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干瘦印尼人的动作以及神情都落在了张唯的眼里,张唯向前穿插的身形加快了几分。
只见张唯手臂挥舞间,手腕灵巧的翻动,那手中的龙牙顿时泛出道道森寒的光芒,配合着他脚下灵动的步伐,飘逸的身形,在暴徒群中挺进穿插就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流畅。
但是,就在张唯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华丽动作中,他手腕翻动的力度却在加强,杀人的手法愈加狠辣,更加的血腥!
强有力的穿插,张唯的身形忽静、忽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整个动作就如行云流水般的灵动而又华丽。
寒芒抹过咽喉,不再是一条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红线,而是深入切割,每当龙牙那锋利的锋刃抹过咽喉的一刹那,咽喉处顿时爆裂开一条诡异的裂缝,一串串惊艳的血珠瞬间飙出!视觉相当的刺激!震撼!
十米……五米……三米……此刻,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嗜血狂热的表情清晰可见,而张唯强有力的冲击,也引起了那名干瘦印尼男子的注意。
不好!当干瘦印尼男子的目光触及到张唯的眼神时,后背瞬时一阵发凉,他感觉到那眼神所流熊出的寒意。
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心头泛起,干瘦印尼男子眼睁睁的看着一米开外的两名同伙被两道寒芒抹过,那割开崩裂的喉咙所飙出的血液令他双脚发软,身子发颤。
“杀!”干瘦印尼男子下意识的狂吼一声,手中的砍刀猛的朝迎面而来的杀神砍去。
人到绝处,总能激发出不可思议的潜力,此刻,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就爆发出与生俱来最强的潜力!手中挥出砍刀又快又猛,势大力沉,甚系还带着咝咝破空之声。
“叮”!伴随着一疼轻响!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顿时出现停滞,半截刀身顿时崩开。
断了?干瘦印尼男号明显感觉到刀身一轻,眼瞧着半截崩开的刀身飞出,跟着就感觉到手指阵火辣辣的疼痛。
“啊……”干瘦印尼男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钻心的疼痛瞬间传来的同时,他那双小眼睛还露出一丝惊惧。
此刻,半空中有五根指头在打旋,而他那只曾经握刀的手,却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没了五根指头的切口异常的齐整,能清晰的看到断口处的指骨,诡异的是,断口处竟然没有血迹,惨白惨白的。
张唯的动作毫不停歇,左手挥出,顺手割开一名冲近的暴徒喉咙,身子微侧,跨前一步,灵巧的贴土那名干瘦印尼男子的身子右侧。反手一挑,手中的龙牙精准的插进他的腋窝,一旋!一拉,带出一条圆形的肉团。
腋窝下,透过旋出的那坨带血的圆肉,能清晰的看到胛骨,张唯手中的龙牙寒芒一闪,再次透了进去,精准的切近胛骨的缝隙。
随着张唯手腕力道的透进,龙牙展现出令人惊讶的锋利,“咔”的一声轻响,一条胳膊瞬间崩离,一蓬鲜血随之飙出。
张唯的动作超级快,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而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只觉得辙窝下传来刺痛,跟着就感觉右边身子一轻,整条胳膊就不在身体上了。
这一次,干瘦印尼男子没有发出惨嚎声,而是睁大一双充满惊恐。充满不可思议眼神的眼睛,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胳膊崩离,落地,而那只胳膊落在地上,甚至还在抽*动。
太快!就在干瘦印尼男子甚至还没产生胳膊被肢解的痛觉,眼前一花,张唯的身子一闪,已经出现在他的后背。
两道寒芒贴着他的面颊向上掠过,那刺骨的冰冷令干瘦印尼男子打了个寒战的同时,两个耳朵飞向了空中。
“啊……”干瘦印尼男子再次发出惨嚎声,断掉的胳膊处,那撕心裂肺的痛觉瞬间传遍全身。
痛!无法言语的痛!胳膊断口的剧烈痛楚令他的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但这还没完,痛楚不止一处,除了左手的五根指头的断裂处已经痛得麻木,两侧的耳朵切口,更是痛彻心扉。
也许是倒在地上的人太多,这诡异的现象已经令附近的暴徒感到惊惧,没人再傻乎乎的拎着砍刀或木棒冲上前来,以至于在这暴徒聚集的中心区域,竟然形成一个方圆十余米、充满血腥气息的空旷场地。而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孤零零的站立在这稍显空旷的场地中央。
此时此刻,在那名印尼干瘦男子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堆了二十余条或抽搐、或静止不动的身体,地面上,形成一大滩红得发黑的刺鼻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张唯就站在干瘦印尼份子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瞧着这名已经失去两只耳朵,五根指头,一条胳膊的印尼男子。
“痛吗?”张唯突然问了一声,他的印尼语不算溜,但绝对能令眼前这人听懂。
干瘦印尼男子已经回答不出来,那双三角眼带着一丝惊惧、一丝怨毒的瞪着张唯,喉咙里发出因为痛苦的吸气声,此刻,他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因为痛而颤抖,但很奇怪的是,他觉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站立不倒。
瞧着这名干瘦印尼男子眼里的那丝怨毒,张唯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嗯,很硬气,很好!
