南对于她这个身份排斥和厌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又怎么可能真听从母亲话,跟她订婚呢?
她没有异想天开,但当这个结果真摆面前时候,她还是有些失落。
她,就那么招人不待见么?
沉吟了片刻,女人开口: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想要和你结婚。”
她也是人,有自己自尊。
总不可能谈逸南说出了这样话之后,她还去求他吧?
就算会去求,也是两年前事情了。
现她,根本不想去做这个!
“那就好!该说我都已经说了,仪式开始了,我先出去准备了。”说着,男人转身离开。
而女人,再度松了一口气。
还好,谈逸南没有过来揭开她面纱……
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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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呆娘休息室女人,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就男人转身离开那一瞬间,有个头上戴着鸭舌帽高大男子,将一包东西塞到了他手上。
谈逸南被面前这个包裹塞手心里时候有些诧异:“喂,你东西怎么放我这儿?”
等他转身想要叫住那人时候发现那个高大男子,早已消失人群中。
这,到底是什么呢?
谈逸南也商场上打滚了好多年,自然也知道这情况有些诡异。
难不成,那人是有意将这些玩意送到他手上?
掂量着这个像是放置着纸类文件牛皮纸包,谈逸南伸手将其撕开。
当那一张张照片进入他眼帘时候,谈逸南瞳仁瞬间放大……
☆、第436章 报应来了vs谈逸泽,你真毒!
“小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难道不知道,现仪式都要开始了么?所有人都等着你呢!”
舒落心是酒店天台上找到谈逸南。此时谈逸南正一个人坐天台围栏上,抽着烟,看着万里无云天空。
今儿个天气,真不错。
适合马场上,带着马儿一起策马奔腾。
那感觉,真很不错。
谈家每个孩子都会骑马,这都是谈老爷子领导下逼着学会。
谈逸泽是三岁就马背上打滚了。而相比较之下,他谈逸南还稍稍晚了些,到六岁才开始上马背。
因为谈逸泽是谈老爷子亲自带关系,所以无论他学什么东西,都是谈老爷子拿主意。
但他谈逸南,却一直都被母亲带身边。
因为她怕他太小上马,会被马儿给摔坏关系,所以一直都不同意谈老爷子要教他学骑马事情。
若不是有一次他偷偷跟谈逸泽他们到马场,看到谈逸泽和家里其他两位长辈马背上飞奔一幕,谈逸南可能永远都没有学会骑马。
谈逸南还记得那一天回家之后,他就主动跟母亲提出自己想要学骑马事情。
当时,他妈妈还劝了他好半天。
到后拗不过他,才同意他去学。
年幼时候,总以为那样会想方设法为自己考虑母亲,是爱自己。可长大之后,谈逸南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母亲控制欲。
他谈逸南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其实都不过只是母亲想法。
渐渐,他才明白,自己世界真被母亲逼得连一个呼吸空间都没有。
现,她还想要将自己后一个能自由喘息空间给剥夺了。
婚姻,事业,人生……
没有一样是她舒落心不想要操控。
可这样生活,他谈逸南真受够了!
看了一眼万里无云天空,谈逸南开了口,声音有些哑:“妈,你知道么?这样天气适合骑马了!”
突然间,他好想谈建天。
谈建天时候,虽然他们家里关系也算不上好,但起码只要谈建天有空就会带上他到马场去好好跑跑,然后和他说:“小南,工作并不是人生全部,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那个时候,谈逸南也不明白谈建天每次都和他说同样话做什么。
可现他懂了,其实谈建天早已看得出他活得很累,所以总会让他用跑马方式,来放松心情。
可舒落心呢?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让谈逸南以事业为先。
首要目,就是拿下明朗……
可这样生活,真让谈逸南活得很累。
有时候,他还真想到一个人迹罕至乡下地方,开办一间农场。没事时候喂喂马儿,做点小生意足够过日子就好了。
可当他将这个想法告诉舒落心时候,她却给了他两个字——幼稚!
就如同,他今儿个告诉舒落心,这样天气适合到马场上去跑马似,她笑着和他说:“小南,你这傻孩子到底想什么呢!跑马能跑出个什么东西来?你今天主要任务就是给我老老实实去订婚,你别给我想那些有没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