寒芒一闪!也没见张唯做出多大的动作,只是手腕灵巧一旋,在干瘦印尼男子的闷哼声中,左眼眶顿时出现一个恐怖的黑洞。
龙牙锋锐的刀尖处,一颗眼球赫然出现。
“痛就大声叫出来,就像刚才一样……”
张唯慢各斯理的说着,刀尖在干瘦印尼男子面颊上蹭了蹭,那颗带血的眼球顺着干瘦印尼男子的面颊滑落在地,骨碌碌的滚进了地面上的血泊之中。
“饶……饶了我……”干瘦男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求饶声。
“饶你?”张唯瞧着他,眼神微微一闪,跟着表情很认真的道:“嗯,好,我饶了你,记住,以后要好好做人!”
干瘦印尼男子一听,仅剩的独眼露出一丝不相信的眼神,但发颤的身子明显放松下来艰难的点了点头。
“不过嘛,我得镭你留点纪念!”
张唯这话一说完,伸手就捏住了干瘦印尼男子的下巴,当干瘦印尼男子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的一刹那,张唯手中的龙牙刺了进去,轻轻一搅,一拉,一截带血舌头被龙牙带了出来。
“啊……咳咳!”干瘦印尼男子喉咙里发出嘶嚎声以及剧烈的咳嗽声,随着咳嗽声,他嘴里喷出不少血凝块。
积压在胸腔的血凝块喷出,干瘦印尼男子全身上下依然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但身体里面似乎轻松了许多。
张唯冷眼瞧着剧烈咳嗽,身子痛得来躬下去的干瘦印尼男子,沉声道:“好了,你可以躺下休息一会儿了……”
话音一落,张唯垂下的双手贴着干瘦印尼男子的双腿一分,寒芒在干瘦印尼男子的双腿处一闪即逝,那双腿里的一根根的经脉瞬间断裂。
张唯的手法相当的巧妙,独独离开大腿动脉血管,不至于令这名干瘦印尼男子失血过多而亡,当然,他这双断裂多处经脉的腿算是废了。
按照张唯原本的打算,他原打算是把这个领头煽动暴乱的家伙的喉咙给割掉,来个一了百了,但事到临头,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对于这种骨子里透着野蛮、残暴的人,死,太便宜他了,与其让他痛快的死去,不如令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破掉耳膜失去双耳的聋子,没了舌头的哑巴,少了只眼睛的独眼龙,失去5根手指,一条胳膊、以及双腿不能站立的残废,这种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饱觉病痛折磨的残废,活着不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吗?
敌狠!我更狠!这是军中灌输的最为基础的理念!要说残忍,经受过残酷训练,有着超强心理素质的张唯,可以用n种手法做出更加残忍的事。
张唯不再去瞧在血泊中因为痛苦而发出抽搐的干瘦印尼男子,换目四顾,不远处,一群暴徒呆呆的瞧着他,一个个面色发白,眼露惊惧之色,这帮暴徒已经被张唯残酷的手段给吓呆了。先前喀嚣而又嘈杂的嚷嚷声逐渐变小,跟着,就安静下来。
附近已经没有持枪暴徒,那些曾经夺得枪支暴徒,已经被张唯优先解决掉,没了打吟枪的威胁,张唯好整以暇的缓步上前,扫视了附近一众暴徒一眼,沉声道:“放下武器,抱头蹲在地上,饶你们一命!”
张唯的声音并不大,但不远处的一众暴徒都听见了,一个个你瞧着我,我瞧着你,一时间,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唯继续缓步向前,一步步走向那帮暴徒,随着他不紧不慢的步伐,那帮暴徒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在张唯身后,则是他冲出的一条条血路通道,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下已经没毫动静的尸体,一些漏网之鱼,早已躲得远远的,一些暴徒甚至已经扔掉手中的砍刀、以及木棒,直接从暴徒再次转变成难民……